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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只是、只是我也沒辦法。”
秦如歌的話讓雍霆瑀倍感無奈。
他的好妹妹啊,到底和這笨丫頭說了什麼啊?
“雍,雍總,我給你看一個東西……”秦如歌從隨身的口袋裡掏出一條項鍊,攤展開,放在他的面前。
雍霆瑀卻瞬間收起臉上的所有表情,怔然的看著這條項鍊。
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我、我有一條,陸、陸總也有一條!”秦如歌邊哭邊說,“三年前的那場車禍,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那麼糊里糊塗的撞了陳小姐!坐了三年牢!也是那時候,我、我知道了陸總其實就是我等了十年的人。很、很諷刺吧?我、我之所以這麼費勁心思留、留在他身邊,是、是因為我不想死,我、我真的不想死,我才二十三歲,我、我還沒給我父母翻案,我,我還有好多事沒做!
給、給我這條項鍊的人說,如果我在二十五歲的時候,沒有和持有另外一邊項鍊的男子結婚,我就會死。
其實一開始我是不信的,真的,直到我在雲州的黑松露培育基地救了一個大哥哥,我才知道他身上也有這條項鍊。”
所有的事,冥冥中自有定數。
上帝給你關上了一扇門,就會為你開啟另一扇門。
很公平。
就如同雍霆瑀和陸少磊,十三年前,秦如歌先救的人是雍霆瑀,但卻陰差陽錯的誤認為只有陸少磊才有那半邊的項鍊。
這一等,就是十三年。
而十三年後,又和雍霆瑀相遇,一起經歷了那麼多,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個月,可他卻用另一種方式在秦如歌的心上紮了根。
秦如歌的話,資訊量有點大。
炸的雍霆瑀險些沒回過來神兒。
可他畢竟經歷過太多的風雨,就那麼一兩分鐘,就把秦如歌的話梳理了一遍。
提起這條蝴蝶項鍊,深邃迷人的眸子閃著異樣的光,再低頭,看了看懷裡那個已經哭累到睡著的女孩,勾唇無奈的一笑。
原來他等了這麼多年的女孩,竟然就在自己身邊。
這是不是太巧了。
只是……
他正思索間,卻聽到手機響了。
騰出一隻手,接起,“喂?”
“哥,你找到秦如歌了麼?”是雍襲萱打來的。
“嗯,找到了。”
“她沒事吧?有沒有被欺負啊?哥,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會搞成這樣,早知道我就不逗她了,弄巧成拙了。”幸虧秦如歌沒出什麼事兒,不然的話,雍襲萱還不內疚死啊。
雍霆瑀勾唇,笑了笑,“沒事,我應該謝謝你。”
“啊?謝我?為什麼啊?”
“沒什麼,哥答應你,今晚幫你約段辰睿。”
“哇!哥!你這是受什麼刺激了?是不是秦如歌和你表白了啊?還是你和她正在那啥啊?”雍襲萱想了想,立馬否決了這個想法,她這個哥哥啊,別看他從小生活在法國,可骨子裡卻還是有點保守的,除非倆個人情投意合,有結婚的打算,不然他是不會碰人家小姑娘的。
這也就是為什麼有那麼多名媛公主前仆後繼想要上他床卻被他擋回來的原因了。
他曾經說過一句話,“男人提上褲子爽完了,吃虧的還是女孩子,給不起人家承諾,就別跨了這條線。”
他的觀念啊,和秦如歌驚人的相似。
雍霆瑀抱著秦如歌,抓著那條項鍊,勾唇揚笑,“沒什麼,我先送她回家。”
“哦,好!”雍襲萱在掛電話之前,又說了句,“哥,謝謝你。”
裝好手機,叫來侍應生結了賬,他把秦如歌的錢又塞回她的包裡,橫抱起她,往出走。
到門口的時候,他還把身上的西裝脫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秦如歌依然抱著他的腰,蹭了幾下,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後,又沉沉的睡著了。
似乎她從來沒有睡的這麼安穩過。
好像在這個男人的懷裡,就特別的踏實。
什麼都不用擔心。
酒吧不遠處,停著一輛路虎。
江書同親眼看著雍霆瑀把秦如歌從裡面抱出來,嚥了咽喉,不知道該說什麼。
偷偷瞅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
哎呀媽啊,臉都黑的成碳了。
“陸總,不然您現在馬上下車,把秦如歌從雍總的懷裡搶回來?”江書同給他出了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