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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待知道偃修善蠱,他生過疑竇;但想著若當真是偃修所為當不會冒險自爆疑點。可等歸旋中了情蠱一切便都明白了;偃修所有的冒險不過是為了接近阿旋!必然是情根深種難以自拔方做出那麼多荒唐的事。
他倒不介意偃修踩著自己的肩膀往上爬,不過總不能由著他把自己踩死然後把自己的老婆帶到床上去。
一切既然是從南苑圍場的冬狩開始;那麼就讓一切也從那裡結束。
慕湛霄緩聲道:“偃修武藝不俗;不可掉以輕心。”
任荻道:“侯爺放心,而今萬事皆備,只待時機成熟必可一擊而中。”
是啊,時機成熟。
皇帝死了,天被捅了個大窟窿,一定要準備好石頭去堵才能不掀起滔天巨浪腥風血雨。
一塊石頭是站錯了隊的趙志彰,另一塊,則是一直未曾擒獲的司徒無恤。
想到這裡,慕湛霄眼中幽芒微微一閃,回頭望向月晏道:“這次圍場之事你就不必去了,從今往後你只有一個任務,便是無論何時何地保護好夫人的安全。”
雖然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反覆謀劃過,不過還是需做好萬一失手的應對。
月晏面容微微一凝,垂眸道:“是!”
***
歸旋夜半醒來,卻見半邊床空了。仔細一看,只見外室有一個修長熟悉的身影在月色下寂寞無聲地徘徊。
“湛霄。”她掀開紅綃帳喊。
湛霄略微一頓,轉身從珠簾外徐步走進,目光如溫柔的月華傾瀉,並無半分寂寞之色,“把你吵醒了。”他柔聲問。
“湛霄哥哥,你是不是有心事?為何一直不睡?”
看著她如秋水般澄澈明淨的眼睛,湛霄沉默片刻,笑了,“是有些心事,我總覺得……司徒無恤就在京城。”
歸旋面色頓時一變,“真的嗎?如何得知?”
湛霄緩緩搖了搖頭,“捉了他不少手下,卻一直沒有他的確切訊息。不過我覺得司徒無恤是個狂徒也是一個賭徒,與其總是這樣東躲西藏沒有出頭之日,不如到京城來搏一搏。這裡雖然危險卻也有許多機會讓他翻身,比如,你。”
歸旋呆呆半響,“你是說他會再挾持我威脅你。”
“有這個可能,而今西泯被大魏所佔,他完全可能以你為條件威脅我退兵。或者,”他笑了笑,“……他只是要你。”
歸旋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轉念道:“那他也可以直接以解開我的蠱毒為條件和你談判啊?這樣豈不簡單些?”
湛霄道:“說得是不錯,可我如何相信他是真的替你解了蠱?他又如何相信解蠱之後我不會殺了他。”
“呃……這個君子一諾不就好了。”
湛霄失笑,捏捏她的鼻子道:“信任只存在你我之間,至於我和他,只有兵不厭詐。”
歸旋又無語了,真是拿心如海底針的男人們沒辦法。
湛霄問:“對了,過幾日便是十五,你是不是說好要陪母親去相國寺上香?”
“對啊,你不想讓我們去……”說到這裡她腦中一閃,“或者想讓我們去,就像上次對付徐夫人那樣引蛇出洞?!”
“司徒無恤可不是徐夫人,即便要引蛇出洞我也不會讓你與母親親自上陣。”
歸旋搖了搖頭,“這個法子已經用過一次,司徒無恤肯定不會再輕易上當。他只有一次機會定然會慎之又慎。我想他若是在京城,定然潛伏在侯府附近窺視,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他是不會冒險出手。”
湛霄眼中露出讚許的目光,“阿旋言之有理。”
她忽而慧黠一笑道:“我有一計,倒是十拿九穩可以引他出來。”
“哦?說來聽聽。”
“我呢還是常常出門,但不是侯府少夫人的模樣,而是易容改扮、喬裝出行。帶著隨從,後面偷偷跟著暗衛保護。司徒無恤現在定然已經把侯府內外的人摸得門清,突然出現這麼個人物,既不是當差、也不是做客,成日裡偷偷摸摸溜出來逛逛街就回來,我以前在嶽寧也常常這般,他肯定會猜出那個人就是我,定會覺得有機可乘而伺機而動。”
湛霄點點頭,“計倒是好計,不過……不行。”
歸旋垮下臉來,“為什麼?!”
他雲淡風輕地拍拍她的臉蛋,“不為什麼。我夫人長得這般白嫩,可不是為了當釣野狼的誘餌的。”
“你!你……自己扮成那個隨從不就成了?你讓人先假扮成你的模樣去上朝或是去軍營,然後你再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