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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進去湊熱鬧。
結果裡頭除了人山人海,還真沒別的看頭。
計言十拉著他站在玫瑰門裡拍了張照,大神笑得很無奈,一看就是被強迫的,不過好歹沒像其他被無辜拖進來的男士一樣彆扭著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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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票是兩張玫瑰花圖形和圖案的硬板紙,底下插了根竹籤,專門讓人把想說的話寫在玫瑰背面,再□□地上的人工玫瑰園裡的。
計言十蹲在那兒看了看別人玫瑰花的,還真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留言都有。
“張小花嫁給我吧!!!”
“我願意!!”——這是求婚黨。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必單戀一枝花。”——這是無病□□黨。
“陳信宏是我的。”
“←休想,明明是我的!”
“你們都奏凱,陳信宏是我的!!”
“我就靜靜地看著你們裝X……”——這是表白黨+撕逼黨。
“還聊起來了?”計言十一個個看過去,笑出了聲,仰頭問慕衡,“你想寫什麼?”
他站在邊上,目光低低地落到她身上:“寫什麼都沒用,今晚就會給人拔起來都扔了。”
“……”
這人也真夠無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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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計言十還是挺有興趣的,問旁邊的妹子借了支筆。
那妹子猶豫了片刻,看到她邊上的男人,臉色一紅,就這麼借給她了。
她這回不大滿意了,頭一回發現自家大神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恨恨地回頭瞄了他一眼。
慕衡挺無奈的,不過他早已習慣了莫名其妙的躺槍和背鍋。
她沒寫什麼字,而是畫了兩隻貓在玫瑰卡片的反面。
一隻貓系男,倦眸微抬,冷冷地瞧著別處。
一隻貓系女,調皮地做著鬼臉。
“哇,你畫的真好看!”那個借她筆的妹子被吸引了,“好像微博上的那個很紅的畫師。”
“是嗎?”計言十拙劣地裝作不知情,卻沒掩飾住笑意,朝邊上的慕衡吐了吐舌頭。
把玫瑰□□花園以後,計言十又跑去買了一堆紀念品才罷休。
所以慕衡常說,計言十的錢是最好騙的,圖一分錢的票便宜就忍不住買了進來看展覽,結果又被吸引買了一堆沒用的東西。
不過他對此倒也沒什麼意見,反正她買什麼,他跟在後面默默掏錢包就是了,這總比被她纏著問“這個好看還是那個好看”要輕鬆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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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展覽,計言十拉著他去邊上閒逛。揹著落地玻璃的走道上,擺了一路的畫作,皆出自時下年輕人最歡迎的畫師之手,整條長廊洋溢著青春與個性的氛圍。
他的目光悄無聲息地落在其中一幅畫上,這畫風他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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