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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賣西瓜的,手裡拿著初依剛剛扔的手機,甚至不敢靠近。
一個男人伸手過來,拿走他手上的電話。
他剛想說話,那搶電話的男人冷著臉說:“警察。”
初依持刀站在街中間,覺得跟做夢一樣,她姐,赤著身子在身後,她對地上的女人說,“脫衣服。”
那倒地的女人穿著白裙子,此時看著她神色難明。
卻沒有去脫衣服的打算。
她說,“初依呀!你王鵬哥常提起你,說你在你爸墳前發過誓,不恃強凌弱,我肚子裡,現在有王鵬的孩子,你準備打我嗎?”
她的臉,對著初依的刀尖很近,有恃無恐的樣子。
初依的眼裡憋著淚,手晃著,真想這樣一刀砍下去,她一輩子,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但她不能,她後面還有初靜。
她刀柄一轉,手腕一抖,“啪!”一下,那柔韌地西瓜刀,甩出了只能切西瓜之外,最有氣質的動作,刀背甩了女人臉上“一巴掌”。
初依冷酷地說,“我也答應我爸,會照顧我家人,誰欺負我家人,我殺她全家!”
女人的眼裡終於多了害怕,她捂著左臉,那裡火辣辣地疼。
大家僵持起來。
風吹著,吹不去滿世界的凌亂。
霓虹變的不清晰,
初依的頭髮散亂,站在街中間,腳下的女人們扭動,被她腳下使勁,就踩得結實,高跟鞋毫無影響。
旁邊有人錄影,她也根本不在乎。
其實心裡卻很亂很急,她擔心初靜,更怕松腳,這些女人和她糾纏。她不能打她們,她們,經不住她打。
她出事根本不怕,可她不要她媽她爺爺擔心。
遠處有警車越來越近的聲音,
幾個男人走過來,都板著臉,一看就是穿便衣的警察,一個說,“幹什麼呢?不知道聚眾鬥毆不對嗎?”
初依死豬不怕開水燙,說道,“我是救人,這女人。”她刀尖指著地上的人,“當第三者,還打原配。沒天理了嗎?”
“那也不能打架,聚眾鬥毆的,對首要分子和其他積極參加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手上那東西給我。”“警官”的口氣見怪不怪。伸手過來,“有什麼糾紛可以報警解決。”
初依把刀遞過去,憤恨地說,“報警怎麼解決?這世道怎麼這麼不公平,偷東西還可以判刑,偷別人的老公就不是偷竊了?”
“人又不是東西。”收她刀的人,話裡有微不可見的笑意,“去去,都靠牆站著。”
初依這才敢收腳,連忙去扶她姐,想包初靜,可她身上也只有一條裙子。正在這時,不知誰扔過來一條浴巾,她連忙接過,“謝謝。”感激地抬頭,對上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