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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芙凌點頭道,“世人都說武林盟主之子雖不練武但卻對醫理頗為精通,公子後來潛心於醫術?”
林淨塵輕輕一笑,“醫理之術不上精通,淨塵不過略知一二罷了。”
林淨塵這般說卻是自謙了,林淨塵的醫術若是自認第二那便無人敢稱第一,江湖之中諸多殺戮,輕則皮肉淌血重則傷筋斷骨進而有性命之憂,而至今被人稱道的是林淨塵僅憑一己之力便將一腳踏進棺材的玲瓏閣主白玉堂救了回來。
那時疏影奉命刺殺白玉堂,一顆奪魂珠出手雖被白玉堂躲了開來,然奪魂珠威力不凡,白玉堂避開了要害脖頸卻避不了其他,奪魂珠從他胸膛之上一穿而過,幾乎要了他的性命,白玉堂身為一閣之主武藝自是不容小覷,吊著最後一口氣帶著他的侍從最終暈倒在了武林盟主府邸門前,在盟主林遠棋為他請遍大夫,幾乎所有人都表示無能為力玲瓏閣門徒準備給其辦理後事之時,林淨塵恰從外遊歷歸來,見白玉堂危況當下救人,最終白玉堂被林淨塵這個當時還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救活,此後林淨塵妙手回春之能力便被傳揚開來。
白玉堂沒死,疏影刺殺任務失敗,芙凌記得當時那些人為了懲罰疏影在她身上鞭笞整整二十大鞭,鞭鞭入骨劃爛血肉,疏影的慘狀她記憶猶新,因而也對間接讓疏影受罰的林淨塵有了些許印象。
林淨塵面上漸漸有絲傷感,“芙凌姑娘,淨塵今日來見其實也是向姑娘告別的。”
芙凌微詫,“公子要去往何處?”
林淨塵點點頭,嘆了一口氣,“淨塵這次出來也有一段時日了,是該回去看看了,家中雙親只有我一子而已,我不能時時盡孝實在罪過,以往出門能平安無事不過是運氣稍好而已,這次卻遭歹人暗算險些連累雙親,淨塵再不可不顧親人隨性而為了。”說著他抬眸看了眼芙凌,“芙凌姑娘,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淨塵幾番遊歷也有三年之久,今後不會再離親出府,姑娘若是有用得上淨塵之處,可直入盟主府相告。”說著,他向芙凌拱了拱手,目光在芙凌臉上看了一瞬似有不捨卻終究別開臉去,“告辭了。”
林淨塵一步步離開芙凌的視線,芙凌抬眸看了眼他的背影,此時初陽漸升,陽光照拂之下,他的背影拉得極長,他一人獨行竟頗有一絲寂落之感,想到他說要還恩於她的承諾,她一聲輕笑,並未放在心上,一夜折騰,疲乏漸起,她揉了揉額角,轉過身去向門內走去。
安靜的屋內,桌上熱茶餘煙繚繞,雲漠執起茶盞放到唇邊輕輕吹了吹,透過朦朧熱氣,何洛看不清楚他的主子此時何種神色,只聽得到他略顯寒涼的聲音。
“林淨塵走了沒?”
何洛躬身答道:“剛走不久。”
雲漠抬起眸來看他,“傳訊息給疏影,就說她接近盟主府的機會已經到了。”
何洛應了聲是,主子的意思恐怕是要疏影利用林淨塵罷,疏影這個人狡猾聰慧,將主子的話帶到她必然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
何洛退下了,屋內雲漠看著手中茶水卻久久不曾飲下,驀地,他放下杯盞走到窗前,窗外微風輕拂,暖陽初升,倒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他的目光在人煙漸起的街道上一一掃過,最終在街道拐角處定住,那裡一個清瘦的身影孤身前行,一身白衣雖然緊皺不少卻仍是華貴非常,綾羅綢緞在身,出手闊綽非凡,且出身自盟主府邸,上天對於這個人倒是照拂不少。
雲漠目光久久盯著他,眸中森寒,厲色俱現,直到林淨塵身影消失,他方轉過了身徑直倒在了臥榻之上。
他在外一夜奔波,此刻卻仍了無睡意,這麼多年他睡得很少,有多少個夜晚睜眼直到天明,心裡裝得太多,他的執念已經太深,他緊緊握起拳頭,目光怔怔的望著榻上帷幔,就快了,他籌劃了這麼多年,一步步朝著自己預想地走,雖然中間出了些叉子,可這些不要緊,最終他會得到他想要的結果。
他的目光看向門口方向,對面是芙凌的房間,他聽到芙凌在同那店小二在說話,隨後又聽到那店小二離去的聲音,他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腦子裡浮現她安靜微笑的面容。
芙凌……
她不過是他計劃之外遇到的一個人,終究……無關緊要。
他一直睜著眼,屋子裡安靜異常,不知過了多久,陽光透過窗欞照射了進來,將整個房間照的透亮,光線直撲上他的面容,他不覺眯了眯眼,刺目的光線中他看到有什麼東西飛了進來,下一瞬,一隻鴿子停在了他的榻邊,這隻鴿子顯然不比尋常,進了人前絲毫沒有發出聲音,竟似有靈性一般只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