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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多麼渺小,昨天傍晚的那場餘震到現在還讓喬言心有餘悸。
在S市把一些事情處理完後喬言就不顧顧家人的反對跟著救援部隊一起來了Z市,顧許本來想要跟來,但艾頓集團本來就事務繁忙,他都離開一個多月了有些事情肯定要他親自處理,何況現在國家正值災難時期,全民眾志成城,企業更應該發揮自己的作用,顧許作為表率如果此時都不在公司安穩人心也實在說不過去,喬言知道顧家在擔心什麼,但是她現在真的需要一些事情來轉移自己的精力。
在再三保證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前提下,喬言終於到了Z市,到了這才發現自己一直耿耿於懷的那些事情在這裡有多麼微不足道,她幾乎每天都能見到死亡,看到鮮血,見證一次又一次的生離死別,那麼多人無家可歸,那麼多的絕望與疼痛,可最讓她感動的是那永不放棄的堅韌和永不破滅的希望以及團結互助的力量,這是一個民族的精神,也是一個國家的靈魂。
喬言在救援隊負責後勤的工作,安頓災民,分配食物,人手不夠時也要負責簡單的醫療救助,所有人都忙得暈頭轉向,連飯都顧不上吃。喬言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碰到何清,她見到他時他正在安撫一個小女孩,神色哀傷的給她唱一首跑調的歌,沒有第一次喬言見他時的溫文爾雅,也沒有第二次喬言酒吧見他時的放蕩不羈,此時的他灰頭土臉倒像一個難民,喬言卻莫名的覺得溫暖,她不忍心出言打破這個畫面,安靜的在一旁佇立。
何清視線一轉便看到了喬言,在把這個和家人失散的孩子哄得暫時睡著了後,便走過來打招呼。
“又見面了。”何清嘴角含笑,一開口又恢復了那種溫潤如玉的謙和。
“是啊,沒想到在這也能碰到?你來這?”
“我是跟隨報社過來的,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新聞界肯定是要關注的,你呢?”
“我?我跟著後援部隊來的,希望能儘自己一份力。那個孩子?”
“她叫小夢,才7歲,和家人走散了”何清簡單的介紹了情況,然後不再說話,喬言當然明白“走散”在這裡意味著什麼?他們也沒那麼多時間寒暄,簡單的交流了幾句便又要投入新的救援工作。
顧許在S市緊鑼密鼓的籌備賑災物資,同時號召大家積極捐款,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喬言已經去Z市一個星期了,顧許時刻關注Z市的動態,每天一個電話確認喬言的安全。可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沒有喬言的訊息,不免有些擔心。
喬言這邊確實出了狀況,昨晚六點,救助站突然發現小夢不見了,救助隊本來就人手緊張,大規模去找壓根不現實,但孩子畢竟還小,跑丟了在外面也不安全。於是,喬言和何清主動申請去找人,其他人員還是以救助災民為主。
喬言和何清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沒有收穫,便決定去小夢家裡那邊看看,一路找來都沒有看到人影,正當他們想要離開時,在一個半塌的房子裡隱隱聽到孩子的哭泣,心下一驚,立馬跑了過去。角落裡的正是小夢,原來她想出來找爸爸媽媽,來的時候天還沒黑,小夢憑著記憶找到了這,結果爸爸媽媽都不在,房子也塌了,她想去別的地方再找,天卻漸漸地黑了,她不知道該去哪也忘了回救濟站的路,便害怕的哭了起來。何清把小夢抱在懷裡溫柔的拍著她的背,喬言也在一旁輕聲安慰,剛準備回去,這個時候突然發生餘震,慌亂之中,喬言只聽到何清大聲喊道“過來”便意識全無。
等喬言清醒過來時感覺左手手臂鑽心似的疼,應該是被砸到了,周圍的空間狹小,完全動彈不得,視線也很昏暗,喬言只能睜大眼睛儘量辨認出四周的情形,依稀感覺旁邊還趴著一個人,是小夢,臉上似乎還有血跡,看上去有些駭人,她試圖叫醒小夢,卻發現一開口聲音嘶啞,嘴唇也很乾。她想到何清,還好何清就在小夢旁邊,身體被廢墟掩著看不真切,臉色慘白,頭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小夢臉上的血跡估計也是沾染上去的。
記得地震時何清把小夢護在了懷裡,還拉了自己一把,頓時變的驚慌,現在看到不時間,也不知道被困了多久了,何清也不知道傷勢如何。咬咬牙,喬言啞著嗓子,竭力的喚何清。突然耳邊傳來哭聲,喬言一喜,小夢醒了。
“小夢,別怕,姐姐在這呢!別怕”
聽到熟悉的聲音,小夢的哭聲也漸漸減弱,這段時間她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小小年紀也學會了成長。“恩,我不怕”
“你有沒有哪裡受傷了,哪裡疼的”
小夢仔細感覺了一下,然後搖了搖,想到喬言可能看不到,又乖巧的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