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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點,他那裡是日內瓦時間五點,於是我打下:“我工作時間從來不用來做私人的事情。等你下班吧,給我半個小時,我把想問的問完。”
這次他竟然是立馬回覆:“你現在問。”
“你去美國前,既然一點都不喜歡我,為什麼當時不直接拒絕。”
他在打下一連串的標點符號:“。。。。”後,接的打下:“我以為我說了。”
我回復:“好吧,這麼多年是我會錯意了。”
他立刻回覆:“你是想多了。”
我沉默了一會,慢慢的在對話方塊內打下:“可惜我明白的太晚。”傳送。
我和文曉迪的這次談話,都沒有用時半個小時,而是十分鐘後結束。其實我從始至終最想問的那句,其實是二零一二年我們在分別六年後的首次見面,最後分別時,他問我:“文宇茜,來歐洲上學吧”我沒有回答,如果那天我回答只要你想讓我去,我就會放棄一切去歐洲上學,我們的人生會不會有什麼不同。不過到現在為止,所有的一切我都不關心,我也很理智的知道,就算當時我去歐洲上學,我和文曉迪也沒什麼不同。因為文曉迪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所以無論我做什麼,在文曉迪心裡都是無關緊要,都是多餘。
我默默關掉那個和文曉迪的對話方塊,隨即將文曉迪從我的□□好友列表中刪除。開啟新浪微博,取消關注文曉迪。我拿起電腦旁的手機,開啟微信聯絡人,隨即將文曉迪從我的微信好友通訊錄裡刪除。
我不得不承認艾琳曾經說的對,文曉迪是個冷漠的人,是個自私的人,他總是逃避責任,推卸責任,沒有男生應有的擔當。我們之間的一切,就算他沒有任何錯誤,作為一個女生,我都知道有些事情即使不是我的錯誤,但是我讓別人受到傷害,我都會主動道歉,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對一個女生說一句簡單的抱歉。
我一直都相信能在一起是緣分,不能在一起也是美好,哪怕你對我只有一點點的感動,只有一些些的歉意,我覺得所有的一切也是值得,然而所有的一切在你心裡竟然都是我的錯誤,都是那麼的不重要。
那晚我把我們所能聯絡的所有方式統統刪除後,我竟然在失眠整整兩個月來,美美的睡了一個好覺。我才明白,放下一個人很容易,難的是放下那段時光裡的自己。
轉天我再次給張璟洋發了一條資訊:張璟洋,我已經詳細打聽過葉小婉的近況,她目前仍然沒有結婚,是我弄錯了,以為她已經和她的高中同學在日本結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其實她和她的高中同學在兩年前因為性格不合已經分手,目前小婉只有一個談了沒有多久的男朋友,但是小婉不很滿意。請你替我轉達文曉迪,如果他仍然對葉小婉放不下的話,可以試著主動和葉小婉聯絡。即使他們很多年沒有聯絡,但我相信如果他真想聯絡一個人,肯定會有辦法,那不是難事。祝他好運!如果他能和葉小婉在一起,我想我會從心底永遠祝福她們,因為在我心裡我一直都希望他能平安喜樂。張璟洋,也謝謝你!我對你的道歉是真心的。
我一直都信奉,是人都有淒涼,不要笑話別人,再風光的人,背後也有寒涼的苦楚;再幸福的人,內心也有無奈難處。或許我真是一個很善於原諒別人的人,直到現在我依然信奉,誰的人生都不易,笑人等於笑己,尊重別人就是尊重自己。誰的人生十全十美,誰的生活沒有薄涼,誰敢保證一直都是人生得意。
週末小閨蜜燕子忽然又召喚我,說是要去踏冬。她說她看到我在微信狀態裡,連續發了一週的失眠後,覺得我心情不好,所以才決定召喚我。這次已經升級為她老公的小跟班直接把我送去燕子在金融街的辦公室。我感嘆著二零一零年四個圈圈的越野車,又升級為更加高大上的車型,果然還是混金融街的厲害。
在金融街的一家自助餐廳,燕子直接就說:“茜茜,這段時間老見你發失眠的狀態,前幾天就想召喚你,不過有個專案實在是太忙。具體說說怎麼回事?”
“也沒什麼,就是偶爾知道了一些過去的事情。感嘆一下曾經簡單單純又有點傻的自己。”我平靜的說著。
“你不說我也猜到了,還是那個文曉迪,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那麼單純,你要多向我學習,我一向很現實。姐姐我金融圈中的朋友都是官二代,富二代,有沒有興趣?”燕子又在我面前推銷起她金融圈的那些家庭背景深厚的官二代,富二代,每次見到她,總會老生常談的提到這個話題。
“姐姐,你是做金融的,當然現實,我是技術宅,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圖紙,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