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喬的中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快擔心死了,小姐還有心思跟她開玩笑。她覺得小姐明明馬上就要嫁人了,為什麼這愛折騰捉弄她的性子也不改改╭(╯^╰)╮!
快黃昏的時候,朝夕由阿月擺弄著蕭闕送來的喜袍,這嫁衣做的十分精緻,繁複的圖案相互交映,袖口金絲線
朝夕坐在銅鏡前,裡面映出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嚶紅的唇,明亮的眸,白皙如玉的臉龐,上面泛起絲絲紅潤,這麼看著似乎都有些不太像自己了。阿月將那頂華麗的鳳冠輕輕戴在她頭上,有那麼一瞬間,她有點想落淚。
這時候,二夫人走了進來,默不作聲地接過阿月手裡的檀木梳,站在她身後,執起她的一縷青絲,輕輕地梳了起來。朝夕愣了愣,透過銅鏡,能看到二孃的眼眶有點溼潤,這似乎是第一次,她這樣清楚地看她二孃。這些年她和她不冷不淡地相處著,說不上好也談不上壞,其實她爹當初會娶二孃,也是為了她吧。
二夫人握著檀木梳的手指撫著朝夕的發,朝夕動了動唇,最終喊了一聲:“二孃。”
這兩個字一說完,朝夕有點哽咽。她本來不是這般矯情的人,也不懂那些哭哭啼啼的感情,可是這一刻,她的的確確是想抱著她二孃好好哭一場。原來,有母親是這樣一件溫暖的事。
二夫人聽到這聲,再也不能抑制住眼裡的淚水。抱著朝夕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拍著她的後背。她自己沒有子女,其實心裡也早就把朝夕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了,只是沒有說出口而已。這麼些年,她看著她鬧騰,雖然常常罰她,可這個家,也正是因為有了朝夕,才變得像一個家。
哭了一會,二夫人又拿起木梳給朝夕梳起來,有些感嘆道:“這女兒家出嫁啊,就應該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朝夕對著銅鏡做了個鬼臉。
二夫人笑了下,和朝夕嘮起家常來,“我在這個家也有些年頭了,你母親的性格倒是和你不同。”
“二孃,您跟我說說我娘吧。”朝夕支著下巴,回過頭去看了看二夫人。
“你母親啊,性子溫和,琴棋書畫都好,可是當時有名的才女呢……”
夕陽緩緩沉下去,斜陽在地上拉著長長的影子,映襯著幢幢房屋,層層樹影,在夜來臨之前,添上了濃濃的寧靜與祥和。
這一夜,朝夕睡的很安穩。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美夢,她夢見了自己的孃親,夢見她來給自己掖被角,她還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祝她幸福。
夢裡,她和蕭闕拜了天地,成了琴瑟和鳴令人豔羨的夫妻,從此山高水長形影不離。繁華盛開的時候,他們手拉著手奔跑在的綠油油的草地上,那裡山清水秀,有一個條清澈見底的小溪,裡面遊著一排排自在悠閒的魚,流水安靜地趟過,發出細碎的聲音,像是誰在低語;白雪皚皚的季節,他們就靠在覆難白雪的屋簷下的長凳上,背靠著背細數著飄落在掌心的雪花,看著它們在溫暖的手掌心裡一點點融化成一灘水。
婚禮在五月初三。
這一天天朗氣清,居明修和,適宜嫁娶。
天剛微亮,朝夕就被被一陣陣喧鬧聲吵醒,她還有些朦朦朧朧,不甚清晰地看了一眼外面,阿月已經手腳麻利地領著一群丫鬟進來給她梳洗,按照習俗,她要一直在屋裡等,等午時迎親的隊伍。這期間,不能踏出房門,不能吃任何東西。
梳洗用了近一個時辰,阿月終於滿意地收了手。朝夕用手撫摸著大紅的喜袍,還是忍不住湊到銅鏡裡看了看。
嗯,她很滿意。
坐了這麼久,朝夕有點餓,示意其他人先出去,想偷偷地讓阿月出去給她帶點吃的。沒想到阿月這次死活都不受她威脅,苦口婆心地勸說她大半個時辰,朝夕不想再看她,索性也讓她出去了。
阿月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屋子裡沒有其他人,朝夕拎著曳地的喜袍在屋裡找吃的,不經意看到被她隨手放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的匕首,她走過去拿了起來,心裡想著師兄應該是會來的吧。
她坐下來仔細地看了看匕首,卻發現上面有些淡淡的刻痕,看的並不是很明顯,她舉到靠著窗戶的光亮處又看了下,才發現那上面竟然是“小心”兩個字。這兩個字刻的極淺,像是特意又被遮掩過,在那兩個字上面,又多了些其他劃痕,凌亂且沒有章法,看樣子當時劃得有些匆忙。
她又不由得想起那日師兄的話來,他說讓自己小心?小心誰。師兄為什麼要這樣說,還是說師兄知道了什麼?
朝夕覺得腦子一下子亂了起來,她努力地平了平心情,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