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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見過的那位女弟子了,她點了點頭,待少年轉身之後便推門進了房門,眼角餘光瞥見不遠處牆頭的一抹玄色。
三大世家的家主湊在一起商討了半天,到了傍晚便各自下山去了,把剩下的事情放到第二天再說。張愫君用了芳儀送來的晚飯之後便在院子裡站了會兒,不多時,之前那少年便來了,“姑娘,我師父有請。”
張愫君抬頭又瞧了那少年一眼,沒想到這竟然是蘇孟洵的徒弟,突然覺得蘇孟洵給自己端了個好大的架子。由少年領著竟走了有一炷香時間,修真之人腳程比一般人稍快,張愫君心下了然,安排自己住下的棲霞院地處偏僻,蘇孟洵此人,對自己懷疑得很。
☆、撒謊得高明
“你的訊息,是怎麼得來的?”蘇孟洵端坐在上座,因著張硯心曾與他是同輩,便安排張愫君也坐著。
張愫君進屋之時便發現了,在這屋子裡,除了蘇孟洵之外還有蘇家的三位長老,另外的兩位怕是正在閉關,張愫君剛準備回答,屋外便又有人進了來,朝另外幾人見了禮便尋了個位置坐下了,玄衣自身前而過,帶著一股熟悉卻又陌生的味道,張愫君的心,漏跳了一拍,脖子發僵,視線完全不敢亂動。她很快便回過神來,端正了坐姿道,“月前我因有事曾去了一趟漠北,在漠北遇過一隊羅剎,那時我在林中稍作休息,恰好聽到他們談話內容,他們正準備從魔尊修溟手下準備叛歸魔尊弒火,從內容上聽來似乎是不大滿意魔尊修溟的無所作為一味固守自己的地界,其中便提到了魔尊弒火在七月十五那日,趁著是極陰日破了豐城之說,我在沒有確認訊息之前也不敢貿然行動,便趁著空閒去了一趟魔尊弒火的領地,雖是受了些不大不小的傷,可卻是確認了這訊息,”張愫君話裡透露出自己能力不夠,去了趟魔尊領地也不小心受了傷,以消減些他們的懷疑,“不過,我也不知曉,魔尊弒火是否還會按照這計劃行事。”說完臉上帶著些猶疑之色。
她的話不全真也不全假,那段時間江湖上有傳聞說遏雲君出現在漠北,她去漠北尋兄,這一點合理。魔尊修溟不愛侵擾凡人,不愛擴張領地,這一點也是真的,她也的確去了魔尊弒火的領地,那幾天裡也的確出了些事情,不過被發現的人不是她,那隊羅剎也是真的,只不過不是偶遇,她是專程去殺他們的。
張愫君收起思緒,把心思全放在這邊的談話上,蘇孟洵聽了她的話之後沒有立刻回答,反倒是問了在場的幾位長老的意思,長老們已有數年未曾出山,對於這魔道如今的格局也都只是在各種訊息之中得知,但都覺得這件事,寧可做真,不可當假。
蘇孟洵聽了也做贊同,但還是問了另一人的意思,“庸玉,你有什麼看法?”
玄衣男子依舊是神色淡然的坐著,視線看向兄長蘇孟洵,“之前曾聽聞,魔尊弒火領地出了些小騷亂。”他只是淡淡的說了這一句,不再多說什麼,卻將斜對面那人身體微微的一怔以及微白的唇色收入眼中。
張愫君知道那時他也在那魔尊弒火領地,可又在想他是否知曉了其他,身子不由得微微一怔,又馬上鎮定了下來,蘇孟洵似乎還要和幾位長老商量,便讓人送她先回去休息了。
回到院中,張愫君原先靜下來的心反倒躁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她便又感受到了那道視線,她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這時節,夜間的石凳真心涼,她也不打算運轉靈氣,只盼著這涼意能讓自己靜下來,涼夜如水,月色皎皎,張愫君卻感覺身體慢慢地暖和起來,被一層薄薄的靈氣圍繞,她嘴角輕輕往上,也沒打算起身進屋,整個院子都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之時院外響起竹葉簌簌的聲響,和偶爾飛過院落的鳥鳴。
這一夜,一直到月色中沉張愫君才起身進屋。修真之人本就對睡眠不是特別需要,愈是修為高者愈是精力充沛,夜裡往往多是以打坐為主。
作者有話要說: 說什麼呢!人家從來不撒謊的好嘛!
納尼,那你這假話講的跟真的一樣!
嘿嘿,這不是沒見過豬跑總吃過豬肉嘛,嘿嘿嘿~
☆、偷棵靈草回家煉丹
翌日一早,張愫君剛一起來便瞧見屋外石桌上放著的幾個桃子,甚至還在水珠,她愛吃桃,卻已多年沒有再吃過了。如今見了這幾枚果子,心裡酸酸甜甜,卻又開始煩惱起來。
第二天蘇孟洵倒是沒有再把她叫過去,她在別人家裡也不好意思亂跑,只能無所事事的待在院子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那些人眼中她和哥哥不止形似,神也似,可她自小就不是那樣安靜的性子,從小爬樹整人的事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