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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小師妹看見師兄連招呼都不打了?”嚴婺接住朝夕扔過來的桃子,放到嘴裡咬了一大口。
朝夕翻朝他了個白眼,道:“那你重新來一次,我保證好好招呼你!”
最後幾個字似乎帶了咬牙切齒的味道了。
嚴婺又咬了一口,語氣十分受傷:“小師妹你怎麼能這麼對師兄呢,昨晚不是約好萬花樓頂見的嗎?”頓了頓,又道,“天快亮了都不見個人影,你死去哪了?”
朝夕睡得不舒服,爬起身來把被子團了一團,又把被子一裹,把自己扔進去,準備開口,卻被他無情打斷。
嚴婺捂著眼睛哇哇大叫起來:“沈朝夕,你好歹注意點形象,這屋裡還有男人在呢,你這麼隨心所欲沒關係,但是能不能偶爾也替我的名聲考慮一下?!”
朝夕很認真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屋裡一圈,奇怪道:“哪裡有男人?”
嚴婺:“……”
他可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四】茶樓偶遇(一)
朝夕不把他當男的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曾經她拿了一堆糕點塞到他手裡,一邊自己吃一邊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道:“吃吧吃吧,不開心的時候吃東西就好了,她們說都是這樣哄心情不好女孩子的。”他簡直被她的這個做法驚呆了,他可是個男孩子!
他十歲便認識了朝夕,那時候她只有八歲。有一天他師傅領著個小丫頭片子回來,說小姑娘在山裡迷路了,他就好心帶了回來,還說要幫助她找到回家的路。
自己肯定是不信的,山裡那麼多迷路的,怎麼就沒見他去幫助?後來師傅誆朝夕拜他為師,這才明白他原來是想收個徒弟。
按照他師傅的意思,徒弟得收倆,一男一女使喚起來才方便。比如做飯洗衣什麼的,自然也得女弟子來,但是萬萬沒想到朝夕樣樣不會,做個飯能燒屋子,洗衣能洗爛,他偷著樂了一陣子,他師傅就把這些活全扔給他了!
朝夕在山裡住了近三個月才被家人找到,他這才知道她父親是當朝大將軍,常年在外征戰,經常半年幾個月才回一次,也才回想起他有個女兒。
她走散在山裡也沒個人來尋她,這麼一個小姑娘,竟然也不哭。他不免想到自己,父母遭人陷害早逝,自己孤苦伶仃還好有師傅收留他,他好好練武,也無非是要給父母報仇。
他這往事回想得有點多,回過神來發現朝夕已經又快睡著了,眼睛幾乎已經要閉上了,他不由得大喊:“沈朝夕,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
回應他的是一聲朦朦朧朧地“哦,你說啥。”
……
他極力控制住想把桃核砸她一臉的手。
朝夕這個回籠覺一直睡到了午時,她心滿意足地爬了起來。阿月替她把窗子開啟,陽光一下就灑進整個屋子,明亮而溫暖。
天氣不錯,倒是個外出的好日子。
“小姐,這是哪來的桃核!!!”阿月舉著桃核問她,眼裡充滿了不敢置信。
朝夕不說話,隱隱約約想起他師兄好像來過?
阿月憤怒道:“是哪個饞嘴的,竟然把桃核扔到小姐屋裡來了,還扔在角落這麼不明顯的地方,以為我發現不了嗎!小姐,你說是不是?”她可是個心細機靈的丫鬟!
朝夕連忙誇她:“阿月好樣的。”
折騰了一番,朝夕領著阿月打算出門。卻在門口和他爹撞了個正著。她心中琢磨不透昨晚的事是不是被她爹知道了,只得迎上前去,笑意盈盈地打了個招呼:“爹,早上好啊,這是剛下朝回來嗎?爹爹辛苦了辛苦了。”
“朝夕啊,聽說你昨晚出門了?”沈將軍這話說的很委婉。
朝夕和阿月使了個顏色,乖乖點頭道:“嗯,女兒是出去了。”
很好,承認了嘛!
沈將軍繼續問道:“出門做什麼去了?”
朝夕眨了眨眼睛:“看花燈去了呀,我都跟二孃說過了。”
果然是二孃又在她背後偷偷告狀!
“就只是看花燈?沒順便做點其他的?”沈將軍作為一個心直口快的人,他覺得他已經說的很委婉了!
朝夕不明所以地望著他,眼神迷茫:“爹爹這是說的哪裡話,女兒一個柔弱女子,能做什麼?”
沈將軍忍了又忍,才沒把“你翻牆打架還和別人換衣服的事”這句話說出來。
沈將軍最終還是沒有拆穿她,只是嘆了口氣,用手拍了拍她的頭,讓她出門小心點,便一言不發地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