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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不走,”白令兒滿臉不捨的撒嬌,然後緊抱著風思源,“孩子馬上就出生了,你居然要走。”
風思源在白令兒青絲上吻了吻,他也不想走,他已經拖了幾天了,可是聖意難為。
“你不可以走,你不可以走,”白令兒低泣道,突然告訴她,他要上京,還不帶她,原本她也只是悶悶不樂,可是分別時她心就難受的要死,他不在她都不知道怎麼睡。
“別哭,過完年我馬上就回來,好不好,”風思源擦掉白令兒眼角的眼淚。
“不好,就是不好,”白令兒猛地拒絕道,手部停拍打這他的胸口,“我要和你一起走。”
“不可以,”她現在身子重,根本不適合上路,吳大夫都說了,那樣只會有危險,風思源看著哭的更嚴重的白令兒,心中無奈又溫柔道,“別哭了,不是我不帶你,你現在身子不宜上路。”
腦中也知道他是為她好,可是心裡就是不捨也不想,哭了一會兒,感覺眼皮越來越重,手不由緊緊抱住風思源,眼睛緩緩閉上。
白令兒睜開雙眼,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屋內,“蘭兒。”
“姑娘,你醒了,”蘭兒掀簾進來,見白令兒無神的望著窗外,“姑娘,該吃東西了。”
“他走了多久了,”白令兒開口問道,心中恨死他了。
“將軍,走了已又三個時辰了,”蘭兒擺好飯,“姑娘,該用膳了,你肚子還有個小的。”
白令兒躺在炕上,壓住心裡的蕭瑟,聽著外面寒風呼嘯而過的聲音和雨滴聲,心裡又為他擔心,現在下雨,那路上更冷,也不知道他穿暖吃飽,會不會淋雨,如果不是她纏著他,也不會碰見這樣的天氣,漸漸的又眼皮越來越重。
“你說風思源離開邊城了,哈哈,很好,”滿臉絡腮鬍全是狼狽的吉利掩飾不住激動,終於等到機會了,也不枉他這樣喬裝打扮,過著這樣的日子。
“通知趙淮,開始行動,”吉利銳利的眼中滿似狠厲和決絕,草原現在已不再當初繁榮強盛,因過冬草原枯竭,隨處可見牛羊的屍體,有時還能看見一老人和小孩的屍體。
“是,王子,”瘦弱的蒙裡恭敬的答道,誰會想當初的魁梧大漢已瘦成這樣。
“啊,蘭兒,”白令兒感受著肚子越來越頻繁的陣痛痛苦的喊道,“蘭兒,快叫穩婆。”
“姑娘,”蘭兒衣裳不整的進來,見白令兒的蒼白的臉色,心中一片慌亂,聽見白令兒的聲音,對外大喊道,“快,快,姑娘要生了,快叫穩婆。”
不一會兒風府燈火通明,主院人來人往,一切有條有序的進行著。
白令兒感覺肚子被刀在上面颳了一刀了又一刀,恨不得馬上死了算了。
“姑娘,用力,用力,產道已經開了,”穩婆在旁邊喊道。
風府外,一群黑衣人緩緩從西北角迅速跳進,淹沒在夜色中。
“啊,”主院旁的廂房內傳來淒厲的聲音,一盆盆血水不停的從屋內捧出,風四緊了緊手,這可是將軍的第一個孩子。
只見主院十里處一個草叢中緩緩流出一條血色。
“三弟,你在想什麼了?”
風思源壓住心中的心神不寧,“沒有什麼……,”算算日子,她也是這幾天生,心裡閃過一絲緊張,也不知道她好不好。
“三弟,剛剛孃的話你是什麼想法,”風思柏見心神不署的風思源無奈道,剛剛在屋內他就雖然人坐在那裡,可是心確不在這裡。
“讓我想想,”風思源想著林氏的提議,心裡不知道作何感受,想拒絕,可是看著林氏期盼的眼神,想著她對他的關愛,又不忍心拒絕。
“三弟,你也知道娘這幾年為你的婚事操碎了多少心,那木婉清我也看過了,挺賢惠溫柔的一個女人,很適合你,再說你也不可能一直不娶妻,”風思柏絮絮叨叨的勸著,他這個弟弟從小就沉默寡言,獨立性特別強,也是二人年齡相差不大,他才會對他和善點,多說些話,“你總要給一句話,想想,那可不是害了別人木家姑娘,你到底怎麼想的。”
腦中閃過白令兒的笑臉,風思源心中劃過一道暖流。
風思柏震驚的注視著那眼中的溫柔,這什麼情況,難道三弟他有合意的人選了,那可怎麼辦,林氏都和木家商量好了。
“我不想娶妻,有她就夠了。”
風思柏下巴微張,久久不能回神,那冷漠的聲音居然帶著溫柔,“她是誰?”轉眼是想到什麼似的,“就是你邊城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