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協議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他需要作出妥善的善後。而她就是最大的隱患。這個息事寧人的時候,人肯定是不能弄死的,只是不知道是給錢還是威脅,或許兩者都有?說不定,他媽換城市的想法,就要實現了。
這時候的電話八成是司機打來的,沒有完成任務,那傢伙會不停地打。
果不其然,她過去的時候,鈴聲已經響了第二遍了。
她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彷彿拍掉了一身的塵土,也彷彿拍掉了一身的負擔,將電話接了過來,裡面的男人顯得有些焦急,衝她說,“我在小區路南,請馬上下來。”
趙小梨照舊是背上了昨天的那個書包,關了門下了樓。小區離著學校近,街道兩旁有不少小賣鋪,如今寒假很多都關著門,門口的位置就成了停車的地方。那輛舊桑塔納果然停在正對面,趙小梨沒有立刻過去,而是打了個電話給司機,“往前開,拐到順林路上,再停下。”
這司機她見了多次,只為完成任務,果不其然,聽了趙小梨的指揮,車子很快開走了。
趙小梨走了一段才拐到順林路上,坐進了車子,司機一邊向著老地方開去,一邊多問了一句,“怎麼要到這裡上啊。”
趙小梨自然不會告訴他,大年三十的時候,一群屁孩子打□□,將這條路上的監控打壞了很多,“有熟人在小區門口。”她這樣解釋。
司機沒再說話,反正這事兒也都是很隱秘的,否則他家老闆剛創業的時候才坐這種老式桑塔納吧。更何況,這車上還故意貼了深色膜,從外往裡看,後座上的人一點都看不清楚。
地方並不遠,車子很快開了進去停在了八號樓前,趙小梨沒有問那個人何時來,直接上了樓,開了102的門。
裡面是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重新裝修過,顯得十分的溫馨漂亮。趙小梨關了門,去廚房將燒水壺洗了洗,燒了壺開水,順便從書包中拿了個紙包出來,將裡面白色粉末放在了涼水壺中,切了幾片檸檬,將燒好的熱水到了進去。
然後剩下的工作,就是等待了。
她沒有亂走,書包被繫好放在了鞋櫃上,自己則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等待。時鐘一分一秒的在走,如果說早上在餐桌前她的發呆,眼睛裡充滿的是綠色的希望時,而如今,她的目光是灰暗的,麻木的,空洞洞的,裡面彷彿什麼都沒有。
到達的時間是九點半,隨後十點,十一點,十二點。
人都沒到。
趙小梨覺得有點詫異,如果是早上去巡查的話,那年會就該是中午,他不應該讓司機一早來接他。如果是下午的話,這是被什麼事絆住了?
她的手有些出汗,不是緊張,而是對不能控制的事物的一種不確定感。只是她的定力一向好,她是不能主動打電話去的,他們之間她也從沒主動過。
她想了想,又坐了下來,再次開始靜靜地等待。
這屋子向南,屋子裡的陽光漸漸地變短,又漸漸地變長,時鐘指在兩點十五分的時候,電話在桌子上跳了起來。
趙小梨連忙低頭去看,是司機的號,她接了過來,裡面的人匆忙說,“張董出事了,你先回去吧,今天肯定見不了了。”
作者有話要說: O(∩_∩)O~
☆、40
40
顯然是出了不得了的大事,司機說完了就掛了電話,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聽著電話裡嘟嘟嘟的聲音,趙小梨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也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事兒出的太突然了。
張鶴堂這個人她是知道的,這人一向是冷靜細緻,施恩軍和陳宇斌都覺得她們小姑娘翻不出手掌心,所以一向沒有遮掩,說話也是大大咧咧有什麼聊什麼。但這人不一樣,他從不說自己的事情,從來不留一點把柄,即便是施恩軍這樣知根知底的人,他也不曾在他們面前,對自己和鬱青動手動腳。
她看了一眼這間不大的房子,張鶴堂向來是在這樣隱秘的沒有外人的房間裡,才會露出本來面目。
所以,施恩軍和陳宇斌是最容易除掉的,因為他們都暴露了自己的弱點。而張鶴堂反而最難,他喜歡什麼,害怕什麼,她們一無所知,就連他的身份,也是陳宇斌偶爾不經意間露出來的。
這樣縝密的人,能出什麼事呢!
可她並不能猜出什麼。這個地方也不應該久留。
她將涼水壺提到了廁所,將水完全倒在馬桶裡,裡面泡著的幾片檸檬也拿出來撕碎了扔了進去沖走,然後又用流水將壺裡裡外外來回沖洗了不下十次,這才將它放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