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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萬金,然後全買了脂粉珠飾,送給了花樓裡的姑娘們,要不,便是順手散給了叫花子,也曾輸得全身光溜溜的,被扔在大街上,氣得敬熙伯不許他進門……總之,這九公子呀……”他嘆息地搖著頭,“也就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料。”
玖 傾國初出驚帝都(7)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孔昭念一遍,“他外邊有什麼好?”
方珈笑著拍拍孔昭腦袋,“長了個好殼子罷了。”
孔昭咕噥一聲,“哦。”
“或許是敗絮其外,金玉其中。”車中忽然響起傾泠清淡的聲音。
呃?方珈、穆悰、孔昭聞言,不由齊齊看向她,傾泠卻只是端起一旁矮几上的茶杯靜靜品茶,不再言語。
過了會兒,依然未見有動靜,穆悰不由急道:“奴才再去看看情形。”
長街之上,圍著的人群正欣賞著帝都的兩位貴介公子。
一個風清月秀,一個*倜儻。
一個笑得一臉的無奈,一個則一臉的無賴嬉笑。
“意遙,你這嫂嫂你自是見過了,跟我說說她到底長何模樣兒?”敬熙伯家的九公子燕雲孫笑嘻嘻地問秋意遙。
“雲孫,你要見公主,等哥哥回來後再來拜訪便是,怎做出今日這等事來”秋意遙看著眼前這自小就熟識的人,也不知是不是因冬日的風太涼,只覺得頭隱隱作痛。
“意遙,我可等得太久,也忍得太久了。”燕雲孫揚著手中的馬鞭,“你要知道,宸華公主的美名可是傳說了很多年了,以前未出閣,安豫王府咱也不能硬闖,所以忍著。只想著等她嫁給了意亭,我就可以來拜會這位嫂子,一睹佳容。誰知意亭一去墨州數月不歸,害我一直不得見。而前幾天,御臺府、太音府的那兩個女人竟像兩隻老母雞似的,到處咯咯咯地炫耀著她們見到了誰也見不到的宸華公主,把公主的美呀,誇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勾得我這心呀,直癢癢地難受。今日我本是要出城騎馬去的,誰知一出門,便聽得公主出行。”
他把手中馬鞭舞得跟團花似的,雙眼卻瞟向了車門緊閉的玉輦,“意遙,你是知道我的,平生只兩好,一是美人,二是賭。此刻絕代佳人在眼前,若不讓我一見,那不等於要我的命麼。”他左手一抬,鉤住秋意遙的肩膀,一副兄弟親熱的模樣兒,“好兄弟,你今日就讓我見見公主吧,不然我可真要死了。”
“雲孫,”秋意遙抬手,兩指拎起肩膀上的那隻手,淺笑吟吟地看著燕雲孫,“今日你且騎你的馬去,等哥哥回來,你愛怎麼樣鬧,都有他陪著你鬧,別耽擱了我的行程。”
“痛!痛!快放手!”燕雲孫急忙把手收了回來,一邊揉著手腕,一邊瞪著秋意遙,明明一雙端正晶亮的眼睛,偏給他似假還真含怒帶嗔地瞪出了一抹*怨情來,“意遙,虧得我們當年吃過同一碗飯,睡過同一張榻,穿過同一件衣裳,如今你怎如此無情地待我?想我們兄弟一場,十數年的情分,你怎忍心眼睜睜地看著我死?”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嘆息,似乎有無限的委屈與失望。
秋意遙看他那模樣兒,哭笑不得,搖頭道:“你倒是好意思說,你要我細數那同飯同衣的緣由?”
“哎呀,那些就說來話長了,改日哥哥我在月香樓擺桌酒席,咱們再好好敘舊。”燕雲孫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抬手摸了摸臉龐,很有些心有餘悸的樣子。
當年那“同飯”、“同衣”的後果暫不說了,只那“同榻”足以讓他刻骨銘心。當年*歲的他們在同一張榻上午睡,睡到一半時,他夢中不小心把秋意遙給踢下了榻,偏這呆小子也不知爬起來,竟然就在地上睡了,結果著了涼,回去便病了。第二天,秋意亭這死小子便一陣狂風似的殺進敬熙伯府,把他一頓好揍,害他大半個月不敢出門見人,偏他爹還對那兇手說揍得好,還要留人家吃飯。真是沒天理!
玖 傾國初出驚帝都(8)
“雲孫,你讓路!”秋意遙淡淡地道,可語氣不帶絲毫玩笑,“這是宸華公主的車駕,不是月香樓的花車。”
“哦?”燕雲孫低眸看了看手中的鞭子,轉了轉,“意遙,你愈是不讓我見,我就愈想見。”
秋意遙擰眉,“雲孫,哥哥回來後,你一樣可以見。”
燕雲孫搖頭,“意遙,你不知道人的好奇心給挑起來了後不馬上滿足,是一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麼。我們家那位仗著有幾分姿色,自以為天下第一的四嫂,曾三番四次地去你們家求見,結果呢,至今連公主的一片衣角都沒見到。”他笑吟吟地看一眼秋意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