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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梨站了沒多會兒,張戈就湊了過來,衝著她說,“小梨,那個關也讓我送你去住賓館,他說你家不太安全,走吧。”
她彷彿並不意外似得,點了點頭。
賓館就在jingju旁邊,離著不過幾十米遠,快捷酒店,顯然裡面的人都跟張戈很熟,見了他還打招呼叫哥,張戈要了兩間房,帶著趙小梨坐電梯。大約是瞧見了趙小梨不解的目光,他晃晃門卡說,“這不是關也擔心張家找你事兒嗎?他讓我住你旁邊。這樣他放心。你別說,這小子細心起來不是人啊。”
張戈八成是想讓趙小梨發表點想法的,只是有些話,是能給關也說卻不能給張戈說的,她嗯了一聲,說了聲謝謝。到了樓層,趙小梨就進了自己屋,關了門。張戈在門外看了看,忍不住搖搖頭,給關也發了條簡訊,“這丫頭夠穩的啊,壓根看不出她到底想什麼。”
關也很快回復:“她心裡有數。”
趙小梨進了房間反鎖了門,直接就開了電腦。先是在網頁上查詢了今天報道張鶴堂死訊的媒體,又在裡面找到了還報道過陳宇斌死訊的媒體。一番篩選結束後,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她手中有了三個媒體的名單,兩家本地的,南城都市報和南城女報,還有一家省裡的媒體。她先撥通了都市報的熱線,“餵你好,我是張鶴堂被殺案的知情者,我有重大的訊息想要宣佈……”
作者有話要說: O(∩_∩)O~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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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戈看了趙小梨一晚上,第二天就暈乎乎的上班去了。單位常年訂閱報紙,他隨手翻了翻就愣在那兒,不敢置信地來回看了幾遍,一雙眼睛瞪得比鈴鐺大。還是趙明明進來瞧見他這副樣子好看,從背後拍了他一下,才緩過了神。
趙明明問他,“看什麼呢?上面有你女神啊,都快舔報紙了。”
張戈揮揮手,一副我很不耐煩你邊去的手勢,順手又將其他幾份報紙拿出來翻了翻,定格在南城女報的時候,還多看了幾分鐘,然後從中抽出了兩張,拿著電話邊往外走邊播。
趙明明瞧著奇怪,還問他,“張戈,你幹什麼去?不打卡了。”
張戈又是揮揮手,連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隨後電話應該接通了,這傢伙立刻急匆匆的說,“關也,報紙你看了嗎?趙小梨要幹什麼?她說自己是受害者,師惠是為了替她報仇?施恩軍他們還是犯罪團伙?這是什麼劇情?咱們都不知道呢!”、
那邊關也應該在晨練,呼哧呼哧的,聽見他說這個停了下來,“就是她說的啊。你們現在不是應該知道了?查就是了?”
“怎麼叫現在?這主意不是你出的吧,關也,你可太不厚道了,這種事讓她來局裡就可以了,為什麼要捅到報紙上?隊長知道了小心弄死你。再說,她這樣拋頭露面說這種事,以後怎麼過日子啊?”
“是我出的主意。”那邊關也毫不隱瞞,竟然直接承認了。
張戈頓時就傻了眼,結結巴巴說,“你……你……你這叫什麼主意?咱們就在查案子,她有話說,為什麼不跟咱們說。要是讓單隊知道,你小心點吧。”
關也應該沒說什麼,張戈嘆口氣就掛了。回頭就瞧見趙明明,這小子直接擺擺手,“喂,丫頭,咱們局一共訂了幾份都市報和女報啊,交你個任務,幫我一塊收收吧。”
南城向來都不缺故事。
一個月前施恩軍的死亡只是條新聞,即便是後來陳宇斌死亡,大家也只是感慨運氣不太好而已。不是嗎?施恩軍年富力強,卻死於疾病爆發,陳宇斌有錢有勢,結果卻不得善終。
直到鬱青的死亡,鬱青家人對施恩軍的憤怒,才將這事兒帶出一點浪花來。
可一來這個案子表面上看是破了,連兇手都找到了,但官方並沒有說結案;二來鬱青家人過年就回老家了,施恩軍的妻子廖眉並沒有多嘴,陳宇斌的家人更沒有提及此事,這事兒知道的也有限;三來是最重要的,那時候馬上要過年,家裡的事情都忙不完呢,人們關注的也少。
然後就到了現在。
張鶴堂死亡這事兒,就跟報紙上網路上說某個領域的名人去世一樣,喜歡他關注他的人知道,不認識的誰知道呢?縱然你開的飯店是南城最好吃的飯店,縱然你的公司在南城最黃金的土地上,縱然你有錢到不拿錢當錢花,可他們不知道啊。
那些死亡訊息,只是讓人們想到,哦,最近可真背啊,南城又死了個富翁。
讓他們真正驚訝的是,第二天南城都市報和南城女報刊發的新聞,都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