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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的愛情也是好愛情,所以才會讓她前幾年念念不忘。如果一開始林君回就是隨便玩玩,不摻雜任何真心,那她也不會糾結不會留戀。
周霖慢慢放開了她,眼神裡都是寵溺,說,這下好了,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哼!誰是誰的還不知道呢!”
他拉著楊念念去公司旁邊吃飯,“我有時候可矛盾了,以前總告訴自己你有你的思想,我不該干預,你不屬於任何人,可是最近我總想把你裝進口袋裡走哪帶哪,恨不得貼上一個周霖專屬,勿碰勿摸的標籤。”
楊念念在他左手邊傻笑,“這件事就讓我自己來處理吧,你相信我。”
她回到學校,開機,撥回去。
“我是楊念念。”
“我們能見一面嗎?”
“好。”
還是約在校門口的咖啡館。
楊念念想改變,去了韓國學電影,去整容,在她真正決定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很難說沒有蛻變給林君回看的因素。她努力活的特別,活的出息,想用實際告訴他,嘿,你多少有點後悔吧。
但這次她徹頭徹尾地明白,這些行為都是那麼幼稚可笑,在被他遺棄的同時,早已經有個人把所有關於她的東西悉數珍藏。她曾經勸林君回說,我們只要做自己眼中最好的自己就行了,這句話何嘗不應該拿來勸那時的她?
如果我們都能在年紀還小的時候思想成熟而心態年輕就好了。她聽到老天爺冷笑說,哪有那麼好的事?
他也一點沒有變。
“好久不見。”她第一句話。
“你變漂亮了。”他抽動了一下嘴角,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謝,我去韓國交換的時候順便整了個容。”楊念念氣定神閒。
“韓國?你也去交換了?”
楊念念點點頭預設,沒有說話。
她得到那個名額的時候那麼費勁地大肆宣揚這個訊息,在所有的社交網路上都公佈出來,還死纏爛打讓李鑫在班級群裡唸叨,她把話都寫好了讓李鑫直接複製:“大家知道咱們學校有幾個去韓國交換的嗎?”然後再接著發:“我只知道一個學妹叫楊念念的去了,她學的是電影。”
他並沒有注意。
氣氛有些尷尬,她問:“你為什麼還要見我?”
“想看看你過得怎麼樣。”
“我很好,你呢?”
“我也是。”
這不就是英語書上的對話嗎,哈無阿尤,阿姆法醫,安德友,阿姆發以圖。
氣氛重新尷尬起來。
楊念念心想,前任為什麼還要見啊,就不該來,活該沒話說。
“對不起。”
她晃了下耳朵,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我欠你一句對不起,但我必須狠下心走開,我們敗給了現實,也敗給了世界。”
楊念念現在聽到他說“我們”兩個字心裡很排斥,好像在揹著周霖幹壞事。
她彆扭地把面前的一杯水喝乾淨,淡淡地說:“我以前也以為是因為現實,但不是,這只是個看似正當且無奈的藉口,我和你是價值觀不同,原則不同,性格不同,早晚都會分開,所以別再把所有的原因推託到現實上面。”
淡淡地,這次是她淡淡地在他面前款款而談了,她避開“我們”,說,“我和你”。
楊念念握住玻璃杯,“如果我把這個杯子摔破,對它說對不起,你說它會恢復原形完好如初嗎?……我很早就原諒你了,不是因為我一點事兒沒有,而是我對自己說這點小傷無所謂,因為我已經找到了替我包紮的人了。”她緩緩把杯子又放回桌上。
“誰?”
楊念念知道他問的是什麼,這就是他,不管什麼時候,他的重點都不會是那些傷,而是關心最後的結果,是誰?
她不想回答,她不想讓他再摻和進自己的生活。
“是周霖嗎?”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你知道他一直喜歡我嗎?
“誰都可以,但是他不行。”他還是那麼霸道,或者說,狂妄。
“為什麼?”
“……他家在農村,很窮。”
“那根本算不上是阻撓感情的理由,你們怎麼就把錢的地位抬得這麼高呢。”
可是林君回能說什麼,說他一直敵視周霖?說他被誰打敗都不能被周霖打敗?
他默不作聲。
楊念念看著他低著頭不說話的樣子,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