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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又恢復成上一世那個殺人者陸展!
歸旋迴眸冷笑,“沒用的東西,難道你就只會等你女人被欺負死了、被j□j死了再跑去殺人?之前幹什麼去了?既然這麼擔心她,為什麼要退讓放棄?你的人是做什麼的?你的刀是做什麼的?與其把她交給那些不放心的登徒子,為何不自己保護她一生一世?!”
陸展呆若木雞,面色發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忽而間冷汗淋漓如夢初醒,扭頭髮足狂奔出去。
***
不遠處的尚書府。
一個纖秀的身影立在朱漆銅環的的大門外,過了一刻,轉身離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
天香樓,上一世她聽過的。
天香樓雖名為樓,但實際上是莫湖上最有名的樓船,那船計有三層,高35尺,長150尺,樓中有上百房間。每個房間皆飾以丹粉,裝以珠翠,雕鏤奇麗。
這船有名,可更有名的是船上的花娘。
上百房間,上百花娘,個個皆千嬌百媚、身懷絕藝。是以,名為天香樓。
春靜到了莫湖船已行走,一路打聽,終於得知日暮時,樓船會在若月亭再次泊岸。
她在若月亭上等,天黑快時船終於來了。
那船金碧輝煌向她駛來,答案已漸漸近了,或許會置她於死地,可她還是想親眼看一看。
她跟著人流上船,卻被人攔住,她摘了發上的珠釵遞給他,只說想見一見楚舟公子,那人掂了掂手中的珠釵,然後又目光輕薄地從上到下打量她一番心領神會地笑了,“慕公子在二樓一號房瀲瀲姑娘房裡,你想從咱們花魁床上把慕公子拉起來只怕還要些本事。”
春靜置若罔聞,緩緩走向二樓,周圍一切紙醉金迷、一切調侃的笑聲、一切獵奇的目光盡皆視若無睹毫無反應。
二樓那門虛掩,輕輕推開,隔著紅色的紗幔只見窗邊酒桌旁坐著一倜儻風流的男子,他懷裡是一個既窈窕嫵媚曼妙無雙的嬌娘。
春靜走進去,慕楚舟見她一怔,爾後,挑了挑眉,饒有意味地笑了起來。
春靜也笑了,只靜靜看著他溫柔道:“楚舟,你隨我走吧。”
慕楚舟懷裡的女子“噗嗤”一笑,斜瞥了他一眼嬌嗔道:“你這個冤家,又在哪裡惹了風流債?”
慕楚舟唇角一勾,和悅笑道:“宛兒,過來說話。你姐姐呢?如何讓你出來尋我?”
春靜道:“靖南侯夫人再也不是我姐姐了,我和侯府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慕楚舟不由一怔。
春靜靜靜看著他,只看著他一人,彷彿此刻他懷裡那個曼妙無雙的女子根本不存在一般,“她們說若不是因為侯府,若不是因為我是南侯的妻妹,你根本不會多看我一眼……可是我不信。
你帶著我去遊湖、讓我為你唱採桑曲、和我一起在沒人的河裡游水、回去的車上對我講了那麼多小時候的事情,我不信那些都是在騙我。她們說你只是一個風流成性的紈絝子,楚舟,我不信。”
她靜靜望著他,她的目光總是那麼怯怯和柔弱,可這一刻卻那麼執拗而熱烈,這一刻的光彩真是……出人意料。
慕楚舟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宛兒,過來,別聽那些人胡言亂語,我自是會娶你,無論你是不是我嫂嫂的義妹。”
他懷裡的嬌娘輕輕打了他一下,“你個死人,方才還說會娶我?現在又說要娶人家小妹子。”
慕楚舟勾起她的下巴道:“自然是一對姐妹花都娶了,你們兩個小蹄子還怕我收拾不住?今兒,便讓你嚐嚐這一箭雙鵰之樂。”
說罷也不客氣,分手一撕,瀲瀲身上羽紅沙衣頓時裂開,露出兩團堆雪,嬌峰怒聳、紅寶豔晃,慕楚舟俯首而就,“瀲瀲生了好一對美人峰。”
那女子美眸朦朧秀髮墮落,這樣的媚色又豈是宛春靜所見過的?
慕楚舟將她按在桌上馳聘,忽抬起頭來看著眼前面無血色的宛春靜,目如春水微微含笑:“宛兒,嫁我之後自會常有這閨中之樂,不用拘謹,快些脫了衫子與瀲瀲躺到一起來。”
宛春靜最愛看他這樣的笑容,既瀟灑佻達又溫柔如水,原本想著只要能每日看著他這的笑容,即便為奴為婢、無名無分,她也認了。
可此刻,他怎麼能這樣笑?他怎麼能這樣笑!!!
她轉身奔了出去。
桌上的美人微微睜開眼眸,似笑非笑看著身上人,“你對這小丫頭倒似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