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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叫著她,她始終記不起那聲音屬於誰,突然身體被抱進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懷抱。
“令兒,令兒,”李剛心上擔憂著急,一眼見她額頭的血心痛道,“令兒,不怕,我馬上帶你去找大夫。”
白令兒聽著耳邊清晰的聲音,昏沉沉的眼睛猛地睜開,看著眼前一張陽光的臉,那劍眉肩爬上了堅毅和成熟,而耳邊熟悉溫暖的聲音讓她回憶到以前。
“李大哥。”
聽著白令兒熟悉的呼喚聲,李剛喜極而泣,她還記得他,可一瞬間見她昏過去,連忙大喊道,“令兒,令兒。”
突然車內一片明亮,其他幾個親衛看著眼前這一幕,面面相噓不知道說什麼。
“她怎麼樣了,”從軍營急忙趕來的風思源丟下馬鞭,直衝衝的往院內衝去,當他聽到這訊息時,他那心好像停止跳動般。
“大夫只是說撞到額頭,暫時暈過去了,”留守府內的風閣答道。
“事情查的怎麼樣,”風思源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她今天出門就被車撞,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屬下無能,暫時未查到蛛絲馬跡,”風閣頓時垂頭喪氣道,今天他第一是趕到現場,確還是未能查的跡象,計劃這人的心思慎密,加上最近邊城魚龍混雜,有西域人有匈奴人,但這也太巧合了。
“我限你明晚必須給我答案,不然你自行去領受懲罰,”風思源丟下這句話跨進院內。
“參加將軍,”一聲呼喊聲拉回李剛的著急,他收回望著屋內的眼光,也跟著跪了下去,他看著走進他跟前的風思源,心裡無不嫉妒,嫉妒他擁有了白令兒,恨不得殺了他,但是他知道不可能。
風思源走過四位親衛兵時感到一絲殺意,腳步停了停,視線落在李剛身上,他記得他是最近才升為他的親衛,且他進來時,他眼睛一直瞄著屋內,他後來才像他請安,眉目一凝,心中擔憂白令兒的傷更重,先去看看她再說。
李剛看著風思源光明正大的進去,心裡一陣波濤洶湧,他恨,他現在的地位。
風思源看著炕上躺著的白令兒,幾步跨過去握住她的手,見她臉色依舊紅潤,只是那額頭上的繃帶刺眼無比。
“她的傷怎麼樣,”風思源冷冽的問著旁邊的趙大夫。
吳大夫被那冷冽的嚇的連忙跪下,簌簌道,“姑娘她只是額頭碰傷了,並無大礙。”
“那她怎麼現在還不醒,”風思源犀利的盯著吳大夫。
作者有話要說:
☆、知情
“那只是姑娘不小心撞了下腦袋,但那並無大礙,只要睡一覺就好了,明早就醒,”吳大夫受到上面越來越犀利的視線,身體不停的顫抖。
“那還不滾出去,開藥,”什麼叫並無大礙,這些庸醫,最好如他說的她無事,風思源大怒道。
吳大夫摸滾打爬的爬出院內,見走出院外,瞬間鬆了口氣,擦了擦臉上的汗,真是難伺候的主。
風思源靜靜的看了一會呼吸平穩的白令兒,摸了摸她的臉,對著外頭的蘭兒吩咐道,“你好好照顧你們家姑娘,”說完起身走出去。
一出院外就受到一束嫉恨的視線,抬頭看去,確只見他們個個低頭參加他,風思源嘴角一沉,看了一眼李剛,“你們跟我來。”
他要好好問問當時的情景,至於那個李剛,看來有問題,望了一眼屋內往書房走去。
李剛跨出院內時望了一眼屋內,幸好她沒事,一回頭就見風思源深邃幽暗的眼睛冷冽的看了他一眼。
他連忙低頭,默默的跟在後面。
風思源聽著風閣的回報,能做到讓風閣都無從下手之人,真是少之又少,不管他是何方神聖他都要揪出他,居然敢算計她。
“風閣,把新進的李剛資料拿過來,”風思源捏了捏眉頭,李剛,他要好好查查他,見風閣應聲而下。
“風閣,希望你的人不要出現像張明那樣的人。”
風思源冷靜的話敲打在風閣心上,他回頭連忙告罪道,“是屬下的失察,在屬下查清此次事情後一定領罰。”
看來這李剛有問題,可惜了,這麼一個好苗子。
有未婚妻後退婚,參軍,往下一看,因另有心上人(人失蹤),風思源看到這目光一停,回憶著那李剛的目光,直覺告訴他不好,他想起來差不多半年前,他讓風閣查的白令兒的資料,當初因和好之後,他一直沉浸在她的溫柔鄉中,雖然偶爾想起過,但也最後都沒有看,但現在他發現李剛的異樣後,他很想看看,他想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