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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來看看我們,我們也高興的了不得了,說來我們和你父親的交情也是世交了,你說對伐老喬?”
喬振國好像還是有些不悅,乾咳了一聲沒有回應。保姆將東西提下去,又沏了兩杯熱茶,便退了下去。
沈毅招呼著我過來,然後於我並肩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舉動顯得很自然,反而更讓喬家二老不高興了,尤其是喬振國的臉,更是一下就黑下來了,“我以為你要過段時間再過來了,你能儘早抽時間來看看涵婭,也能讓她心裡愉悅些,只是涵婭做了錯事已經很羞愧了,恐怕不敢面對何小姐,她也不是不知錯的人。”
其實我在進門的時候喬夫人就已經看見我了,只是礙於她也是個婦道人家不好多說,只能裝作看不見,喬振國本來就心裡有氣,又見沈毅與我動作親暱,所以臉上掛不住,只能這樣側面怪我跟著來了。
我尷尬的苦笑一聲,不知道怎麼回應,原本我也是不想來的,要怪只能怪我說不過沈毅的鐵齒銅牙,讓我不知如何拒絕吧!
沈毅似乎感覺到我的尷尬,也為了避免事情越描越黑,說不清楚,只能張口為我解圍,“喬書記家裡的茶葉真是醇香,大概上海最好的茶行都很難買到吧?”
說著端起來湊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將上面漂浮著的一層茶葉吹開,喝了一口。
喬振國笑著說道,“都是託朋友直接從杭州的茶園收來的,未經過加工的,最天然的純正味道,你若喜歡我給你包一些帶回去。”
“喬書記盛情難卻,那我便不客氣了。”
他們交談時的氣氛很好,沈毅也並沒有提起要去看望喬涵婭的事情,只是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我坐在一邊侷促的緊,也不敢輕易插嘴。但我很奇怪,喬振國為什麼不催促沈毅去看看喬涵婭?這才是他的目的不是嗎?
他們兩人聊得很好,大約聊了好久,喬振國忽然站了起來,“前幾日收了一副名家畫作,看不懂其中意境,你陪我來賞識一番,我聽聽你的看法?”
沈毅非常沉得住氣,“好,喬書記收藏的自然是少見的名家大作,咱們細細的看,不急。”
喬書記叫保姆從他的書房裡取出了一卷畫軸,然後找了兩張方桌拼在一起,然後解開畫軸,將它整齊的鋪在桌上,又找了兩塊檀木鎮尺壓在兩邊。喬夫人笑著說自己不懂畫作,先去廚房準備晚餐,我隨著幾人站起來,忽然覺得多餘,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我想我留下來吃飯是不是不大合適。
我走過去,對著沈毅的耳朵詢問了一句,沈毅趁著喬振國裱畫的功夫對我說,“一起留下,吃了飯,我讓秦嚴送我們回去。”然後又轉頭對喬振國說道,“喬書記不介意我的秘書也留下吧?”
喬振國當然是介意的,有我在一邊,自然也就打擾了很多沈毅和喬涵婭之間的交流,但是沈毅都已經開口了,也就不好拒絕,“無妨,多一個人一起也熱鬧。”
我其實也想一走了之,但是沈毅非要留下我,不過也就是為了用我做擋箭牌不讓喬涵婭糾纏,我作為秘書只能盡職盡責。
他們在畫卷前站立,這是一幅水墨畫,畫卷上畫著一隻雞,在追兔子?還有兩根雜草或者是個什麼鬼?原諒我水平不夠總是不會欣賞這樣的水墨畫,總覺得其中的寓意十分抽象,常人沒點水平很難理解。
“我聽說顧清平前段時間搶了你的一些生意,你們兩個何時有了利益爭端?可是有什麼原因?”
兩人看似在專注看畫,但是實際上卻仍舊聊著閒話,我不理解,站在一邊幹看著。
喬振國一邊摸索著這畫卷,一邊抬頭看了我一眼,我不語,心裡卻緊張了,難道喬振國知道什麼?我看向沈毅,他的表情安之若泰,讓我拿捏不準他究竟知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喬書記看著這畫卷,可有什麼見解?”
沈毅並沒有直接回答喬振國的問題,而是叫他看這畫卷。
喬振國嘴角一斜,湊上前去,“野兔不自量力,想要救起那隻螞蚱,卻忽略了自己根本鬥不過那隻蘆花雞,不過也就是說人要懂得自己的能力地位罷了,。”
沈毅不可置否,“言之有理,自身力量都難以保全自身,還去插手不該自己管的,還指望保留全屍不成?”
喬振國一愣,抬起頭時臉色變的鐵青,“你這是說我,有些多管閒事了?”
“喬書記是上海灘的人物,自然沒有不可干預的。只是商界暗流湧動,我與顧清平鬥與不鬥,我自己心裡有數。我與顧清平的羽翼相當,抗衡幾乎不成問題,喬書記便不必費心,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