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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一下?”
季曉喬微微一怔,這女人說話怎麼這麼令人不舒服?這時季宸宇說道:“她不需要回避,向小姐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
“季總果然愛妻心切,”向一曼挑眉,站起身直視他的冷眸道,“我今天來,是想見你的父親,談季氏董事長這個位置,是否還給我們向家?”
季宸宇一聽,皺起眉峰,“你什麼意思?”
“你父親當年派人炸死我父親,獨吞我父親的企業,改成季氏,”向一曼繞到他身後,目光落在他辦公桌上的文案,接著又道,“我今天來就是想跟你父親談這事。”
季宸宇微蹙的眉頭更緊了一些,冷笑道:“我父親為人一向正直,絕不會幹出殺人的勾當,據我所知,你父親才是罪魁禍首,嗜賭成性,販賣毒品,陷害我父親入獄,倒賣公司……”
向一曼轉過頭,怒不可遏瞪視他道:“你讓你父親出來對質,我想要聽聽他是如何誣陷我父親的。”
“我父親是不會見你的,請回吧!”季宸宇下逐客令。
“季宸宇,你給我聽著,季氏是我們向氏的,是我爸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我絕不會讓它落在奸人的手中。”向一曼憤憤離去,她的隨從也走了。
偌大的辦公室裡,頓時安靜下來。
於曉喬關上門,眉頭微蹙看向淡然冷靜的季宸宇,問:“向一曼說的是真的嗎?”
“不是,這是他們捏造的謊言,其真相是向德毅當年好賭欠下一屁股債務,為了還債販毒,並將我父親拖下水,害他入獄幾年,出來後公司被倒賣了。”季宸宇坐到轉椅上,冷靜敘述道。上以團弟。
於曉喬陷入沉默,之前就聽季宸宇說季向兩家有私人恩怨,沒想到會是這樣,可他們各有說辭,都說對方誣陷,至於真相如何,也就只有當事人知道,旁人還是不要摻和好些。
季宸宇沒有因為憤懣去求證老爺子,因為他相信老爺子絕對不會騙他,而且他們季家祖輩都是大富人家,怎麼會為了企業而詐死合夥人呢!這是不可能的事。
先是餘辰君孿生妹妹出現,後是她上門爭季氏董事長之位,這種把戲,他一眼看穿,也知他們在耍什麼陰險詭計,既然如此,他迎難而上。
一個星期後,法院再次開庭,可吳律師卻遲遲不來,法庭裡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看到這樣的情況,季百宇也急了,坐在觀眾位置上的向一曼朝身邊的助理使了一個眼色,助理出去打電話給吳律師,不到一會兒回來說:“吳律師的手機關機!”
“關機?什麼情況?他不知道今天開庭嗎?再打,打到他開機為止。”等著看季宸宇敗訴,卻沒想到吳律師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遲到,還關機,向一曼臉色不太好。
季宸宇安靜地坐在周律師旁邊,看到這樣突發的狀況,他也感到一些意外。
周律師還想跟師傅打一場硬戰,誰知他這麼久還沒來,他起身走到法官面前要求對方讓其他律師上,法官和陪審團議論後,決定採用周律師的意見。
聽到這裡,季百宇第一個反對,法官大人說反對無效,之後由吳律師另一名徒弟上陣,即使資料齊全,但卻漏洞百出。
在周律師巧妙逼問之下,季百宇也露出馬腳,前後矛盾,語無倫次,間接承認他因為個人感情,私人恩怨以及財產問題降罪於齊湘瑞身上,設計車禍,將她囚禁於家中後院的地窖中。
幾個小時後,法官對季百宇做出判決,判其八年牢獄,罰兩百多萬,警察當下把他帶走,姚慧琳衝出觀眾席跑到季百宇面前,又哭又喊,說他們是冤枉的。
季宸宇冷冷看著季百宇死灰的臉,推著老太太出了法院,一堆記者蜂擁而至,問他各種問題,保鏢擋開他們,他們才坐上車。
季宸宇想把這個好訊息告訴於曉喬,可她手機卻關機,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這邊,於曉喬開車拐進一座山區裡,同鄒貝琪還有其弟鄒峰下車,走到車尾,鄒貝琪開啟後備箱,被捆綁塞抹布的吳律師在後備箱裡面。
吳律師嘴裡發出“唔唔”的抗議聲,鄒貝琪打了他的臉,兇巴巴道:“再叫,再叫信不信我一拳過去!”
於曉喬在車旁,穿著帽衫,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黑亮的眼睛,為了不讓吳律師認出她來,他們紛紛穿同類的衣服,偽裝起來,以防他到時候起訴她。
“姐,現在怎麼辦?”鄒峰問鄒貝琪。
“把他扔到前面那樹林裡。”鄒貝琪環顧四周,指著前面的樹林道。
鄒峰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