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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在御書房踱著步,一時捧東西,甚至憤恨得去撕那碎得不能再碎的書畫,一個夜晚過後,整個御書房被他糟蹋得狼藉不堪。
這該死的漠風,他掉下大江是大難不死,還是一個騙局?一想到這次又有可能被漠風玩弄於股掌之上,司馬勒強壓下的火氣又竄了上來,那種要將漠風活生生撕裂而死的願望越來越強烈,強烈得他控制不住自己。
“漠風——”司馬勒咬牙切齒地叫漠風的名字,一次叫得比一次兇狠,一次比一次陰冷,如一頭瘋狂的猛獸,按捺不住要出籠去咬人。
“漠風,不是次次都那麼好運,這次我要親手將你的頭砍下來,我就不信你有九條命!”漠風在戰場辱罵他是縮頭烏龜,司馬勒知道漠風是想將他引過去,但那又怎樣,他就不相信他漠風真是天神下凡,這次一定要親手殺了漠風,其他人代勞都不能解他心頭大恨。
第二天司馬勒與幾個大臣密謀了一個上午,雖然幾個忠心臣子都強烈反對他冒險上戰場,但司馬勒去意已決,根本不受任何人的影響,幾個大臣最後只能作罷,按他的要求去做。
晚上司馬勒帶著幾個心腹愛將悄悄離開西漠,前往兩軍戰場,他不但要替他幾個愛將報仇,還要問一下漠風究竟誰是縮頭烏龜?誰是最後熬湯的人?
司馬勒一心上戰場殺了漠風,所以日夜在趕路,他與漠風交手過,當年兩人棋逢對手,並沒有分出勝負,但如今的他豈是幾年前可比?他的武功可以用臻於化境來形容,他不相信漠風這幾年也進步如斯。
司馬勒到了軍營之後,主帥王威看到是他,驚得嘴巴幾乎合攏不上來,他萬萬沒想到皇上會深夜出現在軍營。
“王將軍,無需多禮,朕並不想讓人知道我現在不在宮中,我這次來主要是想親手殺了敵軍主帥,下一場戰役你派朕上陣就是,殺了他,朕就離開,你帶領大軍剷平淵國。”
“皇上,戰場兇險,沒有必要以身犯險,還是讓臣上陣,皇上統帥全軍就可以,如果皇上在戰場上有什麼損傷,你叫我如何像西漠的百姓交代?”將軍王威跪在司馬勒的腳下。
“王威,無須多講,按朕的要求做即可,否則朕治你抗旨之罪。”司馬勒冰冷而威嚴的聲音讓王威不敢再多言,司馬勒不是一個衝動的人,雖然他恨不得馬上殺了漠風,但他還是休息了一天,才披甲上陣,大軍絕大部分都沒有機會見過皇上真容,所以與平常一樣,並沒有任何騷動,以為是朝廷又派了一名將軍過來。
司馬勒做好一切斬殺漠風的準備,但可惜日前還囂張得不行的漠風,今日竟然避而不見,就連城門也緊緊關閉。對他在戰場的辱罵根本無動於衷。
“聽說你們的主帥得了暴病,不久於人世,本將今日來送他一程,你們快快扶他出來。”司馬勒傲慢的聲音在城牆上空迴盪。
“莫非你們的主帥成了縮頭烏龜?知道打不過本將軍,縮在龜殼裡不肯出來?”司馬勒每次話落,都伴著軍中將士大聲的嘲笑,這段時間他們聽得多漠風在陣前叫囂,如今終於等到他們捱罵,大家都覺得十分解恨,但無論他們的笑聲有多響亮,罵的話有多難聽,淵軍就是不出來應敵。
“不敗戰神已死,兄弟們攻城。”西漠大軍因為被漠風長期打壓,士氣不振,如今聽到司馬勒那充滿力量的吶喊,尤其聽到漠風已死,心頭大石去掉,大軍士氣如虹,發動開戰以來最猛烈的攻擊,雖然這一役並沒有開啟淵國的大門,但將士信心則大大回升。
第二天司馬勒再次兵臨城下,準備一鼓作氣拿下鳶城,沒想到號角吹響,淵國大軍卻無人應敵,就連城牆之上也無一人,大軍不費吹灰之力就破城而入,進入鳶城,軍營駐紮之處已經空無一人,營帳已撤,篝火的灰在風中飛揚,似乎人已經走了很久。
“皇上,這——”大將軍王威看到此等場景也禁不住愣了愣,這淵國大軍怎麼不戰而退?
司馬勒看著空蕩蕩四周,眉頭深深皺了起來,他不知道漠風現在葫蘆裡賣什麼藥?
“皇上,敵軍主帥狡猾多詐,在魯城的時候,我軍就中了敵軍的誘敵之計,死傷慘重,這次是不是故技重施?”王威低聲地對司馬勒說。
“大軍分兩路,一路原地駐紮,由你統領,一路跟我進城,如果發現不妥,發訊號做警報,我們再火速會合,現在我明敵暗,一切要小心。”司馬勒眼望前方,聲音冷靜得沒有任何波瀾。
“是,卑職遵旨,皇上你一切小心,一遇到什麼不對勁的情況,立刻通知卑職,卑職帶兵前去保護皇上,絕不會讓皇上有任何損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