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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的一角,手心卻不自覺地冒出汗珠子。
“我的樣子很好笑麼?”她問,語氣中帶著她自己都未察覺到的淡淡的抱怨。
“嗯,很好笑。”他幾乎沒有思考,便給出了答案。
文謹走得很慢,一隻腳用力,另一隻腳只能輕輕地踮一下地板,不然會牽動傷處,顧景言就著她的步伐,只好慢慢走。
坐電梯的時候,進進出出的同事看見總會不由地多看他們幾眼,文謹被他們這樣看得有些不自在,慢慢地鬆開了抓住他的袖子的那隻手。
等到要出電梯的時候,又重新緊緊抓住他的袖子。
顧景言帶著她去他的辦公室,然後把她安放在沙發上,自己則徑直走向辦公桌。
文謹坐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踝,有些紅紅的,又有些發紫,被砸得可不輕。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可不就是她麼?
顧景言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瓶藥水,遞給她,文謹下意識的接過來,拿在手裡看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這是幹什麼的,“這是什麼?”
“藥水,塗腳上,然後自己揉一揉。”
“哦。”
文謹倒了一點藥水在腳上,手掌在傷處輕輕地揉了揉,刺鼻的藥水味衝進鼻腔,火辣辣的感覺在腳踝處蔓延。
顧景言看著她緊皺著的眉,笑了笑,“用力點,你那樣是沒用的。”
用力的話,會痛的好嗎……
文謹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感覺被揉的地方火辣辣的,像是燒起來一樣。
“怎麼砸的?”他問。
文謹一門心思揉腳,說話也不過腦子:“就是雪梨問了常助理一個問題,我很想知道答案,一不留神,然後我……”
完了完了,說漏嘴了……
“什麼問題?關於我的?”
文謹停下手上的動作,抬起頭看他,裝傻:“啊?也不是什麼問題,我,我也記不太清了。”
“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喜歡撓一下額頭。”
他的目光深遠,她的那些小心思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招架不住他的目光,還是如實招來吧……
“雪梨問常助理……你有沒有女朋友……”
此話一出,文謹默默地看著自己的腳,不敢動,更不敢說話。
聞言,他挑了挑眉,語氣平靜:“那知道答案了嗎?”
文謹淡淡地應了一聲:“不知道啊……”
“問我不就好了。”
“……”問你你會說嗎?
大約沉默了幾秒,聽見他說:“沒有。”
文謹半天沒緩過神,沒,沒有什麼?
他是說……他沒有女朋友嗎?
文謹激動得要跳起來,在他面前,卻不得不保持淡定……
低頭,揉腳。
裝作沒聽見……
她卻忽略了自己嘴角微微輕揚的弧度,任誰都看得到。
文謹覺得熱,臉頰一點一點的變紅,耳根子像是燒起來了一樣。
這時,他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如果明天腳腫了,記得去醫院。”
“好。”
他他他這算是在關……心她麼?
—
深夜裡下了一場雪,連綿不斷的雪花落得滿地,白絨絨的積雪處處都是,鋪天蓋地,是要下一整個冬天的架勢。
文謹醒來時,連天空都昏昏沉沉的,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
難得的週末,可以賴床,想到這,她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了幾圈,而後她從枕頭邊上拿起手機,想要看時間,八點三十分。
嗯,還早……
一條未讀簡訊,來自文紀林,簡訊內容簡潔明瞭:
等下上飛機,早上十點到。
接收時間是凌晨一時。
文謹抬起腳湊近看了看。
幸好……消腫了……
文謹揉了揉眼,看著時間還早,心裡想著先去徐記買點文紀林愛吃的早餐。
徐記離機場很近,但離文謹的住處很遠,卻意外地合她和文紀林的胃口,上學時常常會特意到那裡去買早餐,現在工作了,變得忙碌,便很少去。
文謹的住宅底下新開了一家書店,她想起向顧景言借的書還沒還,便順道進去買了。
半個小時的車程抵達徐記。
徐記依舊很受歡迎,隊伍排得歪歪扭扭的,快要排到街尾,文謹站在隊尾,估量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