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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得牙癢癢,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皺眉道:“所以你是不打算還給我了?”
蕭闕撫著手裡的玉笑的惡劣:“沒錯。”
突然,朝夕猛然擒住他衣襟,一把把他推倒後面的樹幹上,手指微微收緊,沉聲道:“你就不怕我再闖一次進去搶?”
此時他倆隔得離人群有點遠,再加上週圍有幾棵樹環著,幾乎看不到他們在做什麼。蕭闕被她這麼一推,整個身子都被壓在樹幹上,背部也有些隱隱作疼。他比朝夕高,只看見一顆腦袋在他的胸前,偏偏手有力地抓著他。
這個情況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在他過去的二十二年裡,還沒有哪個敢把他壓著,扯著他的衣襟威脅他。他眉間的戾氣越來越重,臉更是冷若冰霜,和那個嘴角含笑的侯爺完全判若兩人,嘴裡吐出兩個字:“放手。”
朝夕現在正在氣頭上,縱使看見蕭闕這般生氣的模樣,她也無半點膽怯之意,她想得很簡單,反正都得罪了,她一點都不介意得罪得徹底一些。
朝夕的手鬆了松,又抵上他的脖子,眉開眼笑道:“你說要是被那些人看到會有什麼反應?他們眼裡不可一世的侯爺,嗯?”
蕭闕毫不在意這種問題:“眼睛全挖了。”
朝夕的笑意凝在嘴角,撇了撇嘴,嘆道:“殘暴果然符合侯爺的性格,不過……”她刻意拉長了語調,手指翻轉改為扣的姿勢,“可惜不會武功。”話語裡盡是得意之色。
朝夕的話對蕭闕沒什麼作用,他又不覺得不會武功是什麼可恥的事,只有愚蠢的人才用蠻力解決。儘管被朝夕握住命門,他臉上也未見絲毫慌亂。
他淡淡地開口,陳述一個事實:“你會後悔的。”
朝夕哼了哼,笑出聲來,後悔?她還真不打算後悔。她的手又緊了一分,湊近他,惡意地笑:“你說,我要是再用點力,你會不會死在這。”
蕭闕被她掐的面色泛白,呼吸也急促起來,其實他有點疑惑,到底是怎麼發展成現在這個情況的。他手裡有她犯罪的證據,他是來警告她給她下馬威的,怎麼最後變成了他才是被威脅的那個。難道僅僅是因為這個女人會武功?
他用力地閉了閉眼,極力地逼自己忘記這個事。此時心臟又有些隱隱作痛,他能感覺到。額角也有汗冒出,大抵是被朝夕掐的。他想,他的毒又要發作了,哦,真不是時候。
朝夕也發現了他的不對,他臉色蒼白,唇也淡白。忙鬆手,若他真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她恐怕還真逃不掉,整個將軍府必然也要受到牽連。
蕭闕這個毒吧,自他有記憶來就好像一直存在,這麼多年也訪了無數名醫,全都束手無策,稱這是怪病。毒發作的時候,簡直心如刀絞,疼痛難耐。這麼多年他倒也習慣了,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前兩年有幸遇到一位高人,告訴他這個毒是能治好的,只是需要時間。給他了些靈丹,緩解當時的痛苦,也減少了發病的次數。只是這兩日,不知怎麼的,毒發次數又不定了。
蕭闕閉眼靠在樹幹上,捂住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更白蒼白,冷汗岑岑。朝夕抬眼望了一下週圍,問他:“喂,你沒事吧?你可別死在這兒!我可不負責的!”
蕭闕勉強睜眼看了她一眼,出言諷刺:“你倒是想。”
“太傅,朕一會想,呀——你們在做啥?”年少的皇帝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面前,瞪圓了一雙眼,嘴巴更是誇張地張得極大。
朝夕還壓在蕭闕身上,見狀,忙退開,驚得差點扯掉了臉上的面紗!很快她就很鎮靜下來,伸手扶住蕭闕,一邊給他拍背順氣一邊道:“哎呀,侯爺可得小心點,這兒風大可別受了涼才是。”頓了頓,又屈身朝皇帝行了一個禮,道,“陛下,侯爺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疼的厲害,正好臣女會一點武功,就給他順了順。”
少年皇帝恍然大悟過來,又向她投去敬佩的眼神:“沒想到沈愛卿的女兒還會武功,當真是虎父無犬女呀。”
朝夕掩面含笑:“陛下過獎了,略通皮毛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抬手又拍了拍蕭闕,暗下掐了他一把,臉上笑得很真誠,“還望侯爺別介意才是,方才只是一時情急才迫不得已。”
皇帝誇讚道:“沈小姐果然賢惠大方。”
蕭闕:“……”
他臉上的氣色一點都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也不知是不是被朝夕氣的。皇帝有點擔憂地看著他:“太傅,你不要緊吧,朕立馬傳太醫。”
蕭闕勉強直起身子,艱難地擺了擺手:“不必了,臣多謝陛下。臣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