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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湛霄騰得一下子站了身來,臉色鐵青死死瞪著她咬牙說不出話來。
歸旋抓住他的手,“不是那麼回事……那個人在我身上種了同命蠱,如果他死,我也得跟著死。”
他不禁一愕,過了片刻,眉目之間怒意燃起,揮手一掌拍在書案之上,紫檀桌面頓時如粉碎委地。
“湛霄。”她掩住胸口的衣襟起身。
湛霄臉色一轉,復又變得溫柔,按住她道:“不要擔心,天下奇人異士縱多,自然有人能為你解開蠱毒。”
歸旋笑了笑道:“我才不擔心,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那個人那麼壞自然活得比烏龜王八還長命。”
湛霄不禁又氣又惱,捏捏她的鼻子道:“你還笑,這般沒心沒肺是想氣死人是不是?”
歸旋不笑了,問他:“你怎麼想的?怎會以為我失貞了還會有臉見你?如若那般,不如讓我死了的好。”
他抱住她,“不要胡說!我聽說你找月晏要了藥,心裡便擔心你保節自盡。阿旋,你給我記好了,無論何時無論出了什麼事,你都要給我活著回來。”
“無論我怎麼樣了你都要?”
他沒有回答,只是低頭埋在她胸口的堆雪裡。那裡有一股妖異的暖香讓人沉迷。
“這是什麼香?”他吻綴著她胸口的紅梅問。
她被他弄得癢中微疼,“哪有什麼香,我幾天沒有洗澡了,被那人捉住時時防備,根本不敢脫衣沐浴。”
他頓住了,過了一會抬起頭來,一向從容清冽的眼眸中染上脆弱負疚之色,“對不住,讓你為我受苦了。”
歸旋笑了笑,“何謂苦?我因你享盡榮華富貴、因你享盡幸福安逸的生活,自然也得承擔和你在一起的風險。”
湛霄略微垂眸,“風險?是的,我位高權重卻如行刀鋒,你又生得這般容貌。或許……我必須成為最強的男人才能護你平安周全。”
他話中的意思讓她心中一凜,定了定神道:“別說傻話,人生在世誰能事事如意事事周全?太祖那般強悍,還不是保不住心愛的女人?當今皇上尊貴無比還不是事事受制於人?我看,越是位登峰造極越是不得自由。”
湛霄靜默半響,然後搖頭一笑:“還是阿旋通透。”
說完,他輕輕轉身躺在床上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歸旋靠在他的胸口之上只覺心中暗暗痠軟,這個男人總是像山一樣讓她依靠,總像神一樣無所不能,可他心裡有那麼多憂愁和苦悶,國事、家事、還有自己,一樣樣都壓在他肩上心底。
“湛霄,前方的戰事打完了嗎?”
湛霄道:“還有一些收尾的和談,我請懷王在那裡應付著,明日便要趕回去。”
歸旋不由心中一驚,“明日就走……”
湛霄閉目撫著她的頭髮柔聲道:“此去很快便能回來,還是趕在你生辰之前。不用擔心,早些歇息吧。”
怎麼能不擔心呢?這件事不知裡裡外外惹了多少麻煩,還會有多大的餘波,可此夜,可此刻,管它得呢?!天塌下來她也只想顧著眼前的男人。
她低頭輕輕吻著他眉宇,吻過閉合低垂的濃睫,吻過他的唇,“明日就要走了都不碰我?是不是嫌棄我了……還在大帳之內偷偷收了別的美人?”
他唇角勾了勾,弧度甚是誘人。歸旋起了霸王硬。上弓的心,一口咬在他輪廓分明的下巴上,然後從他柔軟優雅的雙唇中伸進去,舌頭撬開了翻攪,勾繞,舌蕾和他的舌根摩擦時發出輕輕嬌媚的輕吟。
慕湛霄目光如火,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忽然看見她肩頭的傷口卻又眼神一暗,終於低下頭輕輕柔地吻在她傷口的四周。
他怎會不想要她呢?只是她在他羽翼下卻受了這樣的傷,這樣的事實在是太讓人沮喪。
她如雲的秀頭逶在榻上,星眸如霧,紅唇如燃,這般模樣讓人血脈裡燃起最原始的欲。望,想要把她撕碎把她蹂壞,可胸口有另一股力量控制著他,讓他只想給她世界上最溫柔的憐惜。
他越溫柔她越焦渴,一條光潤柔嫩的玉。腿不禁緩緩抬起;滑過他勁窄的腰;難耐地摩擦在結實的背;他輕輕握住玲瓏嬌小的秀足;緩緩揉捏;她像琴絃一樣繃緊;睜開眼,卻只見他幽暗的眼眸裡有隱隱的烈火在燃燒。
那麼狂熱,又那麼脆弱。
她心口似被狠狠撞擊了一下!
這世上不會再有人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她了,不會再有人將她看得這樣重,因為她傷了一點便難以忍受的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