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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籽溫見大事不妙,匆忙穿上衣服跑出去。她看見言陌生撞在沙發上,沙發轟然翻倒,茶几也滑出老遠,和地板摩擦發出刺耳的響聲。
“住手!”原籽溫衝上去拉住羅謙君,同時喊房萱,“你快阻止他啊!”
房萱一動不動地站在旁邊,臉上的神色悲喜莫辨。
眼見羅謙君不依不饒,還要揮拳打言陌生,原籽溫心急如焚,她鼓足力氣喊道:“你別打了!其實我和言陌生早就在交往了,是我不讓他告訴別人的!”
房間裡驟然安靜下來,羅謙君轉頭望向原籽溫,臉上是說不出的驚訝。房萱走到她身邊,認真地問:“表姐,你說真的?”
“這種事沒必要騙你們吧。”
原籽溫心虛地回答,就看見言陌生坐在地上,露出苦笑。他被羅謙君打得臉上一片青紫,嘴角破裂,可他就是不還手。
羅謙君沉默地看了原籽溫一會,他知道她這麼久以來都對安家路念念不忘,所以即便跟著柏晨四年兩人都是清清白白。現在她能把自己交給言陌生,想必也是喜歡他喜歡到極致了。
一股氣漸漸平息,他走到言陌生面前將他拉起來,“你傻啊,不會解釋嗎?”
不知道為什麼,言陌生滿臉是傷嘴角還掛著笑意,只是安靜地注視著原籽溫。
房萱的目光在兩人間徘徊一下,便語帶埋怨地說:“你們居然神神秘秘地搞地下戀情,真是不夠朋友!”
“難道我要群發微信昭告天下嗎?”原籽溫無奈地說。
既然誤會已經解除,原籽溫也安然無恙,羅謙君和房萱就知情識趣地消失了,不打擾他們二人世界。
被他們這麼一鬧,原籽溫只覺渾身的骨頭都疼,想想也是昨晚太放肆了,不知道莫朗到底在酒里加了什麼。
客廳裡就剩他們兩人,原籽溫一時間有點尷尬,轉身溜回臥室。她把自己埋進毛毯裡,恨不能從床板縫裡鑽進去。不知過去多久,毛毯被人拉了拉,她露出兩隻眼睛,無辜地望著言陌生。
“幹什麼?”
“對不起。”
昨晚那種情況,原籽溫忽然表白,他也是沒控制住自己。言陌生生怕原籽溫會生氣,醒來以後翻臉。不過看剛才的情況,她好像是預設了他們的關係。
原籽溫又把毛毯往下拽了拽,“好端端的,為什麼道歉?”
“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要不然我帶你去醫院?”
原籽溫又好氣又好笑,“哪有人因為這種事情去醫院的。”
言陌生看她笑了,這才真正放下心來。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幫原籽溫把凌亂的劉海捋到耳後,原籽溫也沒有躲閃。
羅謙君打起架來從來都是不要命,下手沒輕沒重。原籽溫說:“你怎麼不知道還手?”
“他是你最好的朋友,我要是傷到他了,你能不心疼嗎?”
“少來,你怎麼知道羅謙君一定不是你的對手。”
言陌生往她身邊移移位置,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傷口上,“那你心疼我嗎?”
原籽溫瞥見他脖子上的抓痕,臉“噌”得紅起來,低聲說:“你走開。”
言陌生笑起來,就像奸計得逞的狐狸,將她一把摟進懷裡。原籽溫裝模作樣地掙扎幾下,又被他箍得更緊。他用下顎摩挲著她順滑黑亮的頭髮,輕聲說:“原籽溫,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好嗎?”
這不是她平生第一次聽到這句話,她的戀愛史劣跡斑斑,錯漏百出,隨便拿出來一段都是年度狗血大戲。可現在,這個男人用近乎討好的語氣說出來,他是言陌生,那般光芒璀璨,幾乎可以灼燒她的整個視野。
也許蘇黎裳說得對,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找到好的歸宿。這條路她已經獨行了太久太久,真的累了,疲憊不堪。
他將她從黑暗的沼澤裡帶出來,給她醍醐灌頂,當頭棒喝的訓誡,為她遮風擋雨,修橋鋪路。這樣的男人,當真是提著燈籠也再找不到了。
原籽溫沒有回應,言陌生便說:“要不然我們結婚吧。”
“這麼快就想登堂入室?Haute Couture還要經過打板師的反覆檢驗才能登上T臺。你這件成衣能不能成為流行,需要經過時間的考驗呢。”
她這樣說即是同意交往了,言陌生頓時心花怒放,想親親她的臉。原籽溫忽然咳嗽起來,又打了個噴嚏。他伸手摸她的額頭,才發現體溫有點高,想來是昨晚就著涼,現在開始生病了。
原籽溫不輕易生病,所以感個冒也嚴重得一塌糊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