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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上電話,蛋泥閒閒一笑,那蠻子臉有點心狠手辣的味道。
周策心裡一動,覺得這真是自己公司千挑萬選,最適合的“討債鬼”頭頭呀。於是他決定親和一點,先混成朋友,再拉他入夥。就說,“其實前天在度假村,我見到你們了。”
蛋泥放下手機說,“我也看見你們了。你們當時在二樓是吧。”
周策點頭,在煙盒裡抽出煙來,遞給他一支,自己也叼上,而後給倆人點了,又問,“初依之前也來我們公司幹過,你知道吧?”
“知道。”蛋泥點頭,“還用你們的人辦了點事。”
周策訕笑,一點沒受干擾地繼續追問,“她和他那男朋友,其實挺好的一對,怎麼要分手?”
蛋泥吸了口煙,搖頭,他們這種人,都特別愛面子,別人給面子,他們也不拿架子。
就也用對熟人的語氣說道,“還小,家裡不同意。”
“家裡反對是挺麻煩。”周策也吸著煙點頭,裝作似有所感,其實在樓上聽了個一清二楚,而後說,“那我聽剛剛打電話找你有事,你要不要先走?”
“不用。”蛋泥說,“這事我知道,我們初依要去酒吧做酒水推廣。她前男友擔心她吃虧,讓我去看看。”
周策感慨著半開玩笑,“人家還沒分手,你這裡已經給歸類到前男友了。”一說完他又覺不對,重點錯了,連忙說,“你不是說,那個初依是你們九街十六巷最漂亮的姑娘嗎?又是你師妹,她有事,你不著急?”
蛋泥抽了口煙,很閒地抬了抬手,渾不在意地說,“沒事,你不瞭解情況,我們初依去夜場,要擔心,也應該擔心的是夜場的客人。再說,全市排的上的夜場,都有我們的熟人。”
周策驚訝了,“那你剛剛給誰打的電話?”
因為太八卦,都忘了禮貌。
蛋泥彈了彈菸灰說,“是我師妹男朋友的媽媽,男方家裡不同意始終是問題,所以辦事挑緊要的來!”
周策看著他都愣了,定了幾秒,隔著桌子靠近說,“……咱們再說上班的事情吧,我發現和你說話特別投機,底薪再給你加兩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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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勢大,沒有錢也是白搭。
酒吧老闆,是位快四十歲的女士,讓初依稱呼她晴姐。初依是來她這裡找的工作,她不知道初依的“來歷”,就覺得長得不錯,也挑不出明顯的性格問題,就收了她。
“你先幹,試用期先一週,過了試用期再說。”
初依點頭。
晴姐又問她,“你除了喝酒,還有什麼特長?”
初依說,“我身體不錯,你需要搬東西也可以叫我。”
晴姐怔了怔,抬手拍上初依的肩膀,笑起來,“你這女孩真逗,我的意思,會不會唱歌跳舞的。如果還有這方面特長,我也可以替你發掘發掘。”
初依說,“那個我真沒有。”
“那嘴甜嗎?——不甜也沒關係。”晴姐說,“把你化妝品拿出來,先去花個妝。咱們這兒得自己花,可不像那些大的夜場,都是統一給畫。”
初依沒問,什麼地方可以統一畫,她其實也想被統一畫,她畫不好。
就說,“一定要化妝呀?我……我不畫行嗎?”
“那絕對不行!”晴姐嘖嘖搖頭,看著初依,酒吧上面的射燈打下來,照在初依白生生的臉上,特別好看,於是她說了一句特實在的話,“覺得自己天生麗質是吧?到了晚上你就知道,都是天生麗質的,不天生麗質的,不敢隨便出來吃這碗飯。”
這句話原本有些令人心酸。
但初依神經比較粗,在祁白之後,已經不會輕易體會心酸。
就照直說,“我沒有帶化妝品。只畫個口紅可以嗎?那個我可以去超市買一根。”
打拳的抹口紅,是挺驚悚的一件事,所以她真的連支口紅都沒有。
又想到幾天前,祁白給她買過的那些,她還沒機會看,不過,估計沒機會用了。
晴姐人挺好,看著她,思量了一會,從吧檯下面撈出自己的包說,“我這裡有幾個化妝品送的贈品,你先拿去用吧,回頭記得買。”
她掏出幾樣化妝品,放在深棕色木頭的吧檯面上,有金色的化妝盒,墨藍色的眼影盒,還有卡在紙卡里的睫毛膏,小口紅,顯得特別高檔,初依拿起來看,“這貴嗎?要太貴你就別給我了。”
晴姐說,“雅詩蘭黛的。”
初依看著她,“那好像是挺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