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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聽了笑了,不禁往他指的薛景南家的小樓看去。
“是啊,人總是會變的。就像,連我姐都沒有想到,大學的時候會收到薛景南的追求。”顧之謙邊說邊帶著我在這個大院裡隨便散起了步,“都是後來他們倆的事成了這兒公開的秘密之後,她才跟我說起的,薛景南那個人,從小到大都很少笑,也很少跟她說話,在一次大學舞會卻主動邀請她跳舞。從那天開始,我姐才開始慢慢感受到,薛景南原來是在追她。”
顧之謙這麼說著,我倒是很能夠想象。景南從來都是笑得文雅和公式化,那種笑容應該是在人情歷練之後才有的。生在這種軍屬大院兒,若性格稍微高傲一點,那定然是不可親近的不苟言笑。想到顧之語的端莊和幹練,這兩個人若誰要稍稍主動,去低頭追求一方的,那定然也是做得含蓄到幾乎無跡可尋。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很想看當時景南追求你姐姐時嚴肅的悶騷樣了。”
我輕鬆的微笑轉頭看向顧之謙,面對的卻是顧之謙心事重重的臉。
他沒有絲毫的輕鬆,然後說:“我其實,是我家的負擔。父母因為要生我,違反了計劃生育的政策,受到了處罰。我父母選擇退出部隊,到地方上去工作。但是他們工作太忙,兩個孩子更沒有時間照顧,所以我和我姐幾乎都是在這裡長大的。”
他說道這裡頓了頓,我往前一看,才發現我們已經走到薛景南的那棟小樓門口,窗戶開著,有幾盆紅色的天竺葵正開。看著這棟小樓許久,顧之謙才開口道:“你和薛景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聽了一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是說一年前,還是說七年前?可能是見我低下了頭沒有說話,他釋然一笑:“不說也好,我不該這麼問你。”
我聽了一笑,說:“之謙,你有沒有過這種感覺,當自己的感情處於決裂的傷痛時,特別需要一個人,或者一段感情來填補。我想,我和景南都是這樣。我們之間並沒有真正的感情,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