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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衣服扯壞了。”我扭過頭去。
“穎穎,你要那麼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哪天找機會告訴你。”江辭雲說完,勾著我的衣服把我勾他身邊兒去。
我鼓了下腮幫子:“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問老闆?”
許牧深壓下身子,笑著說:“唐穎,太明顯了。”
於是我便微紅了臉,不再接話。
之後他倆一起打檯球,小賭怡情,他們賭十塊一局,老闆給我搬了把椅子讓我坐在旁邊,我看著兩個都年紀差不多的成熟男人,卻好像回到了上學那會,圍繞在身邊那一堆事都好像淡退了不少。
“十塊,拿來。”江辭雲攤了攤手。
許牧深從皮夾裡抽出十塊疊成三角順著檯球桌飛到江辭雲那個擱置手的小角落。
許牧深回頭看了我一眼,隨後對江辭雲說:“不早了,唐穎看上去很無聊。”
他們突然提到了我,我嗖的一下站起來說:“不無聊,我也會打,就是水平不太好。”
“我水平也不好,我和你打。”許牧深接得挺快。
江辭雲把杆遞給我,我和許牧深較量,起初兩局我手抖得厲害,沒想到多年不打之後竟然遺忘的特別乾淨,江辭雲看不下去站在我身後圈著我的身體打了幾球,慢慢也就熟練了。
再後來我有一局很僥倖贏了,江辭雲正好站在身後,我衝進他懷裡,他抱著我轉了幾圈,在我正得意的時候又諷了句:“是師傅教的好,徒弟挺笨的。”
老闆給我們切了點西瓜遞過來,看了看江辭雲說:“最近挺紅啊。和這瓜瓤似的。”
“看來還真是人盡皆知了。”江辭雲指了指西瓜籽:“分明像它。”
“名人要進去了,哪怕待幾天,影響都挺大啊。”老闆說。
江辭雲笑笑,很隨性地說:“頂多就是虧點錢,蹲上十五天,就當休假期了,再說這世界變數這麼大,誰知道最後誰會贏?”
江辭雲看我一眼,笑紋更深了幾分,當時我還不懂為什麼他看上去心情那麼好,後來我才知道洗碗那會宋融的老爸發簡訊過來反過頭服了軟。
沒兩天,有些專門為人訂製寫稿的記者紛紛為江辭雲洗白,一時間以為的危機反倒化成了利益。
江辭雲說我是最大的功臣,於是他把自己獎勵給了我。
隔開早上,我在他懷裡甦醒,睜開就出現他英俊的臉。他說有工作要去外地一趟,大概要走一禮拜。
我是受危險的重點份子,他不放心就讓許牧深看著我,能看出來江辭雲真的很信任許律師,要不然怎麼可能讓一個男人住到這裡來。
我皺皺眉頭:“你怎麼不給我弄倆保鏢什麼的?”
“錢可以買到很多東西,不排除忠誠。”他特別嚴肅地告訴我:“阿深學過自由搏擊,身手比我還好。”
我驚了驚:“他看上去完全不像是會打架的人。”
江辭雲坐起來,裸著上半身點根菸:“就是因為以前身手不好,所以才去學了。”
他嘴角微勾,像是在回憶過去的事。
江辭雲走的急,我幫他整理了幾套衣服,他丟給我一摞子資料全是關於資本市場的書,他說:“等我回來後我要抽考,因為這關係到兩千萬本金等到時候正式運作能不能有收回的希望。”
“抽考就抽考。”我不怕死地答應下來。
許牧深在江辭雲出發前兩個小時過來,兩人交接後江辭雲嘆了口氣:“等我回來。”
“好。”看見江辭雲拖著行李箱離開的時候,我的心空了一大截。就如他說的,我真的已經離不開他。
江辭雲走後,我和許牧深並沒有在家待著,最近他要忙律所的事,地方定下之後要忙裝修,時不時要去那邊看看工人們做的怎麼樣。
快到晚飯時,許牧深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是他警局的朋友打的。上回我住的地方被人闖入,一次意外抓了幾個想要強人小姑娘的流氓,警局的人怕他們是慣犯就給驗了指紋,然後意外地發現這幾個人和那次在我家採取到的指紋一致,再根據一些其他線索以及問案老道人士的手段,這幾個小流氓終於承認了自己確實進過我家。
警官說電話裡說不清楚,於是許牧深帶著我親自去了趟。
見到那幾個小流氓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其中一個和表哥認識,表哥闖進海景房那天他也在,就是他第一個想要對我施暴。不過這批人應該是另外一個圈子玩兒的,其他三個我都沒見過。
“許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