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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詞不由自主從腦海裡蹦出來;書卿轟得一下如遭雷劈。
她站住,臉色發白,然後找了一處沒人的地方嗚嗚地哭起來。
對不起;少夫人。她瘋了,一定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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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旋這次的生辰準備得很匆忙,自然沒能大肆操辦。不過確實她多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次生辰。
她們在這處遠離京城的別院中,也遠離了那麼多繁文縟節,沒有客套的親戚往來、沒有戲班子、搭臺子,沒有喧鬧不息的流水宴,沒有面面俱到、八面玲瓏,只有親友小聚,隨意嬉笑。
湛霄回來了,廖夫人的身體漸有起色,靖安侯有事回來京城(歸旋承認,公公走時她其實是暗暗鬆了一口氣),月晏傷好些了,依舊是那副冰山臉,可人和銘劍眉來眼去地更明顯……當然,還有她。
晚宴開始之前,歸旋帶著春靜一起走上廳堂。
歸旋今日挽了芙蓉歸雲髻,穿著絳雪廣袖裙,發上一支明珠步搖,既飄逸美好,又麗若晚霞,端的是光華滿室。
而春靜沒有再穿侍女青衣,而是穿著一襲碧色輕蘿裙,挽著彎月鬟形髻,髮間彆著一支蘭,嫻靜纖巧、婉約柔雅,倒也別有風姿。
歸旋上前一步道:“母親,這位是春靜,上次我遇險之時她曾捨命救我過河,和我共度患難之情,今日我想在此與春靜結義金蘭,請您為我們做個見證。”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她們一個是侯門婦,一個是下等婢,之間差別何止雲泥?歸旋竟要與她結拜姐妹?
可是,在這良辰美景,在此時此刻,誰會拒絕她呢?
廖夫人頓了頓,道:“春靜忠義之舉確實當獎,這個見證我做了!”
歸旋聞言略微緊張的面容頓時喜笑顏開,拉著春靜便上前給廖夫人磕頭,“母親,謝謝您,今兒這禮您可得準備雙份,我一份、我妹子一份。”
廖夫人道:“你在丫頭又不早些透個訊息,現在我哪裡去備兩份禮?今兒先便給你妹子算了,你的暫且欠著。”
歸旋苦著臉道:“欠著便欠著吧,不過,您可不許賴帳。”
眾人哈哈大笑。
一旁的湛霄靜靜看著她,搖了搖頭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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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歸旋躺在床上心情甚好,盯著湛霄越看越順眼,“湛霄,你每次行完了**之事當真是美豔如妖孽。”
湛霄睜開眼一言不發地看了她一眼,歸旋頓時覺得後背陰測測涼颼颼地,她連忙賠笑道:“呵呵,我胡說、我胡說的。”
可惜現在道歉已經晚了,那人已經將她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