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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的手,也像是要掉眼淚似的問:“所以,我們能結婚了?”
“你說呢?傻逼。”我橫他一眼。
他似乎很享受我罵他,嘴角輕挑,笑得異常好看。
我媽燒了好幾個菜,表姐時間趕得很巧。這段飯我吃什麼都香,好幾次看嚴靳,嘴角都是勾著的。
錯愛半生的兩個人,終於,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吃完飯嚴靳開車帶我和孩子走,臨走的時候說會盡管定下時間,順便安排他父母過來一趟。
我爸擺擺手,很難得地對嚴靳說:“開車小心點。”
嚴靳愣了一下,忙說:“好。”
兒子擺弄著玩具,車子開了一點多小時的時候睡著了,好幾次停車的時候嚴靳都俯過身親吻他的額頭。
我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平實的幸福,死死盯著嚴靳。
他輕刮我的鼻子:“高興嗎?我們可以結婚了。”
“還行吧。”我輕咳一聲。
嚴靳低低地竄出一連串地笑:“你就裝,明明激動得不行。”
“這意思聽著好像還是我撿到寶貝了?還我激動得不行,你從哪裡瞧出來的?”我嘴上不饒人地說。
嚴靳輕咳一聲說:“爸媽,我是真的想和他過。”
我伸手就要去打他:“瘋了吧你,我剛不這麼說還能怎麼說?快綠燈了,開車。”
嚴靳沒再說什麼,總之眼睛和嘴唇都好像笑得停不下來。
我扭頭看向窗外,車玻璃上也印上了我淺笑時的影子。
2
去試婚紗那天,我好久沒敢從洗手間裡出來。雪白的婚紗穿在我身上,面料特別光滑,嚴靳拖朋友加急趕工做出來的定製款,百分百的天蠶絲,稍微動一動,褶皺處的光線特別順暢。
“還沒好?穿件衣服快一個半小時,你沒昏裡頭?”嚴靳瞧著門。
我站在鏡子面前扭頭喊了句:“催什麼?我來了。”
門一開,嚴靳的眼神從我臉上滑到胸口,又從胸口滑到裙襬,再從下到上落回我臉上。
“仙女兒。”他摸了摸下巴。
我剛想說話,誰知他一把將我抱起,低頭就吻了下來:“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