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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看看。”
周霖還是不動聲色。
“聊個天你也不專心,算了,反正你不懂。”
“我一個大男人在這裡就聽你說你多愛另一個男人,你讓我回應什麼?”
“我耳朵出問題了嗎?咋還聽出吃醋的感覺了呢?”楊念念不可思議地扯扯耳朵。
“你不是耳朵出問題,你是腦子出問題,腦子控制全身器官的神經中樞都不工作了。”
“靠,你咒誰呢?!我雖然……”
這時鄧逸開啟了敞篷,只坐過計程車和爸爸那臺小破車的楊念念嚇了一跳,立刻又反應過來,這不是電視裡看的那種車嗎!
“吹吹風,看你們都快打起來了。”鄧逸一頭銀髮在黑夜裡十分顯眼,“你是東北人嗎?我聽你說話有東北口音。”
“我不是東北人,我是東北人的粉絲,也是東北話的推廣者。”她一本正經地說完就站起來,雙手伸向天空,大聲呼喊,著著實實裝了一把逼。
冷。
安慰然然時勾起的悲傷情緒和最近疑惑的煩心事立刻一掃而光。
要不說有錢人煩惱少呢,有點煩惱像這樣裝裝逼就被風吹走了。
楊念念興高采烈地踏進金碧輝煌的酒店,三個人分道揚鑣,6個小時後,她暈暈乎乎地醒來,像是做了一個夢。
她坐在教室裡使勁回憶昨天都發生了什麼,坐在旁邊的室友一直在小聲問她一夜未歸的事情,老師頻頻看向她們。
“我有事,沒和林君回在一起,沒有開房,沒有那啥,你們想象的都沒有。”下課楊念念一字一句像是在背書,“別問了。”
當她徹底回憶起來的時候,周霖打來了電話。
“你還好嗎?”
“有什麼不好的,睡的香,趕上了上課,一切都好。”
“……哦,你接著上課吧。”
“莫名其妙。”
如果楊念念有什麼不好的,那就是總感覺生活不那麼美好。
空氣不新鮮,溫度不適宜。
因為林君回這三個字,從暑假就一直跳躍在她的大腦裡,帶來隱隱地難受和不好的預感。
她趕緊打了電話,可是還是沒人接。
不會出了什麼事吧,是他還是他媽媽?她越想心裡越慌,又給周霖打過去。
“林君回回校了嗎?”
“回校了。”
“他在哪,手機有問題嗎,他總是不接我電話。”
“念念,你們之間我也不好多問,有什麼事就當面說清楚吧,他一會好像要去學校教務處。”
楊念念緩緩放下手機,她知道,一定有什麼事情。
她拿起書包就往教務處跑。
是因為那次吵架生氣了嗎,是不喜歡我了嗎,是家裡出事了嗎,她在教務處門口踱來踱去。
距離看到林君回好像是上輩子的事了,楊念念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個大男生現在有一種脫胎換骨的老成感,或者應該說,這個男人,他穿著墨綠色短袖襯衫,黑色褲子,變化最大的是目測只有5毫米的板寸頭,直到楊念念看到他脖子上那條情侶項鍊,才在心裡對自己說,啊,這就是我的林君回。
楊念念朝著他飛奔而去,可是林君回卻巧妙地側過身子避過了她,好像一個眼睛不聚焦的盲人,不,盲人怎麼會這麼精準地相隔5厘米擦肩而過,他像一個陌生人,恐怕碰到路人的陌生人。
楊念念呆在了原地,幾秒後又轉過來看著他的背影,隨著擦肩而過而發生的不是驀然回首嗎,可他的步伐依然踏踏實實地向前方邁去。
“你生氣了麼,我知道你不會因為那種事情生氣的,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為什麼搬家,為什麼不接電話?”她跑到林君回旁邊邊走邊說。
“今天別打擾我,以後我會聯絡你。”林君回說道,還是那張面無表情地臉,只是今天的語氣,格外的冷。
楊念念低下頭,她知道現在不能再問為什麼,只能看著他走進那個辦公室。
“你去哪了,還有課呢,老師點名了。”李可打來電話。
“你告訴老師我快死了。”
沒有開玩笑,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噎住了喉嚨。
楊念念不知道現在該幹什麼,要去哪,晃晃悠悠走到了教室。她在窗戶外面張望了半天,終於逮到老師在黑板上寫字的空兒從後門溜了進去,坐到最後一排一個空位上。她前面是一個男生,黃色T恤,黑框眼鏡,這才是學生的樣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