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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先回住的地方,打算晚上與摩梭金在看燈展的地方匯合。
到了住的地方沒多久,任情正在煮著外面館子賣的那種半成品吃的,就聽見信鴿翅膀撲騰的聲音。任情一看是朱誠亮寫道:“在幹嘛呢?”
任情於是回道:“沒在幹嘛,就在煮些吃的”。又問:“你今天中秋打算怎麼過?”
朱誠亮回道:“還沒計劃。”
任情心想,難道是男生們不一起去踢蹴鞠了?於是道:“我打算和摩梭金一起去看燈展,你要不要一起?”
朱誠亮回道:“好呀好呀,我要去的。還有之前和你一起練劍的那個女生,叫什麼名字的,你要不要叫她一起?”
任情心道,你會不知道她名字?又回道:“她叫應有笑。她不去了。”
朱誠亮道:“那好的。幾點集合?”
任情回道:“酉時吧。”
朱誠亮道:“要一起用膳嗎?”
任情回道:“不一起吃了吧。你有什麼要好的小夥伴,也可以叫上一起。”
朱誠亮道:“我沒什麼要好的小夥伴,要不我問問看源源。”
任情道:“好的。”
過了不一會兒,朱誠亮的信鴿又飛來,說那源源不去。於是兩人約定好到時候燈展見。
又過了一會兒,住任情隔壁的一個叫喬榮嬌的女生來敲任情的門,問任情中秋有什麼安排,任情便順勢也邀請了喬榮嬌一起去看燈展。
申時過半時,任情便和喬榮嬌一起出了門。兩人乘著馬車,說著話,喬榮嬌道:“我今年已經二十二了。去年在點理山上完學,一直都未回家鄉,就是因為家鄉的人說女孩子過了二十四歲以後也找不到什麼好的了,有人要就已經很好了,我就不想回去。
任情便道:“找到合適的了也就很快了。”
喬榮嬌便道:“關鍵就是沒那麼容易,別人給我介紹了幾個,我都不喜歡。”
任情便覺得她挑剔,敷衍道:“是啊,要找到喜歡的還挺難的。”喬榮嬌便絮絮叨叨那些個男的每一個哪裡哪裡不好。任情聽的煩,便不言語。
等到了看燈展的地方,朱誠亮已經等在那裡了。那燈展在晚上辦,黑色的夜幕下遠處的燈飾投射過來各自閃爍的燈光,將整個夜幕襯得星光點點。人行走在其中,被那燈光襯得或明或暗,更平添了一份味道。
任情各自介紹了朱誠亮和喬榮嬌,兩人便算是認識了。任情對著喬榮嬌笑說:“他這個少爺住的地方每月要十兩銀子。”朱誠亮馬上說:“低調低調。”任情便不再多說,只取笑朱誠亮奢侈。
任情又問朱誠亮“吃過了嗎?”,朱誠亮卻不回答,像是還沒有吃。任情奇怪道:難道他還在等我們一起吃嗎?
三人等著摩梭金,卻只等到她的信鴿,上面寫道:“你們先進去看吧,我這邊路堵住了,一時也過不去,等我到了再進去找你們。”於是三人便先進去了。
剛進去,就看到一個全部是用空的水桶壘起來的展覽,每個水桶裡麵點著蠟燭,遠遠一看煞是好看,近看就發現不過是一個個水桶。任情看了發笑,剛想說話,朱誠亮便道:“你看這個,看著好看,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個水桶,還真挺會利用的。”任情笑道:“是啊,節約資源。”兩人又想到一處去了。
一路上照例又是朱誠亮話不停,問那喬榮嬌原本是哪個門派的。喬榮嬌便說是虛峨派的,朱誠亮終於沒認識的學友在那個門派了,原來是那個門派只招女弟子。那喬榮嬌看朱誠亮身高只和她一般高,便有些看不上,只拿下巴看人。原來那朱誠亮麵皮生的雖好,個頭卻不高,在男子裡算中等偏下,又遇上個喬榮嬌是個高的,就更顯得矮了。
那喬榮嬌誰也不愛理,只一個人自顧自的往前走,任情便只得一直和朱誠亮說話。那朱誠亮卻道,你也和她說說話。任情心想,我也想啊,可看她那副樣子,哪搭得上話。卻也不說什麼,得空也去與那喬榮嬌說上兩句。可終歸是說不上什麼話,還是與朱誠亮一道說話去了。
等大家再往裡走點,就發現還有賣小食什麼的。任情覺得自己最大,應該照顧弟弟妹妹們,打算掏銀兩買些小食分給大家吃。可手上拿著一壺水不方便,便將水遞給朱誠亮,讓他拿著。待買好小食後,任情便也就讓朱誠亮拿著了。
眾人越逛越裡,還是沒看到摩梭金,於是便說停下來等等。那喬榮嬌又一個人走在前,不知道去看什麼去了。任情便與朱誠亮說著話,朱誠亮指著天上的雲問任情:“你看這像什麼。”任情看了,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