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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令兒聽見聲音微微轉頭,見著眼中蘭兒的擔憂,眼睛突然感覺一片模糊。
“姑娘,你怎麼哭了,”蘭兒一進來就看見白令兒眼睛的迷茫、痛苦和簌簌落下的眼淚。
“我剛剛夢見綠綺了,”白令兒想起剛剛的夢,蒼白如紙的綠綺,幽怨的問著自己為什麼不救她。
白令兒恐懼的抓著蘭兒的手問道,“你說我是不是沒有良心。”
“姑娘這不關你的事,”蘭兒看著無助的白令兒連忙勸道。
“如果我早點,或者早點發現異樣,綠綺也許不需要死了,”白令兒臉色蒼白的搖著頭道。
蘭兒想到綠綺,綠綺對姑娘也不怎麼樣,為什麼姑娘會對她這麼好,而且這是綠綺她自己選擇的路,“姑娘,你已經盡力了。”
“盡力了,可是我還是和……,”想到昨晚的纏綿白令兒心中更加自責、不安、恐懼。
“怎麼了,”風思源略帶著急冷漠的聲音傳來。
風思源在外面隱約聽見白令兒的哭泣聲,連忙踏進屋內,一見屋就看見淚流滿面的白令兒,“發生什麼事了,”眼中冷冷的審視著出現在房內的蘭兒。
蘭兒一瞬間猶如置身於冷井內,全身僵硬得不能動彈。
白令兒感受到身邊人的煞氣,見蘭兒慘白的臉,連忙擦掉眼淚,“將軍,不關蘭兒的事,是我剛剛做了噩夢。”
風思源回頭看著白令兒紅潤略帶蒼白的臉龐,波光瀲灩的眼中參雜著自責,心中一明,“這些事都是我做的,與你無關。”
緩緩的拍著她的背,“如果你還是放不下,可以在雲閣寺給她安個長生位可好。”
白令兒聽著細細的話語,聽著耳邊強健的心跳,她已盡力了,心一揪,她何嘗不自私。
“嗯,”白令兒閉上眼睛緩緩答道,心揪緊那樣迷茫不安。
風思源感受到懷中女子呼吸聲漸穩,緩緩扶著她躺下,見她青色眼瞼,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昨晚他糾纏於她到下半夜,最後在她的睡顏下釋放的自己,好不容易睡著又做噩夢,幫她拉了拉被子,站起來想吩咐外面的丫鬟去準備吃食。
“別走。”
風思源回頭見已睡著的白令兒睜開不安的眼神,小手緊緊揪著他的衣角,心一軟,“嗯,你好好睡一覺。”
白令兒見風思源答應,順手握住他溫暖的手,他身上的溫度讓她心安,輕輕合上眼眸,“嗯。”
風思源坐在炕邊,眼睛細細的描摹著她的柳眉、鼻子,手輕輕摩挲著她的柔夷,感覺她對自己的依賴,心裡一鬆。
…………
“姑娘,醒了,”一個老婦笑眯眯的對著炕上睜眼的一女子絮絮叨叨道,“該喝藥了,不然留下病根不好。”
床上的女子呆呆的看著屋頂,見那老婦端著藥過來,嘴微張嚥下苦得作嘔的藥。
老婦拿著乾淨的手絹擦了擦那女子的嘴角,見對方毫無動靜,嘆了一口氣,這樣一個美人兒一點生氣都沒有,就如活死人一樣。
想到爺每過段時間過來看這女子,那眼中的柔情連她都覺得可惜,美則美已,確是個狠心的女子,這女子每次都對爺冷眼相對,爺每次都是出門都是孤單的背影,可惜,女人啊,要得就是個知心疼自己的男人。
老婦正想著突然聽見院外她男人的聲音,“爺,您來了。”
老婦連忙起身走出去,見爺走來連忙施禮道,“爺,來了,今天在這用食不。”
被喊做爺的人,眼睛盯著門簾像似要穿透進去,在離近門時抬起的腳邁了幾次又停了下來,嘴角微抿,“她最近身體怎麼樣。”
“最近姑娘按時吃藥,偶爾還會出來院中曬曬太陽,”老婦恭敬的稟道,見爺停滯不前的腳步和眼神,真是個痴情的男子,以爺這麼好的條件何愁找不到更好的女子,偏偏,唉,算了,命啊!
“嗯,”爺點了點頭,目不轉睛的看了一會兒,轉頭而去,心裡雖然無比想看屋內的人兒,可是每次她的冷眼相對讓他猶如凌遲處刑般,但確忍不住靠近。
屋內的女子緊握的手緩緩放開,佯裝睡意的眼睜開,她現在到底該怎麼辦,眼角劃過一滴不甘的淚。
“你怎麼哭了。”
僵硬中略帶擔憂的聲音傳進屋內。
女子身一僵,望著門口復而返的人,因背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灼灼熱烈渴望的眼神,猶如門外突然灑進的陽光直直的刺進眼中,刺得心中一片疼痛,壓住心底的痛連忙轉頭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