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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映冬說著還是收起了手機,“我只是在想怎麼才能聯絡上我爸——糟了!”她瞳孔一縮,捧著杯子的手指倏然收緊,指節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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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剛在那小妞拿著把小刀正要劃床墊呢。嘿嘿嘿,也不知道她平時是不是在這藏人。”剛才第一個襲擊蘇映冬的人桀桀怪笑著說。
“這是她父親的房間。她雖然沒什麼價值,但也能當個籌碼。現在她撞破了這事,學校那邊加點人手盯著。”何元凱瞟他一眼,他一向不耐煩和這些低智商的打手說話,因為總有太多要解釋和指證的地方,“大栓,她剛才什麼姿勢,你學一下。”
大栓搖擺著壯實的身軀半蹲到床邊,比劃著蘇映冬的動作。
何元凱回頭向另一個吩咐著,“就是這,劃開看看。”
刀光一閃,棉和乳膠都翻開出來,“頭兒,這有張□□和一張小字條。”
“字條給我,”何元凱神情一變,“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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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魯莽也許會害了她的父親,蘇映冬自責不已。
“這不是你的錯,一個可能性的聯絡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他們不瞭解你,偽裝不了你,我相信你父親是會辨別出的。”他安慰似地拍拍她的肩膀。
蘇映冬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的目光落在到安朗身上,“你……謝謝你。”
安朗一笑,說:“我們也算有共同的敵人,那我們就該是朋友。”
蘇映冬忍不住彎了彎嘴角,她對眼前這個人的印象大多都在回過頭時的第一眼,冷峻認真眼中一片赤誠,想這樣講講輕鬆的話,總覺得有些驚訝。
“你不去洗個澡嗎,會生病。”蘇映冬關切地說。
安朗站起身,他個子高大,幾乎要到門框,他拿給她毯子,讓她累了就睡一會兒,自己一頭扎進浴室,衝散身上殘餘的寒氣。
陰沉的天有些分不出白晝或傍晚,蘇映冬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這副不亮不暗的樣子,但是白盤黑針的掛錶時針已經堪堪指向四點,她睡了有一個多小時。
她睜開眼睛時,安朗正坐在床頭邊的書桌前看書,他側坐著細心地擋住橙色的燈光。
蘇映冬揉揉眼睛,安朗問:“醒了?”
“嗯。”
“你的衣服還沒幹,我剛去樓下隨便買了兩件,”安朗拿出一身灰色的運動服,自己也挺無奈地解釋,“樓下的小商店,也只有這樣的。”
蘇映冬笑了,“謝謝。”
安朗去了客廳讓她穿好衣服。蘇映冬看著自己身上這套長袖長褲說灰又藍的運動衣也有點無語,沒辦法先湊合吧。
“一會兒能麻煩你送我回學校嗎?”蘇映冬說。
安朗有些吃驚,“這就打算回學校?萬一他們知道你發現有了新打算呢。”
蘇映冬沉默。
安朗想了想說:“不如週一再回去,大家都回去上課,學校里人多些,他們不會太亂來。這兩天
你要是不介意,就先住我這怎麼樣?”
蘇映冬眉頭深鎖,長嘆口氣說:“麻煩你了,我欠你個大人情。”
安朗溫和地說:“沒事。”
小屋狹窄,兩人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椅子上聊起了天。蘇映冬問安朗都看什麼書,安朗有些不好意思地給她看看手中書的書皮——《莫泊桑短篇集》,蘇映冬回了他一笑。
她把自己的情況都說得差不多了,不免對安朗的事好奇起來。
這個人有幾分不易察覺的靦腆,似乎也不太健談,但她問的問題都會認真回答,又有點意料之外的老實。
“你還在上學麼?大幾了?”蘇映冬問。
安朗搖了搖頭,“不上了。”
“那你多大?”
“二十六。”
“已經工作了?”
“是,現在在樓下的超市上架。”
蘇映冬有些吃驚,她看安朗的行為舉止和他整潔的房間,一直覺得這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不應該是以從事簡單的體力勞動為生。
“你不是臨市人吧?”
“嗯,我是北方人。”安朗說。
安朗很少主動說自己的事,蘇映冬一點點問著,終於拼湊出了一個大致的情況。
他從北方來找自己的表弟一起工作,後來表弟出事,他離開了原來工作的地方,搬了好幾次家,
兩個多月前,他租了這裡的房子,在樓下打工,碰巧發現“門神”經常在這塊活動,就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