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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粼粼,樹葉在風的輕撫中沙沙的輕聲細語。
白令兒回答後見風思源沒有反應,低頭看著紅色地毯,想著等下怎麼應付。
一雙祥雲圖黑靴進入自己視線,頓時身邊被黑暗籠罩,頭頂傳來冷漠的聲音,“白令兒?”
白令兒驚愕的抬頭,映入眼簾的是稜角分明的下巴,薄而優美的唇,修長而挺直的鼻,微狹而上揚的眼尾,深邃幽暗的眼眸映著自己小小的倒影,心一跳。
“嗯,”磁性冷漠的聲音讓白令兒心一縮垂下頭,臉上不由染上一層紅暈,剛剛居然被他的美色給吸引了,真是該死,“白色的白,令是令牌的令,兒是兒時的兒,白令兒。”
風思源耳中聽著她軟糯的聲音,視線緩緩從她的烏黑的髮絲移到白瓷般細膩的頸項,只見一根根細小的藍色的血管清晰可見,眼神不由一暗,真是一個纖細嬌弱的女子,自己只要稍微用力也許她就不在了,手不由自主的抬起來想摸摸她纖細的脖子有多弱。
韋容繞過屏風,目光捕捉到將軍手移動的軌跡,再見那女子幾乎和將軍挨在一起,一時不知道進退兩難,見將軍幽暗的眸子盯過來,只能厚著臉皮問道,“將軍,是否需要沐浴。”
“嗯,稍等一會,”風思源收回手,坐回長塌淡淡道。
眼前變得一片明亮,白令兒舒了一口氣,剛剛那種壓抑的感覺,自己心一顫一顫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尷尬
樹影婆娑,青紗陣陣低飄,燭光搖搖欲墜。
屋內只聽見輕輕的瓷器聲。
風思源餘光瞄見小心翼翼靠近的白令兒,嘴一翹,飲完一杯酒,欣賞著她兩隻纖纖玉手拈起羊脂酒壺,鼻尖縈繞著清新的味道,不像剛剛若即若離那種心癢的感覺。
白令兒微微動了動發酸的胳膊,自己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倒酒動作,這酒就算水,也該去入廁了吧,可是旁邊的風思源跟水桶般毫無動靜,這可是第三壺了。
風思源伸手揉了揉有點漲的額頭,今晚酒量下降許多,腦中的暈眩感覺一直揮散不去,感覺好點時放下手,突然手碰到一個軟軟冰涼的物體,頓時一麻條件反射的用力揮開。
‘啪’的一聲瓷器落地破碎的聲音。
風思源警惕的側首望去,只見白令兒跌坐在旁邊,那雙波光瀲灩眸中露出一絲驚訝和委屈、害怕,那雙小動物般的眼睛讓自己一震。
跌倒在地的白令兒呆了一會兒,忙上垂下頭聲音顫抖的說著對不起。
白令兒不是故意碰他的,剛剛只是想倒酒而已,誰知道他一下放手,瞬間傳來的力道讓自己身形一個後退,感受他身上強烈的煞氣,自己猶如渾身冰冷不能動彈,任人宰割。
見顫抖害怕的白令兒,風思源忽略心中的不適端起酒杯,“倒酒吧。”
冷冽的聲音迴盪於耳邊,白令兒揮走心裡的寒氣坐好,見空空如也的桌面,再見遠處的碎成一地的酒壺,這?
“將軍可以沐浴了,”韋容聽見屋內的聲音,連忙伸頭一看,見這樣的場景連忙緩解道。
韋容吩咐小廝抬水進入耳房後,臨走前瞄了一眼站在長塌邊的女子,難道將軍開始懂男女之事了。
“伺候我沐浴,”風思源向耳房走去,既然那種異樣的感覺無法控制,那就等著它自動消失,就猶如戰場上般。
白令兒見風思源消失於屏風後,深吸一口氣,身為21世紀的人,一夜情也實屬正常現象,再說還是個帥哥,要鎮定。
風思源耳朵微微一動,剛剛她那一瞬間的僵硬自己可是沒有錯過。
白令兒進入耳房後,突然感覺寬大的耳房變得狹小蹩腳極不自然。
見風思源背對著自己一動不動,愣了一會才想起要替對方脫衣,看著他寬闊厚實的背影,比例協調的身材,其實自己也賺到了。
白令兒看著眼前厚重的盔甲,頓時瞪大了眼睛,這怎麼解,見脖子上的綁帶,還是先解披風,伸手要去夠,突然兩隻手被用力抓住,抬頭只見風思源眼中的警惕。
風思源看著那雙驚愕的眼睛,不自然的鬆開手,自己不喜歡別人碰自己,女人更甚,見她微蹙額頭,剛剛應該抓疼了。
白令兒輕輕摸了下被抓疼的手,這手勁太大了,再多幾次手怕會斷了,不過剛剛那動作除了條件反射,隱約感覺也像厭惡女人,如果他如傳聞中一樣不好女色,那真是謝天謝地,心情頓時一下放晴。
風思源感覺到身邊人兒的愉快心情,心也跟著染上一絲愉快,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