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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後的客人,說道:“我再給你們打壺好酒,壓壓驚。”
華風連忙湊上去,嘿嘿一笑,“柳兒姐,多打兩壺。”
柳兒笑著走開。雲莫白才對歐陽豐說道:“我這府上欠規矩,讓歐陽兄見笑了。”
歐陽豐說道:“這樣好啊,我就希望我的府邸這樣,可我那些下人都太規矩了,無趣的很。”
三人到了後院,管家劉句早在花園的涼亭做了佈置。
落座之後,歐陽豐環視四周,讚道:“雲兄這幾株白玉蘭真是漂亮!”
雲莫白問道:“歐陽兄也喜歡玉蘭?”
“哈哈!雲兄抬舉我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自家庭院裡種玉蘭的。通常,士大夫的庭院裡都是梅蘭竹菊,要麼就是青蓮、水仙,用來彰顯氣節品味。女眷們就喜歡種些牡丹、杜鵑一類鮮豔的花朵。”歐陽豐邊說邊看那玉蘭,“你別說,越看越覺得這玉蘭漂亮的緊,怎麼之前就沒人種呢?”
雲莫白微微一笑,“這邊玉蘭很少,我家鄉比較常見。不過似乎少有人將此花用於園林,小弟不過是個人喜好,才引來種了。”
“雲兄可還能找到這純白的品種,送在下兩株?”
華風在旁邊撇撇嘴,第一次見面就要東西,哼!
雲莫白笑道:“這有何難,過幾日便送到兄臺府上。”
這時候,丫鬟端了茶盤過來,為三人沏茶。
“咦,這是什麼茶?甜甜的,有水果香。”歐陽豐問完,又喝了一口,“好喝,好喝。”
雲莫白答道:“這是小弟自制的水果茶,歐陽兄喜歡就好。”
“雲兄這府上的新鮮玩意兒可真多啊!”
華風腹誹:少見多怪。
歐陽豐片刻飲盡,又倒了一杯。“雲兄。我歐陽豐向來自負,以為官場之內無才子,功利心磨滅文章之氣。可今日兄臺那一篇詠梅,卻令在下汗顏。原來官場也有真才子,是歐陽豐短視了。”
雲莫白微笑,“歐陽兄說笑了,閣下七歲成詩、十歲譜曲,京城哪個不知?在下不過偶有所得,不值一提。”其實她想說:咱不過是抄襲了一下,所以你用不著自卑。
兩人於是就詩詞方面進行了一番討論。雲莫白雖然沒有歐陽豐那麼高的造詣,但畢竟看過更多的名句佳作,詳談之下絲毫不顯遜色。
不多時,柳兒果然備下美酒佳餚,叫人送了過來。歐陽豐興致愈加高昂,舉杯要敬雲莫白。
雲莫白笑道:“要說喝酒,還得是華兄。”
華風正坐在一邊鬱悶呢,這半天之乎者也的自己根本聽不懂。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來,就見雲莫白滿臉笑意地遞給他一個酒杯。
“華兄,喝酒了。”
華風一聽喝酒,立刻精神起來,抑鬱一掃而空。
三人推杯換盞。酒過三巡,歐陽豐問起雲莫白如何勸退皇甫錦。雲莫白也不隱瞞,當下如實告知。歐陽豐拍手大笑:“妙哉!妙哉!”又問:“我聽說你二人是墜入萬丈峽谷之中,又是如何脫逃的呢?”
雲莫白與華風對視一眼,開口說道:“這就說來話長了。”於是,她將如何落入懸崖,被突出的巨石接住。又如何找到山洞口,如何摸索到水池邊。華風如何去尋出口,卻發現水流末端是瀑布的經過說了一遍。
歐陽豐越聽越覺神奇,聽到華風回來的地方,忍不住驚呼:“瀑布?那便無法出去了啊!”
雲莫白見他杯中空了,便為他斟滿酒,繼續說道:“莫白當時也以為此番凶多吉少,卻不料我與華兄的坐騎真的找了人來。”
“哦?有這等奇事?”
雲莫白點點頭,“莫白正在心灰意冷之時,就聽見上方傳來馬的嘶鳴。我二人立刻抬頭看去,正是追風和逐月,兩匹馬兒向下探望之後便又轉身離去。我本以為又跟上次一樣,它們只是看看便離去。卻不料這次它們離開洞口之後,緊接著便有人從洞口探頭下來。”
歐陽豐問道:“是何人?”
“那人是山上的獵戶,看上去快有五十了吧。他看到我跟華風,便從林中找了些藤條,連在一起,變成結實的繩子,從那洞口垂下去,將我們拉了上去。之後又找來草藥為我療傷,還要帶我們去他家中休息。我二人怕連累那獵戶,便堅決地推辭掉了。”
“那獵戶怎麼會聽懂馬的話?”
雲莫白哈哈一笑,“獵戶自然聽不懂馬的話。他是在山上遇到了追風和逐月,那兩匹馬兒攔著不讓他走,又用嘴咬住他的衣服拉扯。那獵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