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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伸出左手挽在了我的右手上。
“再過二、三十年,我就要來這裡跳秧歌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有些憂傷。
我想她或許想向我傾訴些什麼,但卻彷彿已隔著一道厚厚的牆壁。我知道這堵厚厚的牆壁就是那次千佛洞之行,當一個女人恨一個男人恨到想一起去死的程度以後,就算平靜了下來,她也不會再傾心於這個男人。從她這句話裡只說了個“我”而不是“我們”,我知道,她對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看得很淡了。
“你是不是很喜歡靳瑜瑾?”她隔了一會後,轉過頭來看著我的臉,問道。
我搖了搖頭。
她沒有再問下去。
她嘴角微微一斜,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笑,眼淚順著她的臉頰劃了下來。她伸出手來抱在我的頭頸,把頭伏在我的肩膀上抽泣起來。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嘻嘻哈哈的樣子,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哭泣而且這麼劇烈。
我的內心深處某個不易察覺的角落突然像被電猛擊了一下,眼淚也不經意地滑落了下來。我下意識地摟過她的身體,她在我懷中不停地發抖,十指緊緊地抓住我的後背,像抓住什麼貴重的東西似的,我右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左手則撫摩著她的頭髮,如此良久,她也沒有停止哭泣。
六月的河風沿著河道從西南吹來,滔滔的江水則不停往西北方向流去。看著哭泣的葉知秋,我很想跟她說聲“對不起”,可我卻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我也曾努力尋找著一些安慰的話語,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唯有等待,如此而已。但無可否認的是,從她哭泣的那一刻起我已深深地愛上了她——一個我曾以為絕對不會愛上的女人。
那天晚上,我再一次同葉知秋睡了,在橋邊的一個小旅社裡。事後我靠在床頭上抽菸,她依然把頭伏在我的胸前,因為太熱,我掀掉了蓋在她身體上唯一的一層薄毯子,看著她那浮現出來的白嫩嫩的軀體微微地捲曲在我的身上,我突然想起了瑾,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隨之襲來,我再一次伏在了她的身上,我做的很賣力,在那種無可名狀的快感裡,我第一次有了一種欲死欲仙的快感。
所有的一切結束後,我赤身露體地走到了窗前拉開了窗戶,窗外不知從啥時候起已開始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聽著窗外的雨聲,我開始思考我究竟是愛瑾多一些呢還是對葉知秋的感情更強烈些。
我深深地想了很久也沒有找到答案,只有窗外的雨聲不停地沙沙著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葉知秋已經走了,桌上留了一封信,內容大概是這樣的:
首先我對那天在千佛洞那種不明智的舉動向你道歉,我曾單純地認為只要你能愛我,即使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也無所謂,但真正面對那一刻的時候,我卻不能忍受,我無法控制我的情緒,我現在才真正地感受到愛情永遠只能是屬於兩個人的。記住我曾經愛過你就行!
看完她留的信後,我覺得自己就像街頭一隻被遺棄的流浪狗,在這荒涼的人世間尋找著屬於自己的愛情,可結局總是那麼難堪。從昨晚她在河堤上抱著我哭的那一剎那起,我發現自己已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女人。我感覺自己有些眩暈,有些站立不穩,我背靠著床坐在了地板上。
鎮靜了一會兒後,我走出房間,打了個電話給陸秋歌問她能不能幫忙挽回一下。
“怎麼了?和我小姑分手了?分就分唄,還挽回個屁?她男朋友一大堆,會在乎你一個?”
“不是,我知道她愛我的。”我給他講了她給我留的信。
“當一個女人為你哭泣的時候,證明這個女人已經開始對你失望了,當一個女人準備為你去死的時候,說明她已經不愛你了。而且她就是一神經病,不值得你留戀的。”
“她可是你小姑啊?”
“是我小姑怎麼了?”
“你他媽才是神經病而且冷血,老子好歹和你結拜一場,你她媽這種小事都不幫。”
“你他媽激動個球,睡也睡過了,還是人家到處求人把你從監獄整了出來的,你又沒吃虧……”
我結束通話了電話,我實在不想和這女人瞎扯
我走回學校時,已經開始上課了,我就從氣象局邊的後牆翻進校園後,走進了寢室。我感覺自己的腦袋漲裂得快要爆炸似的,然後就躺在床上矇頭大睡。
沒睡多久,瑾就推門走了進來,我趕緊起身背靠著床沿坐在床上。
她進屋後,呆呆地看著我不說話。
見她如此,我開口問