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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是麼?”
雍霆瑀不予置否的點頭。
嚴書楠有了疑惑,“那她為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不止一次的從她嘴裡聽到,她在雲州救的只有陸少磊一個人。”
“她是不是受過傷?我的意思是腦袋。”
“你的意思是她失去了部分記憶?”
雍霆瑀點頭,“不然呢?”
“你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小歌子說陸少磊不記得她,甚至對她一點印象都沒有,那要是這麼說的話,該不會他也失憶了吧?”嚴書楠被自己這個大膽的假設給嚇了一跳!
雍霆瑀沉了沉臉,手裡依然攥著那條項鍊,“或者是被人洗了部分記憶。”
嚴書楠,“……”
“她父母又是怎麼回事?”雍霆瑀又問。
嚴書楠怔了怔,轉頭看他,有一絲的為難,“這件事,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我答應過小歌子,有關他們家的事兒,我不會向任何一個人提起。我想你也看出來了,她這人不喜歡向別人訴苦,也不想拿自己的家事換同情。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你可以親自去問她,她要願意告訴你,自然會說的。”
雍霆瑀嘆了口氣,“我知道了。那三年前的車禍案呢?”
最近一直在忙投標案,曹行和蘇佳臣一直沒來得及去秦如歌的老家調查。
本來他還打算等忙完這段時間以後,就讓他們倆個去,可誰知道又發生了這件事!
簡直是措手不及。
“你相信她麼?”嚴書楠盯著雍霆瑀的眸子看,她做律師這麼多年,自認為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出些什麼東西來,可面對雍霆瑀的時候,卻什麼都看不到。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更深沉,更可怕。
雖然他臉上掛著笑。
雍霆瑀也不隱瞞,“曹行也問過我這個問題。老實說,一開始的時候,我不信,可後來,我信了。”
“你倒也坦誠。”嚴書楠嘲諷的一笑,“我還以為你也像陸少磊那樣是非不分呢。”
雍霆瑀笑了笑。
“我只能告訴你,三年前的車禍案,唯一的關鍵人證,就是小歌子的大舅媽。”嚴書楠自嘲的一笑,“這也怪我,如果當時不是我把她大舅媽的事兒告訴了不該告訴的人,或許這件案子,我們能贏的!都怪我!”
她的初戀啊!
竟然從她嘴裡套話!
而她呢,也傻傻的信了。
結果害的秦如歌坐了三年牢。
就是因為這件事,嚴書楠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靠著那些有身份背景的人,才一步步的走到今天,站在這個位置上!
“那她現在在哪兒?”
“自從車禍案了結以後,就消失了。”嚴書楠突然想到一件事,轉頭緊張的看著雍霆瑀,“她,她該不會……”
那個字她沒敢說出來。
雍霆瑀道,“麻煩嚴律師把有關秦如歌大舅媽的事兒詳細的和我說一下,我才能判斷下一步我們應該做什麼。”
“你不會是想重新調查這件案子吧?”
“為什麼不呢?”
“可要萬一大舅媽出了什麼事……她可是唯一的人證啊。”
“那就看你了。”
嚴書楠或許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曹行會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他了,這男人身上就是有股魅力,能讓人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腳步,繞指風雲。池以華亡。
她也沒敢再耽擱,把有關大舅媽的事兒全都和雍霆瑀說了。
當晚他就給蘇佳臣打了電話。
安排好一切後,他提出一個不情之請,“嚴律師,今晚我想留下來。”
“好!沒問題。家裡有個男人多少還是方便一些的,不然她要是半夜鬧騰起來,我都沒辦法。”嚴書楠爽朗的一笑。
雍霆瑀抬頭,看了看樓上,想著她的話,也無奈的一笑。
轉身上樓的時候,嚴書楠叫住他,“雍總,比起陸少磊,我還是希望你能陪著她走完後半輩子。當然,我也知道感情的事兒不能勉強,可我能看的出來,她和你在一起很開心。”
“我知道了。另外,我還有件事需要麻煩你。”雍霆瑀站在樓梯上,單手插著褲袋,轉身笑著看她,“不要把我也有蝴蝶項鍊的事兒告訴她。”
ps:妞兒們,大戲正式拉開序幕了啊!擁有蝴蝶項鍊的人已經全都齊了,你們猜猜看,為什麼雍總不讓嚴書楠告訴秦如歌他有項鍊的事兒呢?開動你們的小腦筋,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