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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自得其樂的時候,還會有如此明媚燦爛的笑容。
蘭曉將那首“泉水叮咚響”的老歌唱了兩遍,垂下頭來看著泉水,忽然幽幽地一嘆,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又該回去幹活了。
她走上岸邊,卻瞧見白衣公子正站在山石邊,凝視著她。
蘭曉“啊”地一聲愣住了,剛才自己一副忘形的狀態被他盡收眼中,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原來是你呀,真巧,你怎麼會在這裡?”
話一出口,蘭曉就覺得有些冒失,他們好像沒什麼交情,他會不會以為自己在和他套近乎。
本以為這位白衣公子不會理睬自己,他卻居然回答道:“我來上香。”話語簡短、聲音低沉醇厚,帶有獨特的味道。
蘭曉怔了怔,臉上的神態便自然了一些,說道:“我也是呢。”
白衣公子看到蘭曉赤著一雙潔白小巧的腳,站在那裡,輕輕咳了一聲,略帶些責備地說道:“女孩子家不得輕易在外面露出……。”話未說完,有些不自然地把頭側向一邊。
蘭曉急忙低頭看向衣領各處,沒走光呀,沒露什麼肉呀,突然想到自己光著一雙腳。她有些不好意思,前世涼鞋、T恤滿街跑,大家都一樣也就無所謂,但現在這裡可不時興露胳膊露大腿的,畢竟入鄉要隨俗,她可沒膽子挑戰世俗禮教。
不過還是低低地嘟囔了一句:“這裡又沒人。”說完,蘭曉趕緊去穿鞋襪。
白衣公子耳朵夠尖,聽到蘭曉的話,挑一挑眉,難道我不是人?不過又覺得有趣,平日裡眾人見到他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都是敬畏有加,這小丫頭居然一點也不怕他。
蘭曉收拾妥當,見他還杵在那裡,人家可是幫過自己的,自己一聲不吭豈不是太沒有禮貌,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說道:“這裡的風景真美呀。”
“沒什麼特別。”
蘭曉語塞,這只是開場白,他不合作自己怎麼接下去。她不由得抬頭望去,這時白衣公子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左手捂著胸口,身子慢慢地佝僂起來。
蘭曉大急,說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說著,連忙上前攙著他尋了旁邊一塊較為平坦的石頭,小心地讓他坐在上面。
白衣公子看到蘭曉在一旁手足無措地站著,一雙翦水烏眸滿是擔憂地望著自己,這神態、這眼神好像,真的好像,彷彿怡兒又出現在自己面前,眼裡溢滿了關切和擔憂。他心裡一痛,又強忍著陣陣襲來的痛楚,對她像是解釋又像是保證地說道:“不妨事,不妨事,一點都不痛。”
蘭曉感覺他的眼神透過自己望向了遠處,但也沒在意,只想著他的心地可真好,痛成這樣,還顧及她的感受,用話語來安慰她。
半晌,他的臉色慢慢地有些好轉。
蘭曉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說道:“真的不用去找大夫看看?”
他搖搖頭,說道:“我歇歇就好。”
蘭曉不敢走開,就靜靜地陪在他身邊。
他突然開口問道:“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我才不是小丫頭。” 蘭曉聽了,側著小腦袋反駁道,她可是兩世為人,放在現代,絕對是個剩女。
白衣公子見蘭曉纖翹地睫毛撲閃撲閃地,神色有些微的惱怒。他嘴角微不可見的翹了翹,說道:“看你的打扮,就知道你是個丫頭。”
蘭曉今天出來為著方便,頭上只留一根銀簪挽發,也沒有其他首飾,素淨得很。但哪個女孩子不希望別人誇讚自己美麗,可他前一句說自己年紀小,後一句更是隱指自己的身份。雖說自己只把丫頭當作一份工作,聽得他這麼說,心情也頓時感到不快,轉念一想,他說的確是事實,倘若因此生氣,豈不是自己也要看輕自己,便有些洩氣地回答道:“我叫蘭曉。你呢?”
看到蘭曉可愛多變的表情,白衣公子故意說道:“什麼你我的,你得用敬語,要稱公子,嗯!”
“現在可不是我工作的時間。”蘭曉氣呼呼地回了一句,生怕他聽不懂,又補了一句:“工作就是指做差使、當差的意思。”
緊接著蘭曉面無表情地福了一福,硬梆梆地說道:“公子,蘭曉不敢打擾公子清淨,先行告退。”在吳家自稱奴婢那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到了這裡,自然可以少些拘束,自己一向認為他雖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姿態,其實善良可親。沒想到卻是看錯了人,他居然也是愛擺少爺公子派頭的人,那就恕不奉陪,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蘭曉。”見蘭曉真的惱了,白衣公子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