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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平時船費都有規定的,你們只有兩個人,如果坐我的船的話,就免費到我家園子裡吃櫻桃吧。”
葉知秋看了我一眼,我們相視而笑。
雖然櫻桃是免費的,但她卻感覺沒多大意思,沒吃幾顆,我們就坐船回來了。
“太沒意思了,沒‘偷’成。”下船後,她笑著對我說道。
“你還真是賤骨頭啊,人家請你吃,你卻想偷。”我也笑著說道。
她半笑著斜眼看著我說:“這東西和偷歡一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
我們繼續往前走,她走在前面彎下腰拾起一快石子往河面平平地扔去,打出了一連串的水漂。
“那不一定,我就喜歡自家有,隨時想用隨時用。”我笑了笑。
“那是你現在的想法,因為你現在只有我一個,目前的希望是有很多,但當你有很多後,就會想到出去偷了。”她頭也沒回地說著,仍然不停地往水裡扔著石子。
“我不會的。”我語氣很堅定地說。
“經常和一個人甚至一些固定的人都會厭煩的。”
“我是第幾個?”我問。
她回頭來看了我一眼,扔下了手中的石子,為剛才說的話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懊悔。
她頓了頓,突然表情很嚴肅地問我:“你很在乎?”
我搖了搖頭,笑著說:“怎麼會呢?”
我那笑著的表情顯得有些虛偽,因為我知道,我其實是很在乎的。
…。。
這星期裡,我一直住在葉知秋那裡,白天她去上班後我則在家看電視,無聊時則跑到河裡去游泳,下午時則到看守所上邊去接她下班。
一個星期過後,瑾打電話到值班室留言叫我去車站接她,我就去車站把她接回了學校。
從車站回來的路上,她走在前面,我則提著東西在後面跟著,大致問了幾句“這幾天玩得怎樣的客套話後”,一路上彼此都沒有說些什麼。我很想問一下她們家鄉那個碾坊究竟怎樣了,但看她愛理不理的樣子,所以我也一直沒有開口。
開學後又是無休止的學習,我討厭學習,我覺得人活在這世上,只需要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並能養活自己就已足夠,而且歷史也證明很多讀書時成績好的將來也不一定有所作為。
“你這種想法不對。”瑾反駁道,“我們正處在是讀書的時代,你的任務就是讀書,如果你不認真讀書,你就是沒做好你必須做的事情,你必須做的事情都沒做好,你怎麼會努力去做一些你所謂感興趣的事情呢?”
“那不一定啊,我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並透過它來養活自己不是更好嗎?”
“當一件事情作為你養家餬口的工具時,你都不會感到快樂的,況且你能告訴我你現在的愛好是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我真沒什麼愛好,我就屬於那種昏昏霍霍過日子的人。
“你沒什麼愛好就說明你這人從來就沒認真對待某一件事,像你這種對必須做好的事情都努力找藉口的人,會有能力自我約束自己做一些你所謂感興趣的事情嗎?”
我覺得無話可說,她每次總是把我的觀點反駁得體無完膚,絲毫不留情面。如果是葉知秋則不然,她總是會哈哈大笑著附和,其實我也知道她很多時候並不贊同我的那些離奇的想法,不過說真的,對於自己那些想法有時連我自己本身都不贊同。
這期間我也去找個幾次葉知秋,不過都是白天。因為晚上的時候瑾都會來我寢室幫我輔導功課,她走的時候寢室的鐵門早已關上,我即使想出去也沒辦法,我也曾想找個理由出去住一晚上,但怕她懷疑,所以也就算了。
“你在外面有女朋友了?”有天在學校食堂吃飯的時候,她突然半開玩笑半當真地問。
“沒有啊。”我搖了搖頭。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
但我知道她肯定看出了什麼端倪,其實我內心清楚,儘管我依舊還很在乎葉知秋的過去,但我知道我內心裡某個角落已開始深深地愛上她了。
我開始比較起這兩個女人的差別,一個沉默少語,一個開朗健談。我覺得我更喜歡葉知秋這種女人,和她在一起時你會覺得特別快樂,她會附和著你的談話,會刻意地討你歡心,即使並不好笑的事情,只要從你口中說出,她都會哈哈大笑,惹得你滿心歡喜。而瑾則不同,她幾乎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而且說話也總是直來直去,毫不顧及你的感受,對不喜歡的事情總是立刻就表現出厭煩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