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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退親,萬不可能,不過,卻也不是沒法兒了。”
周氏忙問:“什麼法兒,少賣關子,快說與我聽。”
周康臉上閃過陰狠道:“除非那丫頭沒了命,人都沒了,就算明彰跟我姐夫再願意,橫是也不能娶個死鬼媳婦兒吧。”
周氏聽了先是有些怕,卻後頭一想時瀟那張臉,頓時恨起來:“那丫頭雖說身子不大康健,到底也不是短命的相,哪裡能沒命。”
周康道:“姐姐怎麼傻了,她不短命咱讓她短命不就結了,也不用費什麼事兒,如今天乾物燥,說不定那天就失了火,一把火燒他個精光,連點兒痕跡都不留,乾淨利落。”
姐倆個商量著就定下了毒計,趕在那天夜裡起了風,周康就摸進了時家,他去的早,躲在時家爹書房外頭那叢芭蕉後頭,那芭蕉養的甚好,葉大如傘,鋪展開來正好遮住他的身形,他眼瞅著時家爹瞧了畫,把畫放了起來。
等他走了,周康摸進書房,正想著尋那四幅最值錢的畫,忽聽外頭有響動,慌亂之中,只拿了兩幅,出去之前扔了火摺子引著了書房的帳幔,趕上那夜的大風,不過頃刻便燒了起來。
幹了這麼檔子缺德事,周康心裡也有些虛,跟他姐訛了銀子說要北上做買賣,周氏巴不得他不在跟前呢,給了他五百兩銀子。
周康到了京城,先賣了一幅畫,拿著銀子一頭扎進春來樓裡頭快活去了,包了個粉頭成天沒日沒夜的鬼混,也是巧,周康包的粉頭正是春雲。
自打葉馳不來了,春雲的身價也就沒了,更為了害時瀟,前頭接了郭大寶,就更跌了身價,況費了這麼大勁兒,倒是把小王爺跟那丫頭拆開了,可惜那丫頭命好,蹦出來個未婚夫來,便不跟小王爺,也是狀元夫人,春雲這口氣哪裡出的來,卻奈何爭不過命,一來二去悶在心裡倒成了症候,成天病歪歪的連樓都不下。
一兩天行,日子長了,老鴇子那兒可就沒好聽的了,春雲無奈,爭著起來梳洗打扮了,接了周康,這周康便百般不好,有一樣兒好,生了副好皮囊,明彰便有些幾分似他這個孃舅,只不過周康為人猥瑣,跟明彰自是沒法比的,可這副好皮囊倒也有用,俗話說,姐兒愛俏,周康這模樣,倒讓春雲接的心甘情願,使出千百般的手段哄著他,今兒聽戲,明兒吃酒,後又要衣裳首飾,這麼著多少銀子也禁不住揮霍,沒幾天就花沒了。
那妓院裡認得可是黃金白銀,有錢的才是爺,沒錢誰搭理你是誰啊,一見沒了錢,老鴇子臉往下一掉,就要往外趕人。
周康跟春雲正在情熱之時哪捨得丟開,便拿出手裡剩下的那幅,打聽的意古齋,便上門了,周氏姐倆自以為事情做得周密,卻不知道,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好好的一個宅子燒沒了,能沒點兒蛛絲馬跡嗎,再說,周康好酒,喝多了漏出一句半句的來,也不新鮮。
更何況,他還跑了,明顯就是做賊心虛,葉馳得了信,正四處尋他不著呢,不想就在意古齋碰上了,這不得不說葉小爺的命好。
本來葉馳也認不住周康,就憑那似是而非的畫像,著實瞧不出什麼來,可偏偏周康拿出了雪溪乘興圖,這幾幅王景卿的扇面子,他老丈杆子可跟他嘮叨了一晚上,說是祖上傳下的,到他這兒卻燒了,趕明兒死了都沒臉見祖宗等等,還事無鉅細的把這四幅扇面子挨個說了數遍,葉馳想不記住都難。
所以周康一拿出來這畫,葉馳就知道這就是縱火的周康,哪還由得他賣畫,上去一掌就給拍暈了,讓人捆起來,關在錦城郊外的別院裡頭,審了半天,什麼都禿嚕了。
這人證物證都有了,葉小爺心裡才算踏實了,憑著這些,應該能保住他媳婦兒了吧。
時瀟自是不知道這些因果的,只一見這畫,便猜那賣畫的是自己的仇人,想到她娘,如何能忍,抓著葉馳說要見此人。
這正中葉馳下懷,帶著她來了別院,當時瀟看見周康,便覺眼前一黑……
☆、第51章
明彰連夜趕了回來;到府門前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管家急忙迎了出來;接過他手裡的馬鞭子,遞給一邊兒的小廝。
明彰一邊兒往裡走;一邊兒道:“瀟瀟做什麼呢?”管家有些為難的道:“姑娘一早去了井水衚衕,後來跟著小王爺去了郊外一趟。”
明彰一聽;收住步子;厲聲道:“怎麼伺候的;我走之前不是吩咐下了。”
管家苦著一張臉道:“ 香兒說,姑娘自己要跟著小王爺走的;死活不叫他們跟著;硬是打發他們回來;去的鎮遠侯府封家二爺的別院;只一盞茶功夫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