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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夫被風思源淡然的威脅給下得直接跪地,“將軍,將軍,白姑娘確實有喜了,求將軍饒命。”
“改口還真快,”風思源被吳大夫這左一句右一句不確定的話語煩的心裡猶如一匹脫韁的野馬。
“唔,”裡間傳來輕微的聲音。
風思源頓時撩開眼前的吳大夫,迅速望裡去。
“有沒有感覺好點,”白令兒昏昏沉沉中聽見熟悉擔憂的聲音,睜開沉重的眼皮。
風思源見白令兒不言不語,心裡著急道,“你還不進來看看。”
吳大夫摸滾打趴的進來,在風思源冷冽的眼神中摸著脈,“白姑娘,沒有事,”見上頭森然的眼神,連忙道,“因剛剛醒來,所以還不是太清醒,開幾幅藥一段時間調理下,以後就不會出現眩暈的感覺,不過一定要切忌憂思過重。”
“那還不滾出去開藥,”風思源森然的看了一眼吳大夫。
吳大夫走出屋內心重重的落了下來,擦了擦臉上厚重的汗水,以後的有好日子過,就的好好巴結這位白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說清
‘嘎吱’門被輕輕的開啟,李剛躺在炕上聽著熟悉的腳步聲,“把藥放那裡吧。”
蘭兒一停,白令兒端過手中的藥,對蘭兒嘴角苦澀的示意道,你出去吧。
蘭兒關門前望了一眼白令兒的背影,再神色複雜的望了一眼李剛。
李剛見久久無聲,微轉過頭去,臉一僵,看著眼前日思夜想的身影心口滿是激動。
白令兒見李剛要起身,連忙跑過去制止道,“不許動,好好躺著。”
李剛起身的身子緩緩躺回去,眼神炙熱的看著眼前的人兒,見她臉色只是稍微蒼白,心放了下來,“你身體怎麼樣。”
“很好,”白令兒避開李剛炙熱的眼神,聽見他關心擔憂的話語,頭又低了點,“先把藥了喝了。”
“我手不能動,”李剛試探道,見她抬頭訝異的看著他,他略微動了動手。
見那綁帶幫著的手,“好,”白令兒拿起勺子勺了一口送進他嘴邊,見他嘴角燦爛的笑容,手一顫,“先把藥吃了。”
李剛一口口的就著勺子吞下去,欣喜之喜溢滿全身。
屋內暖暖的,屋外的氣壓確一降再降。
“你怎麼來參軍了,”白令兒放下碗,拿過帕子溫柔的把嘴角的藥漬擦掉。
李剛眼神一暗,“我想找到你,可是那時毫無頭緒,聽別人說參軍只要建了軍功升了官,有了權力就可以隨便找你了。”
白令兒愧疚湧上眉頭,“你怎麼可以隨便聽信別人的話,你根本不需要找我。”
“令兒,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會去試,”李剛見那緊皺的眉頭,伸出手想撫平,再快要碰到時確被她避開,手一僵。
白令兒注意到李剛的臉上的失落,口中苦苦的,“你父母同意了,”見李剛沉默不
語,“你揹著他們來的。”
見李剛依然沉默不語,白令兒心中無以面對,喃喃道,“我根本不值得你為我這樣,我承受不起,也還不氣。”
“我不需要你還,這全部是我自願的,”李剛黯然的眼立馬堅定的看著白令兒,“這是我的選擇,與任何人無關。”
“怎麼與任何人無關,怎麼可能與任何人無關,你要是在戰場上死了怎麼辦?”白令兒心一痛怒氣衝衝,“你父母,還有我們都會為你擔心。”
“現在我不是好好的嗎?”李剛心裡一半酸一半甜,她會為他擔心就好。
“刀劍無眼,你知道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我欠你的更加難還,白令兒擦了擦眼
角的眼淚。
“你別哭,”李剛伸出手想幫白令兒擦掉眼淚,確被白令兒一把怕掉。
“我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白令兒扭過頭,眼淚簌簌的往下流。
抽泣的背影,讓李剛心箍的緊緊的,“令兒,我錯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不好,”白令兒用力擦掉眼中的眼淚,乾澀的喉嚨艱難道,“你沒有錯,錯的是我,那時候根本不該惹你,讓我一輩子都還不了你。”
李剛身體一搖,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該惹他,“令兒,你別哭了。”
白令兒轉過頭直直的盯著李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