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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著凝重沉冷的神色。他的性情一向難以捉摸,此刻更是不知道在想什麼。
疼痛彷彿海潮般一*襲來,原籽溫臉色蒼白,在睡夢中也忍不住皺眉。
言陌生輕輕握住她的手,彷彿觸碰到冰塊。他感到手指間一陣粘膩,原來是她傷口處又開始滲血,將繃帶染紅了一小片。
莫喬也忍不住擔心,“言社長,要不要送zoey去醫院。”
言陌生不置可否。如果去醫院,醫生一定能看出這是刀傷,會立刻報警,原籽溫在電話裡反覆叮囑千萬不要驚動警察。和所有的綁票勒索案一樣,報警是最可靠卻也是最冒險的行為。
言陌生眸色漸沉,那雙星輝般的眼睛籠著濃黑的霧色,彷彿疾風驟雨降至。
猛然,他站起身,快步走出房間。
莫喬連忙跟了上去,她沒敢開口問他要去哪裡,只是察覺到言陌生怒不可遏。他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但周身瀰漫的怒火還是將空氣都燃了起來。
言陌生來到酒店後面的高爾夫球場,徑直走向站在那裡談笑風生的人群。
他的音量不高,卻擲地有聲,“莫先生。”
莫朗擁著蘇黎裳在教她揮杆的技巧,看見言陌生和莫喬忽然出現,便露出意興闌珊的樣子。蘇黎裳乖巧地從他手裡接過球杆,說是想自己練習一下。
身邊人為莫朗點燃煙,等他擺足架子,才慢悠悠地踱了過來。
“言社長,有什麼事啊?”
言陌生直視他的眼睛,開門見山,“莫先生有沒有聽說clover釋出會結束以後,房萱就不知所蹤?”
“哦,是嗎?”莫朗驚訝地挑眉,“那應該立刻報警。”
“聽說莫先生在上海有不少朋友,不知道可不可以讓他們幫忙?”
莫朗眯起眼睛,“你這是什麼意思?”
言陌生走近他,鋒利的目光似乎要將對方洞穿,“房萱是原宏量唯一的女兒,他一直將她視為掌上明珠。如果她受到傷害,原家的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站在旁邊的莫喬心裡驀然一驚,難道是莫朗找人綁架了房萱?!
神鼎集團和莫氏集團一直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最近更是因為一項招標工程大動干戈。上星期公佈的第一輪採集綜合評標結果,莫氏躍居第一,憑藉著可觀的深度折扣獨佔鰲頭。但第二輪的重點是技術標,莫氏顯然不會是神鼎的對手。
“這次的事件是早有預謀,對方卻只要五百萬,恐怕他們的目的並不是錢。”
莫朗靜止不動地凝視言陌生幾秒,忽然笑了,“我在上海的確是有些江湖朋友,你想要知道房萱的下落,行!你現在就跪在我面前,我或許會出手相助。”
“爸爸!”莫喬厲聲喊道,緊張地看了言陌生一眼。
夕陽的餘暉落在男子背後,將他的頭髮照成金色,在風中輕輕揚起,好像是水面上鱗波。言陌生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緩緩彎起嘴角,露出輕蔑至極的笑意。
這個笑容明晃晃地刺進莫朗的眼裡,讓他極為不悅,“當年在美國,你和單梓唯毀了我兩千萬的貨,這筆賬我還沒和你們算完。言陌生,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謀算什麼,想把綁架的罪名推到我頭上,沒那麼容易!”
“那就要看鞠社長相不相信你了。”
言陌生說完,忽然轉身。莫朗看見鞠顏茜不知何時出現在那裡,她已經將他們剛才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一路的風塵奔波讓這個一貫強勢的女人看起來有點憔悴,蒼白的臉色更是寫滿焦躁和不安。
她是今天上午看到網上的直播影片,才知道房萱已經回國。她在心裡責怪女兒實在是不知分寸,便讓助理訂了上海的飛機票第一時間趕過來。結果剛下飛機就接到陌生來電。
對方只有一句話,“招標工程還是你女兒,選一個?”
整個商界都知道莫朗的背景,他處事風格不擇手段,為了贏什麼勾當都做得出來。
奈何鞠顏茜沒有證據,更不想打草驚蛇,她說:“莫先生,我希望房萱可以平安無事地回來。否則,神鼎集團和原先生一定不會放過兇手!”
“那你們就慢慢調查吧,我很忙,失陪!”莫朗冷笑一聲,便和手下人離開球場。
他剛走遠,鞠顏茜在心頭壓抑的一口氣就鬆了下來,險些跌倒。言陌生連忙上前扶住她,“鞠社長,你沒事吧?”
鞠顏茜嗔怒地瞪他一眼,“言社長,房萱從美國回來是你不讓她告訴家裡人吧?不僅如此,你還事先對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