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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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抱歉,就匆匆忙忙捂著嘴跑下樓。
齊躍找過來的時候,我就坐在水池邊看金魚。
他也看著水裡的魚有些鬱悶地說:“雖說我是個心理醫生。但是有時候女人的情緒真的連心理醫生也很難搞懂。”
我已經平靜了下來,往水裡扔了個小石子,“那說明你醫術不夠高明,只配給小孩子看病,大人的世界太複雜,你搞不懂。”
他摸了摸鼻子,“你說的或許也有理。”
“這麼長時間了,你和賀菁菁發展的怎麼樣了?”
他不答反問,“我聽說你前段時間給人當小三被正室給打得住院了?”
我說:“你訊息真滯後,沒看到周郴在電視裡已經澄清並且跟我表白了嗎?”
他說:“三人成虎。”
我說:“流言止於智者。”
最後我們哈哈一笑,我心情也好了不少。
齊躍說:“最近好久沒見到趙無恙了,你沒和他來往嗎?”
聽他這麼說,我才陡然察覺我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他了,最近一次聯絡還是我從醫院裡出來之後他和我通電話。
我搖頭說,“你別岔開話題,還沒告訴我你和菁菁發展如何了?作為老闆,我公司員工的身心健康我還是很關心的。”
他這次沒有再說笑了,扯了下嘴角笑容有些苦澀,“她已經結婚了,還有個兩歲的女兒。”
這下輪到我驚訝了,我一直以為賀菁菁只是大學畢業沒多久,沒想到已經是孩子媽了。
我立馬對這位年輕院長表示同情並給予安慰,“天涯何處無芳草。”
但下一秒他又鬥志昂揚,“不過這天底下沒有挖不動的牆角,只有不上進的小三!”說完之後還似乎覺得很是有道理地嗯了一下。原本高智商的心理學高材生瞬間化身逗比,這畫風如何都無法協調。
我問他:“你準備去挖賀菁菁的牆角?那他老公知道的話會不會打你?”
他說:“不會,他只會直接拿槍崩了我。”
我被噎了一下,“黑社會的?”
他很正經地點頭。
我對他舉起大拇指,“夠膽!”但其實對於他這樣插諢打科的話。我並沒有當真也沒有放在心上。
跟齊躍瞎聊了一會兒之後,我心情轉好,順便向他借了點錢打車回家,又在外面買了點菜回到小區,我就看到一男一女在保衛處對裡面的保安說什麼。
我看著那兩人的背影,總覺得有些眼熟,等他們轉過身來的時候,看著這兩人的臉,我有一瞬間的恍惚,手裡的手提袋裂開。剛買的西紅柿骨碌碌地滾了一地。
那兩個人似乎也愣了一下,然後那個女孩尖叫一聲就衝著我跑過來,一下子撲到我身上抱著我,激動地語無倫次,最後索性直接嚎啕大哭出來,弄得保安室的保安們都一臉好奇地出來看熱鬧。
我怔怔地任由她抱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道,叫了一聲“雁子”然後我又看了看不遠處看起來更成熟魅力的人民公僕,扯了下嘴角說,“陳恪,好久不見啊”
他走近兩步,站在雁子背後盯著我的臉,我努力地讓自己看起來笑得不是那麼牽強,卻忽略了不久之前捱了那人一巴掌。
陳恪皺著眉頭冷著臉問我,“你臉上誰打的?”
我倒了兩杯水放到他們兩個面前,自己也就近在沙發上坐下來,有些心虛地捧著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說,“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陳恪眉心又動了一下,“你先別岔開話題,剛才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我說你的臉誰打的?不想在下面說,上來總能說了吧?”
我支支吾吾了一會兒,最後說,“走路上的時候看手機呢,一不小心撞到牆上了。就把臉撞成這樣了”
陳恪冷笑一聲,“你怎麼不把你自己撞進牆裡呢?”
我乾笑了兩聲沒有回答。
雁子踢了陳恪一腳說:“行了行了,別問了,穎子不想說自然有她不說的原因,你就別難為她了,我們這麼長時間不見了,你就不能說點讓人高興的事情嗎?”
陳恪哼哼地說:“當年不告而別的是她又不是我們,我為什麼要說點高興的討好她?”
我歉意地說:“當初事出突然,那段時間我情緒特別糟糕,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一直等到後來我生了睿睿之後才稍微好點,但是也不想再回原來的地方,那段時間其實我就只想著和從前的一切都切斷了聯絡,以後什麼都從頭開始總之當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