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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直接把他的鞋子脫給我,我穿一陌生男子的鞋子回家,無法對父母交代不說,我倆尺寸不一,鞋子也必然不會合腳。這樣的法子雖然簡陋,卻行之可行,效果也好。
這樣的聰明的美人,要是能入我東宮就圓滿了。葉昭和心花怒放,只是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和威儀使然,面上卻還是沒有顯露分毫。
做完這些之後,李鶴拍拍手站了起來:“只有這些東西,做的比較簡陋,不過應該能撐到你回家。要是覺得鬆了就自己再緊一緊。”
葉昭和盈盈一笑:“多謝。敢問公子怎麼稱呼?”
李鶴不欲多事,隨口回答道:“在下木軒。”
“夜已經深了,不知木公子來此所為何事?”
李鶴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不才來此地本來是來找人的,誰料想第一次來此地,人沒找到,反而不小心迷路了,正想請問姑娘怎麼出這曲江行宮。”
葉昭和側身,夜色如一件墨色長裙,恰如其分的勾勒出她的娉婷倩影,她伸手往前指去:“順著這條路走到盡頭,然後右拐直走就行了。大約走上一刻鐘,就能看到宮門了。”
“多謝。”李鶴道完謝後,側身繞過葉昭和,頭也不回的大步朝前走了。所以他沒有看到,他身後的葉昭和一直目送著他的遠去,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站著,一雙眼,一顆心,全撲在他身上,直到他的背影被黑暗淹沒。
良久,直到腳上傳來一股錐心的麻痛感,葉昭和才疼的呲牙咧嘴的跳起腳來:“啊啊啊,腳麻了啊!”她跳著腳,一瘸一拐的朝自己的行宮走去。
四月的輕風將蒲公英的種子吹到了她的心田。這粒種子或者在黑暗中努力積蓄力量,奮力頂破桎梏著自己的那層硬殼,迎接屬於自己的陽光和雨露,盛開在心田上。或是困死在果殼裡,隱沒在泥土裡,成為下一粒種子的養分。
情種,在時間中孕育,奔向不可預知的未來。
眼見天色全黑了下來,葉昭和還沒回宮,黃鶯急的像是心頭上燒下一把火,站在行宮大門前不停的來回走動,素手胡亂撕扯著嫩黃的錦帕。
東宮能調動的人手全被派出去尋找青君了,可到現在也沒有傳來半片訊息。黃鶯只能自我安慰,這個時候沒有訊息就是好訊息。
她不住的胡思亂想:殿下怎麼到這個時候還不回來!早知道這樣,中午的時候就不應該聽殿下胡鬧,讓她一個人出門的。當時我應該死活要跟著殿下的,我這個豬腦子!殿下不會出了什麼事吧?不會遇上了刺客,身受重傷,然後被江湖大俠搭救,那大俠本是武林盟主之子,出身五大門派,對殿下一見傾心,強行帶走殿下了!??
黃鶯越想越驚悚,腦中有種強烈的直覺告訴自己,一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昭和殿下很有可能遭遇危險了。黃鶯腦中靈光一閃,手掌和拳頭相擊了一下。對!一定是這樣。我真是個天才,這種隱蔽的作案過程我都能推斷出來。
黃鶯提起裙襬正要去告訴秦錚這件事情,商議這事該怎麼辦。抬頭卻看到不遠處葉昭和一瘸一拐的走回來了。
黃鶯又驚又喜,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連忙上前去攙扶葉昭和:“殿下您這是怎麼了?崴腳了嗎?”
葉昭和把爪子搭在黃鶯手上,半身的重量靠在黃鶯身上,有氣無力的說:“別提了,尚衣局的那群人是怎麼辦事的,他們是專們造假的嗎!做的繡鞋穿了沒幾天就壞了。”說著葉昭和忍不住抽了口涼氣,無他,腳丫子上磨起來的水泡實在太疼了。
黃鶯趕緊扶葉昭和回宮收拾包紮去了。
葉昭和躺在床上還不老實,吩咐黃鶯道:“你讓人去查一查,長興城裡的官宦人家哪家姓木,或者有個叫木軒的公子。不,不止是官宦人家,全長興你都去排查一遍,明天曲江晚宴之後我要看到結果。”
黃鶯心底尋思:“殿下這是出門遇到了什麼事情,這個叫木軒的又是什麼人?怎麼以前從來沒聽殿下說起過。”
黃鶯遲疑了片刻,長興城是大趙的國都,人口有兩百多萬,不到一天的時間在兩百多萬人裡面找出一個人,無疑於大海撈針。就算東宮有鋪遍全國的情報網,一天的時間還是太吃力了。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下屬,她只要向主君報告最終結果就夠了,中間的困難和波折無需說明。
黃鶯以手扣地,道:“屬下遵命。”
然後又稟報道:“殿下,明日曲江晚宴,禮部將您的座次排在了陛下的右首,齊國公主在您的左下首。”
葉昭和此時本來在閉著眼睛享受侍女的按摩,聞此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