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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這個社會,沒人就辦不成事。”
秦如歌頓時覺得這水,很苦,入口的時候就跟蠟一樣,嗆著嗓子難受。
她的楠楠啊!
“因為她堅持說,你的官司有疑點,可又沒證據。”
曹行後來問了當年替她打官司的律師,周晟行,他也是全江城唯一一個敢接她官司的人,從他的嘴裡,確實瞭解到了一些東西,包括最後的那個人證突然改變口供,當庭指證她。
再後來,輸了官司,秦如歌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秦如歌呆望著曹行,往日的紳士之風不復存在,或許,這才是真正的他,那雙眼睛,讓人畏懼,同時又讓人心安。
“你比我想象的要堅強。”曹行言語間都透著對她的稱讚。
秦如歌苦笑,“就算做錯了事兒,難道還沒有一次能改正的機會了麼?”
曹行笑,“所以你沒讓我失望!你完全有資格做這次宴會的主理!”
秦如歌低頭,眼睛盯著水杯裡的白水,起了一點水波,“嗯,我知道,陸總已經答應了。”
可能他永遠都不知道,剛才在辦公室,陸少磊是怎麼羞辱她的。
“有些事是需要時間的。”曹行意有所指,“只要你走的出來,他們就能走出來,沒有人是一直活在過去的。”
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比不過一個才剛23歲的女孩?
曹行一直覺得,陳珊妮拋棄了陸少磊,不是為他著想,而是根本不愛他。
可感情這東西,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麼。
有些事,沒發生在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被拋棄,被出軌時候的痛!
說來說去,陸少磊也是一個可憐人。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他現在這樣為難一個女孩,豈是大丈夫男子漢所為?
秦如歌的心裡有點不是滋味,曹行話裡有話,她又怎麼會聽不出來,這三年,她的心思比以前敏感了許多,別人說的一句話,她就會想好半天,這是什麼意思,明知道這樣活會很累,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老愛胡思亂想。
她拖累的,不只是嚴書楠,陸少磊,還有遠在京都的那些為數不多的親人。
“你對料理,有著天賦異凜,不要因為這些事,而把你自己埋沒了。”曹行輕喘口氣,他把這話全都說出來,心裡竟然舒坦了許多,他的眼神特別真,就如北方冬天的雪花兒,清清澈澈的,“好了!這是我欠你的一個解釋!我從來沒有想噁心你的意思,我就是想,為鉑爾曼留下你這個人才,僅此而已。”
至於那個案子,看來得等他正式卸任這個狗頭掛名總監之位後,才能暗中調查了。
“謝謝你!曹行!”秦如歌收起那張放在桌上的名片,或許他說得對,有些事,得需要時間。
而她,也不能這樣一直的軟弱下去。
你委屈,別人更委屈。
哭,真的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只有讓自己強大,才能不被人欺負。
這時,放在褲子口袋裡的手機嗡嗡的轉動起來,她掏出手機,劃開螢幕,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把你的東西全都搬到龍灣別墅裡,八點半,我不喜歡等人。”
第11章 試試看
秦如歌要搬去陸少磊別墅,完全在嚴書楠的意料之外。
等她放下手中的工作,從律所趕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秦如歌在收拾東西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嚴書楠穿著黑白職業裝,披著捲髮,把手裡的包扔到一邊,倆步並作一步,快步走到秦如歌的面前,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時候,蹬蹬蹬的,特別響亮,揚起手,把她正要往箱子裡放的衣服奪過來,眸子裡蹦著的火星子,一點一點的釋放出來。
簡直氣死她了!
搬去人家別墅,這是幾個意思?!
秦如歌坐在床上,苦笑,“不是都和你說了麼?”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去倒貼陸少磊麼?!!”嚴書楠簡直想把衣服甩到她的臉上!
秦如歌傾前身,若無其事的從她的手裡拿過被蹂躪的衣服,放在箱子裡,蓋好蓋子,才說,“這是我提出來的,而他也答應了,我好不容易才有這次的機會,當然要把握住,難不成我要揹著那個汙點過一輩子麼?”
“所以你就心甘情願去給他做情人?”嚴書楠想砸開她的腦袋看看,這人到底在想什麼。
“就三個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