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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泛著紫金之氣的一層厚厚的屏障。雲依待在崑崙千年,雖然從未見過這種仙障,心裡卻十分清楚,這必然是開啟了護山大陣了。
緊趕慢趕,還是晚來了一步,這護山大陣別說是她了,就是掌門親自前來,沒有法門,也是無法從外面闖進崑崙。她焦躁的低頭又看了看隋風,隋風的嘴唇呈現出一片青紫,臉色已經從慘白變成蠟黃。已經過去兩天了,可是隋風胸前的傷口卻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雲依一路上不斷的施法用玄冰為他封堵傷口,一旦玄冰融化,傷口的血就會洶湧而出。
隋風的情況這般嚴重,好不容易回道崑崙,卻又不得其門而入。雲依急得雙眼泛紅,眼淚在眼眶中滾來滾去,卻被強忍著沒有掉落下來。她抬頭看著屏障後隱隱約約的崑崙山脈,腦中迅速思索著如何才能和裡面的人取得聯絡。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正在雲依絕望無助之時,屏障內四處巡邏的一隊弟子發現了雲依的身影。他們很快認出了雲依,呼啦啦一下湧出來幫著雲依將隋風抬回了玉露峰。
玄虛子見到隋風的傷勢大吃一驚,急忙將隋風安置到房中,並且迅速檢查他的傷勢。隋風胸口的傷委實另玄虛子覺得無力,他的傷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從胸內破體而出一般,將整個胸腹破壞的一塌糊塗。最讓人頭疼的,還是那無論怎麼止也止不住的鮮血。
玄虛子白胖的臉上全是虛汗,折騰了半天,還是先為隋風止血了事。雲依如何看不出玄虛子的臉色,她本以為只是自己才疏學淺沒辦法解決,如今看這情形竟是連玄虛子也沒有辦法了嗎?
雲依回頭看看隋風灰敗的臉色,那個她一直不敢去想的念頭便再也無法遏制的冒了出來:隋風會死嗎?他會死嗎?這個永遠硬逼著自己堅強的傻女孩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滾滾珠淚滑落雪腮,雲依跪在隋風床前泣不成聲。
玄虛子這還是第一次見雲依哭泣,這個一直冷情冷性的女孩向來沒什麼情緒,如今爆發出來,只讓人覺得更加揪心。他看著雲依悲痛欲絕的樣子,一時也不知如何勸解,踟躕半晌,最後只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不多時玄虛子跟玉殊子一起匆匆回來,玉殊子一進門就被哭得昏天暗地的雲依嚇了一跳,顯然他也沒見過雲依這幅樣子。但是好歹他在哄女孩子的方面比著玄虛子要有經驗的多,一愣過後,玉殊子很快回過神來,搖著頭上前拉起雲依,口中勸慰道:“你向來是個冷靜自持的,怎麼也開始糊塗起來。快別哭了,哭若有用,這世間便人人都長生不死了,還來修仙做什麼?”
雲依這一哭哪裡能那麼容易收拾起來,玉殊子的一番話她根本半句沒聽進耳朵裡去,只是看見玉殊子來了,倒是曉得他必然是為了救治隋風。於是身子挪了挪,一邊抽抽噎噎的哭一邊哀哀的央求道:“師伯快想想辦法吧,再這樣拖下去,隋風要沒命的……”
玉殊子看她那副樣子,也不再勸說,只是連連點頭,俯下身去檢視隋風的傷勢。一番查驗下來,玉殊子那張俊臉立即黑了,他不動聲色的先為了隋風一粒丹藥,接著便回身對玄虛子使了個眼色。
雲依見玉殊子一言不發,而且又要跟玄虛子出去,立即就急了。她上前一把抓住玉殊子的衣袖,急切地問道:“師伯!隋風到底怎樣,你們一個兩個的不說話,是不是因為隋風沒救了?!”
向來守禮的雲依竟然急得顧不得禮儀尊卑,玉殊子不由得吃了一驚,他急忙抽出衣袖,回身安撫道:“你莫急,我剛剛餵了隋風一粒固靈丹,性命暫時是無憂的。他這傷蹊蹺的很,像是被上屆仙家所傷,我和你師叔去找掌門看看有沒有好辦法,你就在這好生看護著隋風,知道了嗎?”
雲依聞言終於平靜了些,玉殊子和玄虛子焦躁的對視一眼,趕緊雙雙出門而去。
過了半晌,掌門隨玄虛子玉殊子一道過來探視了隋風一下,雖然當著雲依的面也沒有多少言語,但是好歹施法為隋風療傷止血,將這糟糕的傷勢遏制住了。
然而命雖然保住了,可是隋風隋風卻像一個破敗的木偶一樣一直昏迷不醒。雲依一直守在隋風的身邊,日日在他耳邊呼喚呢喃,卻沒有絲毫回應。如此一來,雲依像是浸在水裡一般,天天以淚洗面。而玄虛子也根本無計可施,心病還須心藥醫,他除了嘆氣,別無他法。
與此同時,下界的各大仙山仙島也開始漸漸坐不住了。六界混亂至此,天地間除了水族,萬物幾乎全部被滅殺,可是天界卻遲遲沒有任何正面回應。雖然夜離陳兵百萬正與天庭對峙,可是作為天地共主,玉皇即使再焦頭爛額,也不應該對下界不聞不問。於是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