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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實就是現實,有時候換個方向,亦是海闊天空。”
“這也是Holiday教你的?”
原籽溫忍不住笑,“言陌生你知不知道,我剛認識你的時候,覺得你這個人特別難相處,說話又苛刻,尤其看我不順眼……”
沒等她說完,溫熱的呼吸就噴在脖頸上,他的手也不老實,隔著薄薄的睡衣開始往上移,“那現在呢?”
“現在更糟糕,簡直是個流氓!”
原籽溫說完就跑,可言陌生根本沒給她機會。他拉住她的胳臂,順勢就把她摁在牆上,“哈哈,你說誰是流氓?”
他的吻又密又急,幾乎要將她箍進自己的身體裡去。她緊緊地攀附著他,任憑他予取予求,背部抵著涼涼的牆壁。
“咣噹”一聲,原籽溫不小心打翻旁邊的花瓶,雪白的瓷片閃著耀眼的光芒。
“這是harborhouse的花瓶吧?”原籽溫心裡在滴血。
“管它呢。”言陌生說完再度吻上她的唇。
他覺得自己簡直著了魔,一時一刻都不想和這個女人分開。可能是她答應得太痛快,他們的進展太迅速,所以總讓他有種不現實的感覺。
在職場上,言陌生心思縝密,殺伐決斷。在服裝設計上,他更是才華卓絕,目光犀利。但在感情上,他捫心自問,並不是一個遊刃有餘的棋手。
可是黑白分明,落子無悔,誰讓他真的喜歡原籽溫呢?
一轉眼,就到羅謙君的生日。
原籽溫早就約好大家一起聚在家裡吃火鍋和燒烤。言陌生髮現她真是能張羅,把生日聚會辦得比雜誌社週年慶還隆重,不禁有點小嫉妒。
原籽溫義正言辭地說:“我和羅謙君認識十年,經歷了時間的洗禮和歲月的歷練,最窮的時候都是一塊麵包兩人分著吃,關係早就昇華到另一個境界了。”
言陌生橫她一眼,“我應該把你調到廣告部,這口才不去和廣告商談判真是可惜了。”
然而生日當天的那頓飯,吃的並不怎麼熱鬧,因為蘇黎裳沒來。
原籽溫打了幾個電話,對方都是來電轉駁,發資訊也不回覆。羅謙君似是早有預料,“別等了,我們先吃吧。”
熱氣騰騰的涮鍋,氤氳著辣絲絲的細霧,是人間煙火的味道。他們聊著天喝著啤酒,房萱也不知怎麼,一直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言陌生,就連他問起Clover最近的活動,她也是態度冷淡。
洗碗的時候,原籽溫注意到房萱和言陌生站在露天陽臺說著什麼,盆栽太過茂密,看不清他們的表情。
原籽溫送羅謙君回家,長街兩側都是輝煌的燈火,星光熠熠地延伸向遠方。原籽溫邊開車邊說著笑話,羅謙君似聽非聽,他的臉龐映在溫柔的夜色裡,顯得分外孤單。
他現在住在報社的公寓裡,條件還算不錯。車停在樓下的時候,一輛黃色的法拉利也停在那裡。一個女人從車上走下來,雙手拎著LV的購物袋,和緊隨其後的男人親密地接吻。
原籽溫立刻轉頭看羅謙君,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
她不由自主地開啟車門,叫道:“黎裳。”
蘇黎裳顯然沒想到會遇見他們兩人,但她很快恢復鎮定。
原籽溫聽房萱說,蘇黎裳淡出社交圈子後,連住的地方也沒有。這些年她跟著莫朗雖然賺了不少錢,可是她花錢一向揮霍無度,並沒有什麼存款。蘇黎裳想重新進入娛樂圈,可莫朗早就下令,誰都不能用她。
原籽溫看看她身邊的男人,依稀覺得眼熟,好像在原家見過。
“你是不是忘記今天是羅謙君的生日了,打電話也不接?”
蘇黎裳泰然自若,“我知道,可我沒時間。”
她示意那個男人先回車上等自己,便走到原籽溫面前,“怎麼了?”
原籽溫猶豫一下,還是開口,“本來我不想幹涉你和羅謙君之間的事情,可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蘇黎裳平靜地注視她,那眼神讓原籽溫想起很久之前在Miss西餐廳,自己拒絕接受她的錢交房租的情形。
路燈在頭頂忽明忽暗,連同蘇黎裳的臉也變得陰晴不定。
她說:“原籽溫,什麼時候輪到你開口來教訓我?你不過是找到言陌生這棵大樹好乘涼,我沒你那麼走運,能夠觸底反彈。以前在學校,我就比你漂亮比你受歡迎,我不相信今時今日你會過得比我好!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一直都很討厭你和房萱,別在我面前提什麼十年交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