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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尋已經徹徹底底愣了,當年他和江月之間的糾紛,白若安和柳達真是知情人,他們同住一個小區,兒女又在一個學校讀書,走得很近,所以離婚時候那些鬧劇,白若安和柳達都是見證人。
陳尋額上滲出冷汗,姿態軟了下來:“若安啊,你冷靜,這件事是我的不是,手上失了力道。”
白若安一個眼風掃過來,其中冷意十足,“你要是早早承認受人唆使,我們還有得談,要是非要自己扛下來,那我可不好說。”白若安的眼風掃到了魏靜竹,頓了頓,沒說話。
陳尋在這個捧高踩低的圈子裡混了多少年,怎麼不是見風使舵的高手,白若安給他遞了一個臺階,他不上趕著跳下去,就只能怪自己實在太蠢!他毫不猶豫,立刻開口:“我本來沒想下這麼重的手的,都是魏靜竹唆使的。”
節操這種東西,陳尋一向是沒有的。
賣隊友,只要對自己有利,陳尋何樂而不為。他本來就沒有任何把柄抓在魏靜竹的手裡,這次無論是出演還是被魏靜竹暗示柳久期對他的態度,魏靜竹挑撥離間的用心如此明顯,他要是還不明白自己是被當槍使了,他就只能怪自己太蠢!
大家都是互相坑,何必怪誰坑得更勝一籌!
眼前的白若安,無論是人脈還是名氣,從任何點上都碾壓魏靜竹,如果真能抱上白若安的大腿,以她的人脈和資源,從指甲縫裡漏點東西出來,都夠他陳尋吃香喝辣了,陳尋又不傻,何苦為了魏靜竹一個徹頭徹尾的外人得罪親家母,雖然白若安現在不認,但是柳久期和陳西洲是夫妻不假,萬一哪天認了呢?
在站隊這件事上,陳尋有種樸素的智慧,他立刻說:“今天魏靜竹一直暗示我,柳久期有意針對我,我被撩撥得得有些不理智,剛才確實下手重了些,對不起,這事兒我確實做的不對,但是如果沒有魏靜竹,我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既然是賣隊友,何苦不賣得徹底點,陳尋繼續說道:“事實上,我這個角色也是魏靜竹為我特意安排的,我之前連試鏡機會都沒爭取過,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安排進來了,親家母,不不不,白大經紀人,我真不是有意的,我那就是一時糊塗,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
一個無足輕重的配角對於陳尋已經無關緊要了,重點是安撫白若安,不讓她真正對他動氣,他不缺這點錢,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才是重點。
白若安臉上不露出一絲情緒,淡淡點了點頭:“做人這件事,確實不能太糊塗。”
“柳久期的醫藥費我全包,營養費和誤工費您說個數,我照付!”白若安的態度一有軟化,陳尋立刻跟上,重點是把自己從牢獄之災裡摘乾淨。要知道現在魏靜竹的屁股後面可一團糟心事跟著,誰沾上她誰倒黴!
魏靜竹臉色一變:“陳大影帝,可不帶這麼血口噴人的!”她還不想徹底撕破臉皮。
“你打給我的電話我都有錄音,剛才你挑撥我的話,我也有錄,你想聽嗎?”陳尋硬著脖子反問。開玩笑,他可不是第一天混演藝圈,連這麼點常識都沒有,就是他活該!這種事情無關智慧,完全只是混跡這麼多年的生活經驗。
魏靜竹一滯,臉色沉如水。白若安淡淡一笑:“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的,一分都不會少,不是誰的,一分也不會多。”她話鋒一轉,“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們應該爭的,大家都是有經紀公司的人,肯定還是以公司的利益為重,合作當先,什麼誤會不能解決。”
各家經紀公司的負責人還有劇組的製片方,這才如夢初醒一般,紛紛上來開始了新一輪的唇槍舌戰,多虧白若安的這一番打臉,所有人在面對柳久期公司的時候,都不算硬氣,乖乖擬了一個安全和補償的條例。
於此同時,柳久期正滿不在乎靠在陳西洲的背上,用額頭頂著他:“我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啊!陳先生,陳先生……”一疊聲,又像是撒嬌,又像是抱怨。
陳西洲正在她的病床邊做事,筆記本盯得萬分認真,這個時候扭過頭來:“至少要等觀察24小時,確定你沒事為止。”
“那不是故意朝嚴重了說嘛?”柳久期不滿地抱怨道。
“但是也要確定你沒事才行。”陳西洲在柳久期面前難得強勢,他不允許她用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陳總你多慮了!”柳久期湊過去,撒嬌著抱怨。
“小心駛得萬年船,你要是實在無聊,看看這個。”他把電腦放到她的膝頭上,螢幕上正是微博熱搜的畫面,一段短影片正在全網瘋狂流傳,白若安瘋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