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詫異的問道。
芙凌搖搖頭,“沒什麼。”
流月流星面上神情看不出任何異常,只有她自己聽到了曲松那句話。芙凌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這個人,究竟想告訴她什麼?
她繼續隨著流月流星向前而去,一路相看竟也用去大半個時辰,每一處之景她看得極為仔細,漸漸的,竟能憑著記憶在心底勾勒出這莊園構造,然而在經過一個迴廊之後,流月流星卻不再往前走了,“姑娘,這莊園之景已看完,奴婢這便隨姑娘回去吧。”
芙凌輕皺眉頭,“為何不再繼續向前?”
流月面色頗為為難,“姑娘,再往前便是這莊園大門,教主曾說過沒有他的因允……不得靠近一步。”
那個不得靠近一步的物件不用流月明說,芙凌也知曉那人指的就是自己。
她看著那回廊盡頭淡淡一笑,“只這幾步之遙而已,我看這回廊悠長甚為壯闊,若不看完豈不可惜?”
流月道:“姑娘,教主曾嚴令於奴婢,奴婢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姑娘莫讓奴婢為難。”說著,在她身前跪下,一臉急色,流月一跪,流星也驀地一跪。
看來東方漠威嚴在這兩人心中甚重,芙凌道:“流月流星你們這又是何必,我不看便是,你們起身吧。”
“多謝姑娘。”流月流星忙道。
芙凌開始往回而去,然而走了片刻後,流月便發現了不對,“姑娘記錯了,這不是去小樓的路。”
芙凌面上卻風輕雲淡,她腳步未停,“本來就不打算回去,又怎會走錯路?”
流月詫異道:“姑娘要去往何處?”
“自是你們教主所居之處。”
東方漠居所流月流星自是不敢進內,待走到樓閣門口,流月流星便停下了腳步,“奴婢在此等候姑娘。”
芙凌點點頭,踏步上前。
東方漠不允許她接近莊園出口,沒有他的因允其他人自是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想要接近出口還是得在東方漠身上想辦法。
她慢慢走了進去,然而大廳之內卻甚為安靜,她掃視一眼,並未見到任何人。芙凌頓了片刻,向內室走去,然而內室之中也是沒有他的身影。
這個時候,東方漠會去哪裡?
她眼眸一掃,驀地見到桌上杯盞,杯子中茶水尚還冒著熱氣,想來他應是離開不久,她來到窗前向外看去,流月流向不時向裡張望,面上隱約有一絲緊張之色。
她淡淡一笑,她走出這兩人目光範圍之外,她們定是害怕她就此不見了蹤影,可是身處這壯闊園林之中,她又能走到哪裡?
籠中之鳥麼?
想到曲松那句話,她眼眸之中帶了一絲冷意。
與其時刻處於他人監視之中,倒不如獨自享受這一人自在,她慢慢在這居所走了一圈,並不著急出去,東方漠所居之地她從未來過,然而今日一見,卻與她想象中差別甚大,他的居室甚為清簡,物什甚至沒有她小樓之中多,以往和風也不愛在居室之中放太多東西,即使心性不同,但他們習性卻又這般相似。
她慢慢看了周遭之物,眸中不由閃過一絲澀然,看著與他有關之物,想起和風的時刻便越多。
可惜,那段平實安樂的日子終究不在了。
她在堆放了些許書籍的桌前站著,隨意看了眼那些露在外的書名,他看的書倒是雜,上至國史下至心法倒是皆有涉及,她似乎更看不懂他了,沒有身為和風的那段日子記憶的東方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似乎從未想過去探究。
莫名的,她伸手拿起一本書籍翻看起來,然而不知碰到了什麼,一軸畫卷驀地從桌上掉落下來,畫卷落地,徐徐展開,她側某看去,卻見畫中一白衣美人迎橋而立,巧笑嫣然,她驀地一驚,這畫中女子所站之地看起來甚為熟悉,她細看之下,這才發現女子依靠的乃正是這莊園之中的那座石橋,只是畫中橋水迢迢,而如今這石橋早已乾涸了河底。
芙凌將畫拾了起來,這女子眼眉之間甚為柔美,倒是生得花容月貌,只是越看這畫她卻越覺得詫異。
東方漠的長相明明與這畫中女子……
“這是我娘。”
驀地,一道聲音出現在身後,芙凌向後看去,卻見東方漠正深深看著她,他向她走了過來,伸手接過她手中的畫,輕輕將之包裹起來。
“是不是對於這處莊園變成今日這般悽靜覺得詫異?”他沒有看她,只是手摩挲著那畫。
芙凌道:“前後不過一二十來年的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