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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搶菜葉吃!
“難得啊,我的愛妃竟然會關心起鬍子雞的終生大事。”
“愛妃……”我鄙視的看向楚星寒,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沒病啊?這麼噁心的詞也說的出口?”
“怎麼了,帝院深宮之中,誰不是這麼喊自己的妃子?”
“此言差矣,”跟我拽文言文,別以為我沒學過,想當年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咱也是背的那叫一個滾瓜爛熟,“愛妃愛妃,意為心愛的妃子。不愛何來愛妃之稱?”
“你怎麼知道本太子不愛你?”
“你看看你那張臉,我愛薛天心五個大字就在臉上用超大號字寫著呢,還用我想嗎?”
“你在吃心兒的醋?”
“我不愛吃酸的。”
走到兔窩邊確定兔斯基一切安好後我準備回房間去,楚星寒驀然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進他懷中,那雙眸竟比天上的璀璨星河還要亮,看的我微微失了神。
“那你喜歡什麼味道?”
“我——唔!”
唇被封,我瞪著眼睛看著楚星寒,他狡黠的衝我眨眨眼後離開了我的唇。
“喂,你別以為我初吻給了你,你就有權利不經過我允許親我!”
“你這張嘴除了我,也沒別的男人能親了。你別後悔。”
“切,瞧你小人得志那樣。誰說沒別人親過,歐晨槿和顧逸就——”
楚星寒眼眸中的光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看不見底的暗沉。我尷尬的避開他的目光,心想這下可玩完了,怎麼把歐晨槿和顧逸親過我的事情給捅出來了。那些不都是意外嘛,又不是我自願的。
等等,好像顧逸是自願的。
也不對,他們都是在我沒防備的情況下親我的,我不反抗不代表我是自願的啊。
“江小漁。”
楚星寒在頭頂幽幽開了口,我瞄了他一眼趕緊把頭低了下去。看在我救他寶貝的薛天心的份上,不會太為難我吧?
“你跟他們何時——”
“口誤口誤,我沒有和他們……”楚星寒犀利的目光像探照燈似的瞪著我,我嚥了口口水放棄狡辯,“跟歐晨槿在山洞裡,跟顧逸在、在月棠宮。”
環在腰間的力道霎時又重了好幾分:“自願的?”
“不是啊,絕對不是自願的!我打不過他們嘛!突然的,就一次!”
我解釋的語無倫次,事實上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緊張楚星寒的盤問,更好笑的是我還擔心他會因此生氣不理我。
頭頂再沒傳來任何話語,這刻他的沉默讓我非常合理的歸到暴風雨前的寧靜一類。試圖從他臂彎裡逃走,卻換得更加用力的禁錮。
不知過了多久,我站的兩腿痠麻,眼睛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腦袋搖搖晃晃的靠在楚星寒的懷中,實在撐不下去的我就這樣睡了過去。
“該死的江小漁!本太子還在生氣你竟然敢給我睡著!!!”
芙雪的突然出現
日子就這樣如無波古井般過了下去。
薛天心的毒已經解盡,楚星寒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樣賴在我的月棠宮,對我進行非人的身心雙重摺磨。(請各位思想CJ的童鞋們請勿往歪處想…V…)
已是七月初,盛夏的風吹來燥熱的氣息,我汗流浹背的揮著手中紗扇坐在門廊下聽蟬鳴聲不斷。
這沒空調沒風扇的古代跟桑拿房似的,蒸的人一週能瘦好多斤,比什麼減肥藥都管用。荷花池裡的荷花開的正盛,我沒事就和幼清摘了幾朵荷花戴在頭上扮村姑扭秧歌,時常把楚星寒逗的捧腹大笑,差點沒摔進池子裡去。
這天傍晚,皇后的貼身宮女突然來到月棠宮。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楚星寒正跟我一起在籬笆小園裡喂兔斯基和鬍子雞夫婦,頭抬也未抬的扔出一句:“何事?”
“皇后娘娘請太子妃前去華雲殿。”
“都快用晚膳了,怎麼這麼突然叫我過去?”
“奴婢不知。”
“好吧,”我將手中的最後一片菜葉放在兔斯基腳邊,起身理了理衣裳跟著宮女準備離開,“楚星寒,一會你先吃吧。”
“不用,我同你一起去。”
他將竹籃子遞給一旁的幼清,囑咐了她幾句後便跟著我一起來了華雲殿。
華雲殿佈置的十分典雅,別緻中顯出貴氣十足。皇后坐在中廳上首,身後兩個宮女替她搖著扇驅熱趕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